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繼續跟她解釋道:“這是魏王爺的命令,我已經領命,就一定會做到!當然,即使不是奉了他的命令,我也會為你爭取一條生路!”
這是她的真心話,這些軍國大事,與她一個小女子沒有什麼關係!
災區的百姓,她若救不了,也沒有必要把命搭在這裡。
她的使命便是保她平安,所以,絕不會任由她死在這裡。
淩萱兒沒再說話,深深看了小芽一眼,便低下了頭。
當她們回到院子裡的時候,發現裴誌武還站在那裡,跟個石頭雕像一般,不能動彈。
小芽有些不解的問她:“你這又是給他用了什麼藥?”
淩萱兒忍不住嘲諷道:“這個人自恃太高,以為憑借內力可以對抗我的迷藥。殊不知我新研製的迷藥,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他越是抵抗便越痛苦!他若是跟普通人一樣,不予抵抗的話,乖乖的倒地睡上個把時辰也便沒事了!”
“啊,原來是這樣啊!他在這裡站了多久了?”
淩萱兒抬頭看了看天色:“一天了!”
卻在下一刻,隻聽噗通一聲,大郎倒地昏迷不醒!
小芽忍不住笑出聲來:“噗,他若是早點倒下,也不用這樣辛苦撐上一天了,多不值啊!”
說到這裡,她又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神色冷下來。
提著劍慢慢向裴誌武走去。
淩萱兒看出她眼中殺意,沒有阻攔,慢慢轉過身去,不想看他的下場。
就在小芽舉劍要刺下之時,李捕頭從外麵匆匆跑進來:“裴兄弟,你怎麼躺在這啊,是不是也病了?”
他這話一出口,大郎立即從地上坐了起來,隻是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中的神色如淬了冰般,令人望之發寒。
李捕頭看了一眼都嚇了一跳。
而小芽持劍的手也抖了一下。
淩萱兒看到了他眼中的恨意,心裡隻覺得痛快。
她知道他沒那麼好殺,這一天的時間,再厲害的迷藥,他也能逼出來了。
剛剛不過是在她麵前裝腔。
不過他再怎麼怨恨又如何?她的恨還沒消弭,他又怎能解脫?
她不再管他,轉身進了裡屋。
隻是當她想休息的時候,李捕頭又匆匆跑了過來:“易名女醫啊,不好了,裴兄弟生病了,你過去看看吧!”
“他也染上疫病了嗎?”
她心裡暗暗高興,這病來得倒及時,他死定了!
李捕頭哪裡知道是什麼病?急得隻抹汗,還一個勁的催她:“你趕緊去看看吧,他可是咱們全城的大恩人,可不能死啊!”
這李捕頭人好,還熱心腸,對於雪中送炭的大郎是極為佩服的!
而淩萱兒卻隻是心中冷笑。
那個人還真是偽善,就出些錢,便把這城裡的人心都收服了,可惜命不好,名聲有了,病也來了。
她慢慢起身,跟隨李捕頭去了裴誌武的院子。
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淩萱兒上前,觸了觸他額頭,也沒發現他有發燒的跡象,再按了按他脈象,也沒看出什麼病?
便知他在裝病,生氣的起身便要走。
去不想大郎突然從床上坐起來,拉住了她的衣袖:“你彆走!”
“你沒病!”
“我病了,我心裡難受的要命,你能治嗎?”他真的很傷心,今日裡她居然眼睜睜的縱容自己的人殺他?
淩萱兒見他如此,不禁冷哼:“嗬,藥我當然有,你要吃我便開給你!”
說完她還真寫了方子給他。
她將方子遞給他,大郎卻不肯接,眼巴巴的看著她:“沒人給我熬藥,你救人救到底好不好?”
“哼!”淩萱兒冷哼一聲,便起身離開。
結果令她沒想到的是,李捕頭居然十分熱心的用她的方子給裴誌武抓了藥,還讓衙役幫忙熬給他喝。
他那分明裝病,還煞有介事的喝藥,裝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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