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 徐璐看過的都是用“痛並快樂著”來形容。可對她來說,痛倒是真痛了,快也不快, 除了第一次, 其餘兩次都半小時以上,樂……並沒感覺到。
這是真話。
要不是她真哭著求了, 季雲喜估計還不會放過。
素了這麼久的季雲喜,終於能開次葷,一個勁的折騰她,跟吃了十全大補丸似的。傳說中的老男人腰不行,老男人腎不好, 老男人精力不夠……不存在的。
一直折騰到外頭路燈都熄了不少, 至少淩晨兩點以後的樣子, 季雲喜重重一撞,再一次痛快的釋放後,抱著她叫“小姑娘”。
徐璐很想翻個白眼的, 但她居然連這樣的力氣都沒了,隻能氣若遊絲抱怨:“已經不是小姑娘了。”
“小雲喜”還在裡頭, 重重的撞了一下,徐璐皺著眉哭求, 他才誌得意滿,“胡說, 你永遠是我的小姑娘……永……永永遠遠, 唔……”
徐璐哭笑不得。以前不知道她穿越前, 他就叫小姑娘……這家夥還挺實在的。
“咱們明天就去扯證。”男人緊緊貼在她後背,可以感覺到他身上濕漉漉的。
見她半天沒應答,他又問“小姑娘聽見沒?”
徐璐迷迷糊糊“嗯”一聲,周公已經在不停的向她招手了。
可男人固執起來就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那你答應了啊,明天就去。”終於滿意了,他也不出去,依然在那溫暖之處。
第二天,屋裡被陽光照得透亮,徐璐才醒。憑直覺,身邊已經沒人了。
她想揉揉眼睛看是什麼時候了,可手臂已經酸到抬不起來。勉強哼著睜開眼,入目之處,肩上一片紅紫,鎖骨,胸口……嗯,就那熬人的高挺上最慘,至少七.八個草莓印子,全是他啃出來的。
徐璐臉紅。
緩了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倆真的已經發生了,愛做的事,還做了很多次。
門鎖一響,季雲喜提著東西回來了。
“醒了?要不要洗個澡?”他看過,這一套床單鋪蓋全是他倆的“傑作”,後半夜看她睡夢裡不安,他還是退出了,白.濁之物沾得到處都是。
徐璐紅著臉不理他。
季雲喜把早飯拿過去,洗乾淨手才坐她身邊,“小姑娘肚子還不餓?”
徐璐瞪他,反正就是不爽。他倒是吃飽喝足了,肯定神清氣爽啊!她身體都被他掏空了!室友說的什麼男的被掏空,女的被滋潤……她覺著是假的。
明明是她被采陰補陽了。
季雲喜摸摸鼻子,在她氣鼓鼓的臉頰上摸了一把,“聽話,先收拾一下,吃點東西。”
“不洗,不吃,不喝,不起。”還把被子拉高,蓋得嚴嚴實實。
季雲喜“噗嗤”一聲樂了,是那種眉目舒展,綻出長長的紋路的笑。他沒想到她會這麼堅決,特意把臉湊過去,“真不洗?”
徐璐點頭,想想不對,又搖頭,但到底是該點頭還是搖頭才能表示自己的不滿,她糊塗了。
季雲喜在她腦門親了一口,“你說的不洗啊。”
突然,徐璐“啊”一聲驚叫起來,他居然掀了她的被子,一個公主抱就把她騰空了。“彆,你放我下去,小心把我摔了。”畢竟昨晚才放縱了幾次的,他估計也隻剩個空殼子了。
季雲喜看著她胸前可憐的大白兔,眸光一暗,喑啞道:“還痛不痛?”
徐璐真不是他對手,實話實說不痛了,隻有酸。他立馬眼睛一亮,抱進浴室就要再來一次。
徐璐快急哭了,她一點兒也感覺不到快樂,才不要呢!整個人像從中間被個圓柱體強行分開,那可是生疼,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季雲喜見她嚇得赤著腳到處亂跑,隻得作罷:“算了,小心彆跌倒了。”說著就給她放洗澡水,放熱了見她還抱胸躲著,又給擠牙膏,“快來洗洗,我在外頭等你,有事叫我。”
直到門關上,徐璐才放開雙臂……其間各種艱辛痛苦自不必說,等她艱難的洗好,已經是半小時後的事了。
脖子和鎖骨上那麼多草莓印子,昨天的裙子肯定穿不了了。徐璐找遍旅行包,隻有一件襯衣稍微能遮擋一點,下頭也隻能配褲子了。
見她裹得嚴嚴實實,季雲喜似乎是很開心,“茶葉蛋冷了,出去吃吧。”
徐璐也不再彆扭,既然都在一起,情話也說了,誓也發了,那就隻能等著領證了。“對了,我戶口本沒帶來,領不了,現在可是在外地。”
季雲喜點點頭,也不難為她。反正人都是他的了,也不怕煮熟的鴨子還飛得了。
兩人先吃過早飯(中午飯),買了幾件衣服,拿回酒店讓人洗一下,再出門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