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上麵巾,跟著這侍衛走進去,一進到裡屋便看到一個衣著華麗,身材頎長的男人背對著她站在主位。
而小芽跪在旁邊,身上已經受了鞭傷。
旁邊有退了半隻袖子的打手,手裡提著鞭子,看來是在給她上刑。
這些人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打一個女孩子?
淩萱兒十分生氣的凝起了眉。
小芽看到她也是滿臉的糾結,最後居然一個頭磕到地上:“小芽該死,連累姑娘了!”
“誒,你這是?”
她為什麼這樣?
卻在此時,背對著她們的錦衣男子低笑出聲:“嗬嗬,雅樂你對她磕頭,難道忘了誰是你的主子了嗎?”
被他這樣問話,小芽居然挺直了腰杆回道:“王爺是小芽的主子,可姑娘多次救小芽性命,小芽這條命是歸她的!”
“哈,好啊,我的死士,居然成了彆人的,這是何道理?”
這人的口氣帶了絲絲怒氣,而小芽身邊的打手聞言,立刻舉鞭要打。
淩萱兒可看不下去,直接一聲喝止:“住手!”
她這句話一出,屋裡的人俱都愣了一下。
沒見過敢在王爺麵前發號施令的!
可淩萱兒不管這些,她伸手指著那打手:“你再敢動手,我便不客氣了!”
“嗬,本王倒要看看你是怎樣的不客氣法?”
說著,錦衣男子慢慢的轉過身來。
當淩萱兒看清楚他那張清俊的臉,立刻臉色巨變。
“你,怎麼會是你?”
這張臉,她無比熟悉,每每午夜夢回,她曾無數次夢到。
這個人不就是她前世失之交臂的丈夫魏名嗎?
他怎麼會在這裡?
淩萱兒懵得不得了,踉蹌著後退兩步,指著他喃喃道:“魏名,你怎麼在這裡?”
見她這樣神請,魏王爺直接勾唇冷笑:“嗬,這樣老套的搭茬手法,本王已經看得膩膩的了,彆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便能入得了本王的眼?”
“什麼?”
他這說話的口氣?
他不開口的時候是十足十的像魏名,可這一開口,便跟魏名完全不是一個人。
雖是家裡安排的對象,但是淩萱兒跟魏名相處多年,也不是盲婚啞嫁!
她對於魏名的人品和作風還是十分了解的。
魏名為人沉著內斂,不卑不亢。
可眼前這位卻是十足十的驕傲自負!
見她眼中瞬間閃過的失望之色,魏王爺微微眯起了眼睛:“怎麼,裝得還挺像,是不是馬上要說自己認錯人了?”
“噗!”她實在沒忍住,這人自戀的程度,真是刷新了她的認知。
她居然敢笑他,魏王氣得直瞪眼。
而那個打手見他臉色立刻向淩萱兒衝來。
本老老實實跪在地上的小芽,見勢不好,立刻起身過來護她:“姑娘小心!”
她用自己的後背為她擋了一鞭子。
淩萱兒這下是真生氣了。
一把推開小芽,把一包藥粉撒到了打手的身上。
打手不明所以,還要提鞭子打人。
卻在下一刻,遍身刺癢無比,倒在地上打起滾來:“哈哈,哈哈,救命啊,救命啊,哈哈!”
見自己的打手被她嚇了藥,魏王爺更怒了:“大膽,你居然敢在本王麵前動手?”
“哼?”
她才不服這什麼王爺,動不動就打人,說話還這樣難聽,真是煩死了!
見她居然還不服氣,魏王爺就更氣了:“來人!”
一聽他叫人,小芽立刻又跪了下來:“千錯萬錯都是小芽的錯,我家姑娘第一次進京,什麼都不懂,王爺若要責罰,便罰小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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