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曼看著衛淩的神情有瞬間的羞澀,但最終還是肯定地點了點頭,“熱水不夠,再燒水也麻煩,我們一起洗,洗完早點上炕,楚楚還在等著我們。”
楚楚也在西屋很應景地出聲道:“姐姐,姐夫,你們快點,再不來我都睡著了。”
“那你就趕緊睡吧。”秦清曼趁楚楚回話趕緊則頭說了一句,也是緩解自己的緊張。
衛淩見秦清曼都如此大方,當然不會拒絕。
搬了個小凳子在秦清曼對麵坐下後就開始挽褲腳,脫鞋、脫襪子,幾秒鐘後,衛淩的腳露了出來,“媳婦,我給你脫?”他不打算自己的腳先放進洗腳盆裡。
“我自己來,你快洗,一會水冷了。”
秦清曼怎麼好意思讓衛淩給自己脫鞋,趕緊自己動手。
腳盆是木的,很大,兩尺高,能裝很多水,秦清曼脫了鞋、襪把腳放在腳盆邊緣,然後挽褲腳。
冬天穿的是棉褲,很厚,看著也大,等褲腳一挽,立刻露出白皙的小腿,很勻稱,很漂亮。
衛淩一直留意著秦清曼,當然也看到了這誘人的小腿。
“阿淩,快洗。”秦清曼見衛淩的腳還沒放進腳盆就知道對方是在等自己,也沒矯情,直接把自己的一雙腳放進了腳盆,微燙的熱水沒過腳麵,給穿了一天鞋子的腳帶來難言的舒爽。
大冬天燙腳不僅能增加血液循環,還能讓身心愉快,秦清曼催促衛淩快把腳放進腳盆裡燙燙。
她家的腳盆夠大,就算兩雙腳在腳盆裡也不會打架。
平時她都是這麼跟楚楚一起洗的。
衛淩的視線一直在秦清曼的腳上,媳婦的腳不像幾百年前大家閨秀的腳,也沒有很大,反而是天生的小腳,骨節完美,肌肉均勻,非常漂亮。
十個趾頭上的指甲帶著健康的粉嘟嘟。
彆看此時的秦清曼一臉鎮定,其實對衛淩的視線非常敏感,衛淩視線停留在她腳上的視線稍微一長,她的臉就更燙,燙得腳趾頭都變成了粉色,惱羞成怒間,秦清曼乾脆伸出腳踢了衛淩一下。
“嗯。”回神的衛淩趕緊把腳伸進了腳盆。
熱水燙腳確實舒服,衛淩覺得整雙腳都升華了,臉上也帶上了一絲慵懶。
秦清曼的腳天天都洗,乾淨得很,此時的她也懶得伸手撩水搓揉,乾脆就左腳踩右腳,右腳踩左腳的交替著互動撩水。
因為她這一動作,腳盆裡的水蕩漾起來。
波及了衛淩的一雙腳。
衛淩看了看自己的腳,最後還是老老實實伸手去搓揉,他的腳倒也不臟,但經過搓揉更能鬆緩肌肉。
在衛淩低頭洗自己腳的時候,秦清曼的視線悄悄落在了衛淩的腳上。
男人的腳比自己的腳大多了,也長不少,她原本以為衛淩的腳會跟對方的手一樣有些老繭,但這雙腳不僅沒有老繭,膚色還白,隻比自己腳上的顏色深一點,兩雙腳踩在熱水裡一眼看去非常有CP感。
這CP感讓秦清曼覺得有點熱。
衛淩洗腳很快,一分鐘就洗好了自己的,然後看著秦清曼的腳,說道:“媳婦,我給你揉揉?”
“不用了。”
秦清曼不好意思讓衛淩給自己洗腳,趕緊抬起腳準備擦乾、穿鞋。
“媳婦,腳上穴位多揉揉不容易長凍瘡,還能緩解疲勞。”衛淩不由分說就抓住了秦清曼的左腳。
“嗯!”
秦清曼驚得頭皮陣陣發麻,但也知道衛淩的好意,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媳婦,我揉輕一點。”此時的衛淩沒有心猿意馬,也沒有多想,隻想給秦清曼揉揉腳。
在這個世界生存了一年,他改變了很多
。
要是還是曾經的國公世子,他是不會給任何女人洗腳的,但在麵對秦清曼時,他心甘情願,甚至覺得給媳婦洗腳是一種增進感情的事。
“好……好吧。”
秦清曼的左腳已經被衛淩抓在手裡,這個時候說拒絕就顯得矯情了,乾脆硬著頭皮點頭答應。
“媳婦,我會小心不揉疼你的。”
衛淩以為秦清曼怕疼,安撫了一句,然後開始給秦清曼一邊洗腳一邊按摩。
熱水伴隨著衛淩手指輕重有度的搓揉確實更能解乏。
秦清曼剛被捏了幾下就知道其中的好處,立刻神采奕奕地看著衛淩給自己捏腳。
小巧漂亮的腳丫子在帶著老繭的手掌裡聽話的任其擺布。
幾秒鐘後,秦清曼舒服得腳趾都卷曲起來。
沒捏過腳的人永遠也不知道捏腳到底有多舒服,這種舒服由腳及心,讓整個身子放鬆下來。
衛淩一隻腳並沒有捏多久,一分鐘就放進了腳盆裡用熱水捂著。
這下不用衛淩再主動,秦清曼自動把右腳放在了衛淩掌心,雖然臉還是有點紅,但就像底線一樣,隻要底線後退,很多東西也就自然與容易很多。
衛淩溫情地看了秦清曼一眼,然後默契地給媳婦揉右腳。
揉完,才拿過一旁的擦腳帕細心把秦清曼腳上的水擦乾,抹上蛤蜊油。
蛤蜊油物美價廉,是所有老百姓用得起的冬季保濕品。
“阿淩,你腳上也抹點蛤蜊油。”秦清曼穿乾淨襪子時見衛淩擦了腳就準備穿拖鞋,趕緊提醒了一聲。
東北這片地區,怎麼保護手腳都不過分。
“好。”麵對秦清曼遞到自己麵前的蛤蜊油,衛淩停頓了一秒才心情愉快地接過。
“阿淩,我給你織了雙毛襪,我去拿給你,咱們這冷,沒睡前都應該穿著襪子。”秦清曼收拾好自己起身去一旁洗了洗手,然後回了西屋。
衛淩沒想到秦清曼會給自己織襪子,看了一眼腳盆邊的新拖鞋,笑了起來。
媳婦越心疼他,他就越開心。
秦清曼回來得很快,手裡拿著一雙嶄新的毛線襪,這是她利用空閒時間織的。
衛淩接過毛絨絨的襪子心中暖洋洋的。
他知道他媳婦心裡有他。
穿上嶄新的襪子,衛淩沒讓秦清曼動手,自己拎著沉重的腳盆出門倒水,倒完還打了水把腳盆清洗乾淨才拿回廳堂,放下盆後往裡添了一瓢乾淨水。
廳堂經常要燒爐火,溫度高,空氣比較乾燥,木製腳盆的接縫處容易乾裂,放瓢水才不容易漏水。
“阿淩,回屋吧。”
就在衛淩收拾腳盆的時候,秦清曼也把爐火封上。
“嗯,回吧。”洗手後的衛淩擦乾手上的水去端油燈。
自從上次秦清曼差點被燈花燙手後就一直是他最後一個端油燈。
“上次買了個煤油燈,明天就換上煤油燈吧。”秦清曼對端著油燈的衛淩說。
煤油燈帶燈罩,防風防濺油,確實更安全,楚楚用著也方便,秦清曼早就想換成煤油燈用了。
“好,明天就換上,不夠用哪天我們再去買,鎮上供銷社應該有賣的。”檢查完門窗的衛淩跟著秦清曼回房。
結果剛一進西屋,夫妻二人就看到早就睡過去的楚楚。
難怪他們覺得西屋這麼安靜,原來小孩躺得太暖和自己睡著了。
“楚楚明天肯定要怪你。”秦清曼看了衛淩一眼笑得不行。
衛淩覺得自己冤,他也沒耽誤幾分鐘,誰知道小孩這麼容易困,看來明天得賠罪了,想了想,說道:“明天做冰燈。”冰既然采回來了,當然要做成成品。
“好,明天做冰燈。”
秦清曼的童心也未泯,她不知道這個時代流不流行做冰燈,但是後世哈爾濱的冰燈非常出名。
各種冰燈,冰雕,哈爾濱每年冬天是冰雪的歡樂世界。
楚楚睡了,夫妻倆不可能這麼早睡,這會估計還不到八點,小孩這麼早睡應該是玩一天玩累了,但對於大人來說,夜晚才剛剛來臨。
秦清曼看了一眼緊挨在一起的兩個鋪蓋,有了昨天晚上的同床共枕,她已經能接受與衛淩睡一起的事實。
脫鞋,穿著新換的襪子上床。
“阿淩,我們再挽會毛線。”秦清曼指揮衛淩。
“好。”衛淩把油燈放在炕頭,然後也上了床。
夫妻倆對坐在鋪上開始挽毛線,也開始小聲說話,家裡之前買了很多東西,這些東西都需要歸置,還有明年修房的事,有無數的話題可以聊。
“媳婦,我看家裡沒有櫃子,我們要不要買個落地的大衣櫃?”
衛淩看著屋裡唯一一張擺滿了東西的桌子,又看了看炕尾的大木箱。
他隻是從宿舍帶了部分自己的物品來,還有很多沒拿,如果都帶來,沒有櫃子是沒法全部放下的。
秦清曼順著衛淩的視線看向炕尾的木箱。
這對大木箱是原主父母結婚時的箱子,已經二十來年,保養得很好,雖然是原木色的,但好似新的一樣,她覺得再用一百年都沒問題。
不過箱子確實也有箱子的局限性。
所有的衣物隻能折疊著放,如果東西多了就放不下,他們之前買的布此時就隻能放在箱麵上用乾淨舊布遮蓋著防塵。
“我記得村裡有人家會打櫃子,做工還非常不錯,買就不用去買了,我明天找個時間上門跟對方說說,訂一批家具,趁冬天不用上工,應該能趕製出來。”秦清曼還是很相信農村人的手藝,做出來的不必供銷社買的差,重要一點還能按照自己的要求打造。
“媳婦,那你明天去問問,我們可以提前把新家的家具都準備齊全,明年房子建好就能搬進去。”
衛淩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點火熱。
他是正常男人,當然希望老婆孩子熱炕頭。
住在秦家,哪怕兩人就是睡一個炕也不可能突破最後一層窗戶紙。
秦清曼看著衛淩的眼睛,臉紅了,她能看出衛淩的渴望。
這是正常男人的渴望。
秦清曼點了點頭,默認了衛淩的想法,結了婚,成了家,早晚要突破最後一步的。
說到新家,兩人對於新家的修建各有看法,心目中都有著最完美的家園。
衛淩想著的是前世的國公府,雖然不能按照整個國公府修建,但起碼能參考他自己的院子再結合當地建築特色修一棟符合自己心意的房子。
秦清曼也有著自己的想法。
現在住著的秦家雖然也還算方便,但對於她來說還是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比如廁所,洗澡間,廚房,等等,一些細節上的地方都有待改進,如果新家按照自己的設計弄,絕對能住得更舒服。
有了想法,夫妻二人小聲交流起來。
隨著交流,他們的腦海裡逐漸成型理想中的家園。
“房子修好後院子裡可以種上各種花,開花的時候肯定非常漂亮,我們還能種上果樹,結果的時候能吃到各種各樣的果子。”秦清曼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閃著憧憬的光芒。
甚至因為憧憬得太美好,停止了手裡挽毛線團的動作。
“好,都按照你想的種。”
衛淩看向秦清曼的目光充滿了喜愛,他原本以為自己設想的家園已經夠美,但加入媳婦的設想,他覺得這才是兩人共同喜歡的家園,更便利,也更美好。
美好得好想現在就擁有自己的新家。
“媳婦,我跟家裡關係比較淡,以後我們可能會在這片土地上生活很多年,你後悔嗎?”衛淩放下手裡的毛線抓住秦清曼的手。
媳婦有多美好,他就覺得有多虧欠。
“傻。”秦清曼嬌嗔了衛淩一眼,伸出一隻纖細的手指戳了戳衛淩的額頭,說道:“我本就是這片土地上的人,這片土地生我,養無我,我怎麼會嫌棄。”
雖然這片土地的冬天漫長又寒冷,但開春後萬物複蘇,絕對有著最漂亮的景。
早就見識過後世繁華的秦清曼不覺得自己委屈,她喜歡這片土地。
“媳婦,是我傻了。”
衛淩被戳了額頭立刻明白秦清曼對這片土地的熱情。
用手包裹住秦清曼的手指,衛淩靠近秦清曼。
麵對衛淩的靠近,秦清曼下意識看了一眼旁邊的楚楚,小孩平躺著,四仰八叉打著可愛的小呼嚕,一點都沒有被秦清曼與衛淩的交談聲影響。
“媳婦。”
衛淩把秦清曼攬在懷裡。
“阿……阿淩,時間不早,我們睡吧。”秦清曼對衛淩的每一次靠近都能心跳加速,因為不管是衛淩的長相還是衛淩的氣息、身材,都深深吸引著她,她都擔心自己會一不小心推倒對方。
衛淩低垂著眼簾看著靠在自己胸前的秦清曼。
媳婦個子不算小,但抱在懷裡卻永遠都覺得對方嬌小。
可能是媳婦骨架不大,看著單薄,但抱在懷裡卻豐滿的原因。
“媳婦,你睡得著嗎?”衛淩突然在秦清曼的耳邊輕輕說了這麼一句。
秦清曼的臉騰一下就全紅了。
含羞的眼睛瞪著衛淩,看著看著,展顏一笑,“阿淩。”尾音帶著鉤子一樣上揚,讓人心癢難耐。
這下輪到衛淩心跳加速了,帶著期待,衛淩的視線停留在秦清曼的紅唇上。
媳婦的唇非常飽滿,帶著紅潤的粉。
粉得好想咬一口。
隨著這麼一想,衛淩的頭緩緩低了下去。
麵對越來越近的俊臉,麵紅耳赤的秦清曼緊張到手心冒汗,她期待著接下來的接觸。
但最終,衛淩的唇停在了秦清曼的唇邊。
沒有接觸,卻又即將接觸。
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也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
“媳婦,時辰不早,睡吧。”衛淩及時懸崖勒馬。
秦清曼不敢信衛淩會乾這樣的事,看著衛淩的眼睛,她從衛淩的眼神裡看出一絲笑意,頓時明白自己被戲弄了,被戲弄的她怎麼可能甘心被耍。
秦清曼眉眼一彎,笑得甜美無比,“好,我們睡吧。”
說完手指不經意地滑過衛淩的胸膛。
屋裡溫度不錯,兩人都沒穿很厚的衣服,體質好的衛淩甚至隻穿了一件綠色的襯衣,此時胸膛被媳婦的手指劃過,他肌肉不僅緊繃起來,酥麻感也傳遍了全身。
秦清曼的這一麵衛淩從來沒見過。
這一麵是妖嬈的,也是誘惑的。
“媳婦。”衛淩的血壓升高了,呼吸也帶上了渴望。
秦清曼沒有回答衛淩,而是手掌自然地撫摸過衛淩的身子坐在自己的鋪上開始脫衣服。
一件毛衣被她脫得青澀又充滿了誘惑。
若隱若現的曲線更給人無線猜想。
衛淩的眼珠因為血壓的上湧有點紅了,此時的他後悔了,後悔剛剛為什麼要撩撥秦清曼,原本他看著媳婦很害羞就想逗逗人,結果倒好,人逗到,他也被‘報複’了。
他媳婦的報複心有點重。
秦清曼毛衣下是貼身的裡衣,不算
緊,但也不算鬆,沒了毛衣的遮擋,絕對曲線畢露。
好身材就這麼暴露在衛淩的眼中。
衛淩的呼吸更急促了一點,他想移開視線,但又舍不得。
“阿淩,脫衣服睡覺吧。”秦清曼水靈靈的大眼裡都是風情,她還在勾引衛淩。
衛淩要不是顧忌不遠處睡著的楚楚,他真的能把媳婦撲倒,他家媳婦怎麼這麼壞,怎麼能這樣勾引人。
怎麼能讓他這麼喜歡。
全身上下緊繃,衛淩覺得自己出汗了。
結果他媳婦並沒有放過他,脫完衣服的秦清曼又開始脫褲子。
棉褲被一點一點往下扒拉……
“我去下廁所。”耳垂已經通紅的衛淩再也不敢看,跳下炕匆匆穿上脫鞋就出了屋,他得冷靜冷靜,他估計自己再待一秒鐘能流下激動的鼻血。
同時他也知道秦清曼是在報複,絕對不會真的當自己的麵脫下褲子,就算真脫,棉褲裡麵還有線褲,他絕對不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衛淩的理智明白這一點,但卻控製不住腦海裡怎麼想。
他腦海裡已經白花花一片了。
就如同上次在溫泉湖見到的場景,雖然上次他隻是驚鴻一瞥,但那驚鴻一瞥讓他記住了所有,每次看到秦清曼,他的腦海裡都會控製不住浮現。
他媳婦是個妖精。
擁有著純淨麵孔的妖精。
衛淩在屋外平複身體,屋裡的秦清曼快速脫下棉褲鑽進了被窩。
臉也紅得像蘋果。
彆看她剛剛‘報複’衛淩時沉著冷靜,其實手指早就在顫抖,要不是一股‘勇氣’撐著,早就露陷了。
捂著臉,秦清曼覺得太神奇了。
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居然會這樣報複自家男人。
說起來還挺有意思。
從衛淩的反應看,對方應該也沒什麼經驗,不然兩人不會如此磕磕碰碰磨合著情感。
想到這,秦清曼笑了起來。
同時用被子捂住了頭。
衛淩沒有在屋外待多久,深夜的室外零下二十來度,天寒地凍,站一兩分鐘身體就能平複。
輕聲關上門,衛淩回了西屋。
他沒有第一時間就上炕鑽被窩,而是收拾起毛線團,把毛線團都收拾好,身上的寒氣也消失,到了這個時候,衛淩才準備鑽被窩睡覺。
襯衣裡穿著無袖的汗衫。
脫了襯衣穿汗衫睡覺就行,這個年代可沒有誰那麼講究,睡覺還專門換睡衣,在物資匱乏的年代也沒幾人有光鮮亮麗的睡衣。
衛淩脫下襯衣折疊好,然後看了看身上的褲子,最終沒有脫,而是先把油燈吹滅才在黑暗裡脫下褲子,因為他能感受到秦清曼並沒有睡著。
被媳婦勾引了一次,他也沒那麼自信了。
剛鑽進被子,衛淩就感受到了火炕的威力,非常暖和,鋪蓋都暖得像夏天的太陽。
就在衛淩打算閉上眼睛睡覺時,一具滾燙的身子滾進了他的被窩。
麵對秦清曼主動貼過來的身子,剛剛才平複下來的年輕身子立刻充滿了爆發力。
衛淩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雙手也握成了拳頭。
他知道媳婦的‘懲罰’還沒完。
黑暗中,秦清曼並沒有說話,而是緊緊貼著衛淩的身子,一雙手也環過去把人抱住,就像抱住她前世的大抱枕一樣,甚至連腿都纏到了衛淩的腿上。
後世有句經典的話就是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秦清曼覺得隻要自己不受影響,受影響的就是彆人。
反正早晚要適應。
想通的秦清曼抱著衛淩極力平複自己的心跳,抱著
讓自己信任的男人緩緩閉上了眼睛。
呼吸間都是衛淩的氣息,強壯的荷爾蒙氣息。
讓人迷醉,也讓人安心。
秦清曼的心跳由飛速跳動慢慢降了下來,最終恢複正常,而她也真正睡了過去。
秦清曼睡著了,衛淩卻睜著眼睛看著黑暗中的屋頂露出了笑容。
他跟媳婦的關係又更進了一步。
雖然飽受折磨,但卻讓他安心無比。
第二天一家三口是同時醒來的,晚上睡得早的一個好處就是天一亮就醒了。
還是完全清醒。
“我的故事。”楚楚慘叫一聲看向秦清曼與衛淩的鋪蓋,他昨天滿心歡喜著等故事,結果等著等著眼皮打架,想著就閉兩分鐘,結果這兩分鐘有點長,再次睜眼已經第二天。
虧死了!
秦清曼與衛淩在楚楚出聲的時候就已經分開糾纏在一起的手腳。
雖然還同在一個被窩裡,但沒有任何異常。
“姐,不行,你今天得給我補故事。”楚楚耍起賴來,他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被窩,撲向秦清曼。
“你自己不爭氣睡著了,怨得了誰,你可彆賴我,跟我可沒什麼關係。”秦清曼麵對楚楚的撲來很有經驗的一滾,卷著被子滾,然後避開了。
反正炕大,足夠他們姐弟倆在炕上翻滾。
“姐,你昨天沒叫我。”沒撲到秦清曼的楚楚趕緊回去用被子包裹住自己又撲向了秦清曼。
屋裡雖然暖和,但離了被子還是有點冷的。
秦清曼怎麼可能讓楚楚指責,分辯道:“我叫了,隻是你睡太死,叫了也沒叫醒。”她昨天晚上確實叫了,就是叫得輕,幾聲後見楚楚睡得踏實還幫著掖了掖被子。
“真……真的嗎?”
楚楚不撲秦清曼了,而是心虛又不自信地看向衛淩。
“是的,我作證。”衛淩坐起身證明,同時拿過一旁的衣服開始穿。
“阿淩,早上冷,把毛衣穿上。”秦清曼看著衛淩身上的襯衣就覺得冷,忍不住叮囑了一句。
“知道了。”衛淩點頭。
“姐夫,你身體好好。”裹著被子的楚楚羨慕地看著衛淩襯衣下那結實的身軀,姐夫身材高大,襯衣穿在身上板正又飽滿,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