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真是不可理喻,小芽上去就甩了她一個大耳光:“口不擇言,你找死嗎?”
小芽這一巴掌可不輕,打得張婉婉順嘴角流血。
她嚇得後退了好幾步,但還是不依不饒:“你居然翻臉不認人,我算是記住你了!”
說完她怕小芽打她,轉身便跑走了。
小芽想追上去好好教訓她一頓,卻被淩亦萱攔住了:“彆管她了,這種人不值得交,我們走吧!”
她們走遠了,張婉婉才慢吞吞的拎著水桶往回走。
可是剛回到軍妓營,就被看守的士兵掄鞭子打了一頓:“拎個水要這麼久,真是個廢物!”
“彆打了,求求你了,彆打我了!”
“看你下次還敢偷懶?”
被打了一頓之後,張婉婉又抱著這些士兵新換下來的臟衣服去洗。
這軍營中為奴的可不止她一個,不過一般像她這樣的年輕姑娘都被那些大兵挑去做軍妓,隻有年老色衰的才乾粗活。
一群老女人一邊洗衣服,一邊跟她逗:“誒,張小娘子,你這樣年輕怎麼淪落到跟我們這些老太婆一起乾粗活來了?”
“是啊,像你這樣年青貌美的,不是應該去當軍妓嗎?”
“就是,那邊夥食好,還不用乾粗活!”
“隻要躺在床上就可以了,還很享受呢!”
她們這些沒皮沒臉的仆婦,說得張婉婉麵紅耳赤:“你們這些臭婆娘,說得什麼渾話,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女人家,寧願做這些重活,也不去做軍妓!”
“嗬,挺有誌氣啊!”
“都淪落到這般地步了,誌氣算個屁!”
“哼,你們看她這樣年輕漂亮的,肯定忍不了這個苦,將來還得回去做軍妓!”
那些人的話說得張婉婉一邊洗衣服,一邊掉眼淚。
她昨天拚死不想做軍妓,可是今天麵對這沒完沒了的重活內心裡又有些動搖!
想了想,還得去找淩亦萱,她過得好,一定能幫她。
當天晚上,張婉婉偷偷摸摸的摸到大郎的軍帳附近,等著淩亦萱的出現。
可是等到半夜,根本沒有淩亦萱的影子。
她隻好失望的離開了。
又過了半個月,淩亦萱拆了夾板,骨頭恢複得很好。
她可是長長出了一口氣:“幸虧骨頭沒接歪,要不這身材都得跟著變形!”
大郎今天也是過來看她拆夾板,對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似乎腰更纖細了!”
“帶了這麼久的夾板,夾的!”
“嗯,有道理!”
他說著就上手掐在她的腰上,卻被淩亦萱甩開:“你做什麼?”
大郎看著她笑:“我試試手感是不是比以前更好了!”
“滾一邊去。”
他們在這打情罵俏,旁邊的小芽臉色不虞的咳了幾聲:“咳咳,將軍,您不忙嗎?”
大郎瞪了她一眼,小芽才不在乎:“將軍這是女醫的營帳,您在這不方便,我們姑娘要更衣了!”
“是嗎?要不要我幫忙?”
大郎跟她們開玩笑,可是小芽卻一點麵子也不給:“將軍,您請出去!”
他求救似的看向淩亦萱,可她根本不替他說話。
大郎沒辦法,隻好走了出去。
淩亦萱跟小芽在帳中換衣服的時候,還忍不住笑:“你乾嗎總對他這種態度?將來嫁了白俊可怎麼相處?”
“我不管,對我來說保護你是最重要的,就算你想要跟他複合,也要我看出他的誠意才行!”
“好,好,我知道你為我好!”
外麵的仗接近尾聲,大夥心情都放鬆了許多。
平時也愛開個玩笑什麼的!
大郎出了她們的營帳,也沒有離開,而是站在外麵等著,本想等淩亦萱換好衣服帶她一起去議事。
卻不想突然有人衝過來跪到在他麵前。
“將軍,將軍求您救救我!”
見有人衝向將軍,立即有士兵過來將她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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