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亦萱有些累的直接坐在身邊的一塊石頭上。
大郎蹲在她對麵,眼睛緊盯著她,一眼都不帶眨的!
被他這樣的眼神看煩了的淩亦萱推了他一把:“你做什麼?”
“嗬,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呢?沒想到你居然到這裡來了?”
見他那高興的樣子,淩亦萱有些心慌,急忙解釋道:“我可不知道你在這裡啊!”
“那為什麼到這來?你不是一直跟魏王爺在一起嗎?”
大郎這裡離京城遠,消息閉塞,對於京城的事不是很清楚。
隻是聽說魏王爺大婚了,卻不想沒有她。
一聽魏王爺,淩亦萱反倒笑了:“我就是為了躲他才走了這麼遠的路,可沒想到,躲開了他,卻又遇上你!”
“萱兒……”
她站起身,打斷了他的話:“將軍已有婦,以後便不要再招惹我了好嗎?”
“萱兒,你聽我說,酉娘是個苦命人,她當初救過我的命,我隻是想給她一個歸宿!”
“那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
她還是跟在京中一般冷漠無情,可是麵對著她,裴誌武滿腔的熱情無處發泄,隻好一狠心將她拉過來,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被他這突然一吻,淩亦萱嚇了一跳,伸手使勁推拒他,卻無論如何推不開。
大郎想她想得太久,心痛得都在滴血。
這次既然她到了這裡,那便證明兩人緣分天定,他是再也不會放手了。
他深深的吻著她,久久才放開。
淩亦萱由於缺氧,一陣頭暈向後倒去,被大郎一把抱在懷裡。
她頭紮在他的懷裡,聽著他劇烈的心跳,心潮也是起伏不斷。
待努力讓自己平靜了一下之後,淩亦萱輕輕推開了他:“我們已經和離了,請你不要這樣?”
“和離又如何,我還可以重新追求你?”
“不可能的!”
過去那些傷害她忘不了,便永遠也不敢再邁出那一步。
見她又拒絕。
大郎直接撲過去,將她撲倒在地,然後跟剛才一樣,低頭吻上了他的唇。
他真是瘋了,居然敢這樣對她?
淩亦萱惱了,抬手便在他臉上撓了一把,這下大郎臉上可掛了彩。
他感覺左臉一陣刺痛,伸手抹了一把,手上還帶了絲絲血痕。
大郎不惱,反倒笑了:“嗬,這是你給我留的記號嗎?”
“你這人是不是瘋了,怎麼可以這樣?”
他在京城的時候,可比這裡規矩的多?
大郎伸手撫上了她的臉,柔聲道:“我可能在這裡待久了,被這裡的人給感染了!我想像他們一樣,有愛便大膽的表達出來,抓住每一次可以得到幸福的機會,不讓自己的人生留下任何的遺憾!萱兒,你可不可以也跟我一樣,再勇敢的向前走一步?”
他那樣熾熱的眼神,那樣動人的言語,說得淩亦萱心裡一陣柔軟。
就在她剛剛有一絲心動,想要衝動的答應他的時候,當初相約私奔的那張紙條,那黑咕隆咚的棺材鋪,還有那趴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胖老頭子,突然都一股腦的湧上來。
她胃裡一陣翻滾,忍不住吐了出來。
大郎急忙從她身上起來,十分擔心的看著她:“萱兒,你怎麼了?”
她吐完了,紅著眼睛看著他:“我病了,我再也接受不了你了!”
她也不想這樣,她的痛苦無法向他人訴說,深深的印在心裡,永遠也抹不去。
她哭著推開他便向山下跑去。
大郎一個箭步追上去,攬住她的腰:“萱兒,彆走,你到底怎麼了?我很擔心!”
淩亦萱看著他笑,那笑容中滿是悲哀:“你沒看到嗎?一提跟你在一起我就會吐,你明白嗎?”
“你胡說!”大郎才不信,世上哪有這種病,她是誠心在氣他?
他還要低頭吻她,她卻把臉使勁歪到一邊:“彆碰我,你這樣我很害怕!”
這句話成功製止了大郎。
他怕她逃跑,以前不隻一次的離開,他也有了心理陰影,所以,凡事都順著她,依著她,怕她總想著逃走。
他這陰影也不淺,雖是放開了她,但還是不甘心:“我不信有這種病,我要帶你去找彆人看看!”
“我就是醫者,看什麼?”
她又拒絕,他可不允許!
伸手攬上她的腰,腳尖點地,便向軍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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