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芽什麼陣仗沒見過,怎麼會怕他,跪直了身子道:“小人不知!”
“嗬,不知,你昨個夜裡到朱雀大街去做什麼?”
“我,我……”小芽看看淩萱兒又看看魏王爺不知如何開口。
淩萱兒倒無所謂,直接對她點了頭。
她會意,便開口道:“昨日小人調查到,秦老被關押在朱雀大街,便連夜帶著縣主去救人!”
“嗬,就憑你們兩個去救人?”京兆尹還不信。
此時魏王爺又開口了:“於大人,我培養出來的人,救個人算得了什麼?”
“是,是,她是魏王爺培養出來的,下官忘了!”
京兆尹又擦了把汗,繼續問道:“下跪雅樂,希望你從實招來,昨夜真的是去救人,而不是去毒害於人?”
他又這樣問話,魏王爺眉頭都結了疙瘩。
這次還沒等他開口,小芽便義憤填膺道:“大人此話何意,當時的情形大人也看到了,我們三個同時站在那裡,可見有誰碰過秦老沒有?您怎知當時我們是去救人還是去害人?”
“你,好一張利嘴,本官就不信審不服你?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打探來消息說秦老先生是被囚禁嗎?到底是什麼人給你的消息,你可以有人證?”
“這……”
小芽沒敢說,偷眼看了一眼魏王爺。
她利用的是以前相熟的死士,都是魏王爺培養出來的人。
可是那些人的身份不宜公開,她不敢說。
不過魏王爺倒是夠意思,直接開口替她解了圍:“是本王身邊的人,這消息本王也知道!”
“哦,原來是王爺給的消息!嗬嗬,可信,可信!”
京兆尹又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這案子他怎麼審,魏王爺這明顯的要為這易名主仆開罪!
“那帶裴誌武!”
小芽也被帶到一邊。
大郎被衙役帶了上來。
他看了看淩萱兒和小芽,又看到魏王爺,看來就剩下他的口供了!
衙役押著他跪下,京兆尹一拍驚堂木:“本官問你,昨日夜裡你去朱雀大街做什麼?”
裴誌武這一晚也想明白了,他被人設了圈套,應該是那個徐明燁,想將他跟淩萱兒一網打儘!
他從袖口裡掏出一張字條:“有人約小人去那裡與縣主相見!”
“嗬,是誰約的你呢?”
他抬眼看了淩萱兒一眼:“小人以為是縣主娘娘!所以才去赴約!”
“哦,縣主大半夜約你去那裡做什麼?難道是約你去幫她殺人?”
“大人,小人以為是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你卻說成赴約殺人,也太煞風景了吧?”
他居然還在說笑!
京兆尹氣得又一拍驚堂木:“放肆,本官問你殺人的事,誰讓你講什麼風花雪月?”
大郎搖頭苦笑:“我也以為會是赴一場風花雪月之約,誰知卻是去看一個死人,還被抓來下大獄!”
“好了,好了,本官不管你什麼風花血月,本官就問你,到底是誰殺的人?”
“我們到那裡他就死了,誰也沒殺人!”
“你倒推得乾淨,當時在場的就你們三個人,而且你們三個身份親近,當然互相包庇!不過本官告訴你們,就算你們串了供也沒用,那死人是中毒而死,誰都知道,易名縣主是用藥的高手!”
“大人此言差矣,小人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人,等她們到的時候,那人早就死得透透的了!若說嫌疑,那嫌疑最大的應該是小人,而不是易名縣主!”
被他這樣一說,京兆尹的眼睛立即亮了:“這麼說你認罪了?”
魏王爺氣得把茶杯摔到了地上:“昏官,有你這樣斷案的嗎?誰第一個到現場就是殺人凶手嗎?”
被他這樣一嚇,京兆尹立刻起身跪了下去:“下官惶恐!”
“哼,你這狗官,給我滾下去!”
“這,王爺,這不行啊!”
管他行不行,魏王爺一腳將他踹了下去。
自己坐到了主位上。
“把那字條給本王呈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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