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的死士,居然當著我的麵要為彆人領罰,你真是好啊,雅樂!”
魏王爺氣得不輕,張口便叫了一句:“來人,把這兩個都給我抓起來。”
門外迅速衝進一群侍衛,淩萱兒要撒藥粉,被小芽按住手。
她們是被抓住了,可地上那個還在打滾笑個不停。
魏王爺聽著心煩,一指淩萱兒:“把解藥交出來!”
“不給!”
“好大的膽子!”魏王爺又開始瞪眼睛,演技堪比現代小鮮肉。
淩萱兒也不示弱,冷笑道:“您剛剛也在這屋裡,應該是吸入了少量的藥粉,隻是現在還沒有發作!”
“嗯?”聽到這個,魏王爺立刻也覺得身上癢癢起來,他伸手向後背撓去,可又覺得這動作十分不雅,便又收回了手,可收回來之後,又覺得後背那裡癢。
真是糾結的難受。
淩萱兒抿嘴偷笑。
魏王爺卻大怒:“你敢對本王用毒,該當何罪?”
“你不是要砍我頭嗎,我好怕啊!可是有個不幸的消息要告訴您,這藥是我獨門秘方,沒我的解藥,得癢癢一輩子!”
“噗!”魏王爺差點被她氣吐血。
指著她又在瞪眼。
見她公然頂撞魏王,小芽十分擔心,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王爺,我家姑娘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您不要遷怒於她!”
“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淩萱兒剛剛竟盯著魏王爺的臉瞧了,都忘了問正事了。
見她一副懵懂模樣,魏王以為她在裝,十分不屑道:“你裝,我看你裝到幾時?”
他說著便向侍衛使了一個眼色。
有人便將他身旁的屏風拉開,裡麵三張床上,並排躺著三個人,不過看上去似乎是三具屍體!
這是什麼意思啊?
魏王爺指著那幾個人道:“雅校尉說,她上次將死之時,是你妙手回春救了她?我怎麼不信,真受了致命的重傷,還能救得回來的?”
原來是在懷疑小芽上次的傷是假的?
這下淩萱兒明白了一些,便向那三個人走去。
她分彆探了三人脈搏,查了三人傷勢,然後指著其中一個道:“這個還有一口氣,我試著救一救,不過另外兩個已經死了。”
她這話一出,眾人嘩然,這三個抬回來的時候,禦醫就已經判定全都沒救了,這都這麼長時間了,她居然說能救?
見她口出狂言,魏王爺哈哈大笑:“好,有本事你把他救活,活了我就相信你跟雅校尉,救不活,你們這兩個騙子都得死!”
他這話一出,可把小芽嚇壞了,膝行著過來磕頭懇求道:“王爺,這些都不關姑娘的事啊!求您不要把她牽扯進來!”
她這話又觸怒了魏王爺,直接一腳將她踢到一邊。
小芽還要阻止她,淩萱兒對她搖了搖頭。
然後便向魏王爺要她所需的東西。
這有活氣的人不過是個穿透傷,又不是在心臟上,人還能救。
她將匕首在蠟燭上烤了一遍,然後便將那人的肚腹剖開。
肚腹之中到處都是血,她用白布將血吸去一些,用手把內臟一一檢查一遍,發現幾根破裂的腸管,便用針線縫合起來。
然後用淡鹽水將腹腔裡清洗一遍,再用針線連後背一層層都縫上。
她這手術過程,旁邊有很多人在參觀。
可隨著手術過程的延伸,看的人受不了,一個個跑出去哇哇大吐。
尤其是魏王爺,將苦膽汁都吐了出來,臉色蠟白的坐在外麵,再也不敢過來看。
旁邊伺候的於管家給魏王爺打著扇:“王爺,您好些沒,要不要傳禦醫!”
魏王爺有氣無力的擺著手:“不用了,裡麵不就有一位醫者嗎?”
一想到剛才看到的情景,那滿肚子的血水和糞水,還有那開膛破肚都不眨眼的女魔頭,還把人的內臟托起來一樣樣檢查一遍!
實在是太可怕了!
想到這裡,魏王爺又乾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