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亦萱知道她的想法,可是卻跟她不一樣。
她要的永遠是自由大於一切。
所以,還是打起精神來對她笑:“這裡的人,懂得愛與自由,我還是願意留在這裡!”
“愛與自由嗎?”
她的話令小芽陷入沉思。
緩過這陣子來,淩亦萱又繼續投入到傷員的治療之中。
大郎找了她許久,終於找到了,將她從傷兵帳中拉了出去。
到了外麵,淩亦萱生氣的甩開他:“你做什麼?我還有許多工作要做呢!”
“一會兒再做,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他從懷中摸出一隻點了翡翠的金鐲子。
淩亦萱奇怪:“你哪有時間去買鐲子?”
“嗬,哪裡是買的,是在戰場上攪獲的,對方主將被我一槍刺穿了胸口,卻從懷裡掉出這個,可能是他當護身符戴在身上的吧?”
“可能是他出征之前,愛人給他留作紀念的!”
淩亦萱拿著那隻鐲子,有些傷感。
大郎卻搶過來,給她戴在了手腕上,還不忘誇讚:“很好看!”
她看著手腕上的鐲子,也不知心裡是什麼滋味。
收到這樣貴重的禮物,心中應該高興才對,可是一想到死去的那位將士,他的戀人一定非常難過!
大郎握著她的手,在她耳邊輕聲道:“萱兒,若是有一日,我上陣打仗,再也回不來了,你會怎樣?”
“……”
這句話,令淩亦萱無比震驚:“你……”
她從未想過這樣的問題,因為在她心裡,大郎的武功無人能及,他在千軍萬馬之中,連受傷都極為顯見,又怎麼可能被人殺害?
她沒想過,也不知該怎樣回答?
見她臉上震驚的表情,大郎心裡便滿足了:“我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這就夠了!”
她撤回自己的手:“我還有的忙呢,不跟你說了。”
剛剛那句話真真的令她心裡一震,若是大郎死了,她會怎樣?
她不知道,隻是覺得剛剛心裡痛了一下。
這種感覺是她自己也想不到的,她也不想再往下想。
還是用無窮無儘的工作來麻痹自己的好。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大郎笑了。
酉娘這時候走過來叫他:“將軍,該去用晚飯了!”
大郎看了她一眼,微微皺了下眉:“以後在軍營中穿得樸素一點,不要這樣招搖。還有,大家都忙成這樣,你還到處亂晃,去跟小芽學學,如何給傷員們止血包紮。這些基本的活計,好歹也得會一些!再不濟也幫炊事班去送送飯!”
酉娘還是第一次被他說得從頭到腳都是毛病,一時十分尷尬!
見她這樣大郎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便去自己營帳了。
酉娘在後麵追:“將軍您等等妾身,我是您的小妾,本應伺候您的,去做那些個活,您誰管啊?”
大郎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你去看護好夫人便行了,本將軍整日打仗,用不著你伺候!
“誒,您就是心中隻有夫人!”酉娘急得直跺腳。
她雖然自認為以自己的聰明伶俐,縫合包紮那些事,她能學會。
可她膽小,見那些血肉模糊的傷口根本受不了,哪裡做得了那樣的活?
所以,她還是緊緊追著大郎。
回帳第一件事便是讓她將一份飯菜去給淩亦萱送過去。
這活酉娘能乾,提著飯菜笑嗬嗬的問:“將軍,今晚淩女醫在哪住?”
這問題,大郎對她一挑眉。
酉娘心領神會:“懂了,你先忙您的!”
走出大郎的軍帳,酉娘便唉聲歎氣起來:“哎,你看她樣樣都好,可是也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跟她一樣啊!妾身真的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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