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之後,剛被淩萱兒開膛破肚那個人已經被整理好了。
淩萱兒走出來找魏王爺:“王爺您怎麼在這啊,不是要親眼看我怎麼救人的嗎?”
見她帶著一身的贓汙往跟前湊,魏王爺嚇得一蹦多高:“站住,你彆過來,離我遠點,臟死了!”
他聞到她身上的臭味,又乾嘔起來!
可淩萱兒卻不以為然,還拉著自己的衣服跟他說:“我這衣服毀了,你得賠啊!”
“嘔,好,本王賠給你,沒問題,你彆過來!”
他這輩子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那王爺,您看我跟小芽可以自證清白了吧?我們能不能離開?”
她一提這個,魏王爺立刻精神起來:“離開,想得美,這人還沒醒,彆以為你開膛破肚的一通折騰,本王就信了你,若想證明清白,得等人醒了!”
“哈,這我可保不了,醫者醫病不醫命!”
這條件這麼簡陋,那人萬一感染個敗血症也怪她嗎?
見她這態度說話,魏王爺立刻挺直腰板,冷哼出聲:“來人,把這個女人跟雅校尉先關進西苑裡,待王勇醒了,再行定奪!”
“是。”
王爺一聲令下,淩萱兒跟小芽就被押著去了西苑。
雖說不太服氣,但這西苑的條件還是不錯的,比自己住的房子還要氣派些,而且也沒有為難他們,還有人幫忙打洗澡水,換衣服。
當收拾乾淨,回到臥房之後,小芽已經一早在那等她了。
見她進來,立刻跪了下去:“都是小芽連累了姑娘,小芽對不起姑娘!”
“哎呀,好了,你跪我做什麼,我可不喜歡這一套!”
她伸手把小芽拉了起來,還親手給她上藥。
一邊上著藥,一邊問:“這次你一走幾日,到底去做什麼了啊?”
“是去執行任務,可惜消息不太準確,與我同行的那三個兄弟都那樣了!”
“就因為這個,魏王爺就懷疑你嗎?”
這也太不應該了吧?
誰規定,一起執行任務的人,就都得一起死的?
小芽搖了搖頭:“不光是這樣,上次我帶回來的重要情報也不太準確,讓王爺損失了不少人,所以王爺才懷疑到我!”
“哦!”
情報不準,任務失敗,她卻全身而退,是值得懷疑!
說到這裡,小芽又轉過頭來埋怨道:“姑娘怎麼能到這裡來?這些事哪裡是你能摻和的?”
她這樣說,淩萱兒可不服了:“我若不來,今個你就得死在這裡了?真是的,有我為你作證,還有一線生機,你自己硬抗隻能喪命,你這又是何苦?”
她知道小芽那臭脾氣,硬的很,剛剛那是寧可被打死也不會把她供出來。
可若真沒有人證,她還真有可能被打死了!
兩人嘴上雖互相埋怨,但都知道對方是為自己好的,便也不是真的埋怨對方。
一日無事,王府裡好吃好喝的供應著她們。
淩萱兒一如既往的吃飽了就睡。
可小芽卻十分心焦。
那王勇的傷勢,連禦醫都束手無策,淩萱兒雖大刀闊斧,但也未必就能救得人命回來,萬一那人死了,可如何是好?
當晚,魏王爺後背實在癢得難受,本想忍住了不去找淩萱兒要解藥,可翻來覆去睡不著,實在忍不住便找人把淩萱兒叫過去。
她白天睡得不少,晚上也不是很困,被人叫,便也沒打夲,直接起身跟著去。
小芽不放心,也要跟去,卻被於管家攔住:“王爺吩咐,隻找這位姑娘前去。”
“哦,那你多加小心!”
這是在王府裡,她不放心,卻也由不得她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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