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組已經組建了。”琴酒盯著仁王的表情,一會兒後又覺得反正是易容也沒什麼好看的,就將視線移開,“我們都知道,他確實受賄,而且手上有一些我們的信息。BOSS決定在他正式被警方逮捕之前將他清理掉,朗姆的人會提供警方進度,你想的話也可以關注一下警方。”
“不過你的那個小警察,並不是在經濟案件調查科吧?”琴酒露出一個惡狠狠地笑。
仁王並沒有被激怒。
他甚至表現得這個案子和他並不相關一樣:“暗殺議員,這種級彆的任務,由皮斯科來執行?我記得他都要退休了。”
“他那個汽車公司,這兩年的流水都是負的。”琴酒說。
這甚至不需要調查,雖然公開財報很健康,但組織裡的人都知道,皮斯科完全靠著組織的力量養著他的汽車公司,平時還吃點回扣。那個汽車公司看似是日本頗為有名的汽車公司,但不管在新款式的開發還是銷量上都不占優勢,更是被本田死死壓著,根本發展不起來。
組織雖然有錢,但很難容忍一個什麼都不會隻會花錢的代號成員。
皮斯科雖然是組織的老人了,但和朗姆,和君度都鬨不到一起,屬於上兩輪內部鬥爭的失敗者。君度是二把手時,並不怎麼在意皮斯科,又因為愛爾蘭屬於威士忌拉攏的對象,還對皮斯科頗為友好。朗姆則是個急脾氣,講究成績和辦事效率。朗姆成為二把手後,好多次發表了對皮斯科的不滿。
這次任務交給皮斯科,皮斯科就知道這是組織的最後通牒了。
“我會監督皮斯科完成任務。”琴酒說。
雖然這個任務和他無關,但作為行動組老大,皮斯科的行動報告也需要他來通過和監督。加上貝爾摩德也加入了這個任務,琴酒總得保證貝爾摩德不會出問題。
皮斯科已經將初步的行動計劃交給了琴酒。
“過段時間,杯戶城市飯店會召開的著名電影導演酒卷昭氏的追憶會,吞口重彥會出席,皮斯科也拿到了邀請函。”琴酒說,“他準備在那時候動手。”
琴酒不是很讚同皮斯科的行動計劃,拖得時間有些長了。但朗姆那邊說按照警方辦案流程,在那之前吞口議員不會被逮捕,琴酒也就沒有駁回皮斯科的行動計劃。
正是因為這個行動計劃,貝爾摩德才會作為輔助人員參與任務。貝爾摩德收到了這個追議會的邀請函。既然皮斯科準備在追思會上動手,貝爾摩德本身就可以參加追思會,也方便提供一些幫助。
萬一最後需要琴酒出場,幫琴酒弄來入場許可,就是貝爾摩德的任務了。
琴酒和貝爾摩德關係有些複雜,是曾經
交往過又分手的情侶,也是組織內可以互相幫助的“朋友”。作為行動組的老大,琴酒理論上可以參與所有的行動組任務。他們兩個人交往時,有好幾次貝爾摩德的任務最後都是琴酒幫她做完的。
雖然看上去琴酒是個冷酷無情的人,貝爾摩德也確實是這麼評價他的,但在工作上,琴酒始終兢兢業業。貝爾摩德在地位和情報上有獨特的優勢,行動任務總不能缺情報。琴酒拿過她的獨家情報,也就時常會投桃報李地在貝爾摩德的要求下協助她完成任務。
這算是私交,也可以算是私下組隊。
琴酒和仁王現在也是類似的關係。
在琴酒看來,這是用行動換情報。
貝爾摩德偶爾會埋怨琴酒。這顯得她並不獨特。但分手後琴酒就恢複了冷漠的模樣,並不理解貝爾摩德在埋怨什麼。
至於仁王,雖然仁王從來都封心鎖愛,但他其實是理解的。可他從前調侃過不少次琴酒和貝爾摩德的戀情,後來也利用過組織內部的流言,並且琴酒的行為對他是有利的,他自然不會多說。
“追思會。”仁王重複了一遍這個地點,“我應該也能拿到邀請。”
“你要來嗎,日內瓦?”貝爾摩德對著他笑了笑,“我還缺一個男伴。”
“我倒是不介意。”仁王拿著自己的果酒對著琴酒舉杯,“你覺得呢,琴?”
琴酒:“……”
用果酒舉杯,和用汽水碰杯有什麼區彆?太沒品了,琴酒拒絕回應。
他看了一眼仁王:“不是說不參與行動組的任務嗎,日內瓦?”
“畢竟是吞口重彥。”仁王挑了挑眉,“連伏特加我都動手了,其他人自然也要一個一個敲掉。”
“對伏特加動手的是我。”琴酒說,“如果不是我追查過,沒從那次任務中查到你插手的痕跡,我會先解決掉你!”
“哈,我可是幫你引開了FBI的注意,不然你想對伏特加動手也沒有那麼容易。”仁王將果酒放到桌子上,“不過確實,親手殺死伏特加的是你。所以……伏特加,你怎麼想?”
自從仁王來了以後就一直一言不發,看著三個大佬你來我往,逐漸瑟瑟發抖的現任伏特加:“……額,大哥真厲害?”
貝爾摩德莞爾一笑:“你真可愛,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