程處默搖搖晃晃的走到高履行的麵前,喝的通紅的眼睛盯著他:“今天我們兄弟聚會,你在這裡滿嘴噴糞,打擾了我們的興致,現在你老老實實的給德謇賠禮道歉就算了,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高履行嗬嗬笑了幾聲,對著身後的人道:“聽見沒有?有人要對我不客氣。”轉過頭來,用手拍拍程處默的臉道:“我好怕呀!你是程處默?看來我不在長安城裡,現在人都不知道我的名字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跳出來嚇我!”
高履行的年紀比程處默他們大好多,隻不過他養尊處優,皮膚白淨,看不出他的真實年紀,現在這個凶狠的態度一出,還是有點怕人的。
“這個年頭不要老把以前的事情給拉出來,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你年紀大就牛逼,那王八不是牛逼到天上去了。”說這個話的是李崇義,他是皇室更不怕高履行。
高履行怒極反笑:“好,好,好,你們是要反了天了,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下什麼是。。。。。”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一個酒杯飛了過來,正砸在他的額頭上,“嗎的,誰偷襲我!”
丟酒杯的是李思文,他已經撲了過來,一拳就打了過去:“草你嗎的,在我們麵前裝什麼大尾巴狼,老子就看不慣倚老賣老的家夥。”
高履行這邊的隨從跟朋友一看他被打了,頓時氣勢洶洶的就迎了上去。
李思文這邊的段瓚、尉遲寶林自然不甘落後的迎上去。李東升酒也多了,直接也跟著衝了上去,雙方頓時在包廂裡打成一團。
高履行這邊徹底的悲劇了,他的隨從雖然也是高士廉給他配的精兵,但是遇到蘇定方跟薛仁貴這兩大猛將,那就不用比了,他的隨從跟朋友十幾個人被兩個人給攔住暴打,根本突破不過來,高履行被李思文、程處默、段瓚幾個人摁在地上,拚命的想要反擊,但是被幾個人摁住手腳,怎麼能掙脫開來。
李德謇看這個家夥被按住,氣憤他罵自己跟嘲笑自己父親,也下手狠狠打了幾下,李德獎這個乖寶寶也插上來跺了幾腳,李思文下手也更不客氣,那是拳拳到肉,打得高履行隻能在地上用力掙紮,嘴裡卻還是不服氣,口中大罵。
尉遲寶林被他罵的急眼了,一腳揣在高履行心口,疼的他啊的叫了一聲,整個人像龍蝦一樣縮了起來,就任憑拳腳像雨點般打在身上,挨了一頓暴錘……
李東升看高履行沒有了聲音,怕搞出人命來:“大家不要打了,你們住手,不然我們就把高履行給扔出去。”這個時候,對方已經沒有站著的人了。李東升看了看氣定神閒的蘇定方跟薛仁貴,心中感歎每次打架有他們都不吃虧。
高履行一個隨從躺在地上滿臉是血,還在叫罵:“你們完了,敢傷了申國公的公子,東陽公主駙馬,你們等著砍頭吧!”
尉遲寶林用力砸了一個矮幾過去,罵道:“申國公的公子怎麼了?我還是鄂國公的公子呢!”
李思文笑著走到他身邊,拿了個花瓶砸了下去:“我還是英國公的公子呢。”
李德謇沒有好意思砸東西,上去踹了一腳:“我還是衛國公的公子呢。”
段瓚淡淡道:“我是樊國公的公子。”
李崇義道:“我不是國公的公子。”那個隨從剛把頭抬起來,李崇義一腳又踹在他臉上,血跡剛有點乾的鼻子又噴出了血。李崇義後麵的話才接了上來:“我是河間郡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