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裡來的兩情相悅,哪裡來的拋棄糟糠妻,他讀書讀傻了,也彆這麼驢他吧。
“...不行,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身子有極大的危險!”
季言之是真的覺得狐狸精之所以選擇用‘大恩不言謝唯有以身相許’來作為報恩準則,最大的原因這世的他,長得十分的好看。說塞潘安也不過為過,哪怕因為家庭情況,身子骨瘦弱蒼白,穿得也不咋地,一身青布書生袍洗得顏色發白,也無損他的顏值。
就像一顆明珠一樣,哪怕短暫的蒙層,也終究會綻放獨屬於他的光芒。
“那個不可言說的玩意兒,一定是饞老子的身體,不然嗬嗬...”
什麼大恩不言謝啊,從來都隻是長相俊俏的郎君的專利,如果換做一個長得巨醜的漢子,你瞅瞅誰願意喊一句大恩不言謝唯有以身相許,隻會大恩不言謝、小女子下輩子做牛做馬銜草以回報恩公的恩澤。
所以季言之很確定,那隻狐狸精,就是饞他這輩子的身子,沒有之一。
隻是季言之...特麼的,沒法畫蘊含了無限道意、充斥著靈力的符紙啊,一想到有隻腦殼有包的狐狸精對自己虎視眈眈,季言之就有從此該穿狐狸皮裘、吃狐狸肉的衝動。
這不,篝火上架著的陶瓷小鍋熬煮的小米粥煮好了,季言之應是用吃肉的力度,惡狠狠的連喝兩碗小米粥,最後肚子溜圓的從書架裡拿出一本書,開始就著篝火的亮光,席地而坐看起書來。
荒野山廟外的不遠處,突然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不太像人的腳步聲,反而像是動物。
山廟裡,季言之動了動耳朵,決定裝作什麼都沒發現,繼續垂目借著篝火的亮光,翻閱著手中的書籍。
這是明麵上的動作,暗地裡……
季言之如今雖然不能畫符、修習降妖除魔的法術,但他綁定於神魂之中的空間,還是能夠自由使用的。作為一個喜歡囤積各種物品的土撥鼠,季言之不光善於挖坑,還善於有什麼看得上眼的東西都往空間裡丟,以至於空間裡什麼都有,包括防禦類陣法。
所以,在聽到細碎的腳步聲後,季言之很乾脆利落的就丟了一個隔絕除人以外所有非生物的一次性陣法石,將找上門來,準備自薦枕席的狐狸精隔絕阻擋在外。
他現在十分討厭狐狸精這種品種,才不要按照原本的軌跡走劇情呢。他倒要看看,如果自己一直使用隔絕性陣法石頭,狐狸精還能用什麼花招來纏上他,進而汙蔑和他有私情,是個拋棄糟糠妻的渣男。
荒野山廟不遠處的山道上,化身成了嬌豔女子的狐狸精慢慢的朝著山廟走。
由於羨慕人都有名字的關係,從被‘季言之’救了以後,狐狸精就給自己改了一個名字,胡嬌娥。胡嬌娥很滿意自己的名字,因為她本身化為人形的樣子,讚一句傾城傾國的佳人也不為過,當得起學習白娘子報恩許仙,以身相許救他一命的恩公。
胡嬌娥自信自己的相貌,因此步伐扭得格外的妖嬈,直到快要臨近山廟的時候,胡嬌娥才換了一副姿態,做出仿佛被惡犬追趕的模樣兒,提著裙擺,慌慌張張的朝著平日裡荒蕪人煙,如今隻有季言之一個書生露宿的山廟衝去。
然鵝,可以用一句話形容就是,胡嬌娥猜中了開頭,沒有猜中結尾。
胡嬌娥故作慌慌張張的朝山廟衝去,結果‘哐當一聲’,整個人就跟撞上了什麼無形的屏障一樣,反彈了回去,不光五體投地,臉朝下的重重摔倒在地,還差點嚇得狐狸尾巴都差點露了出來。
“嘶,好疼!”
眼淚汪汪,嬌喘籲籲的胡嬌娥堅強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朝亮著火光的廟裡望去。
按理說,那麼大的響聲,依著季言之的超強的五感聽覺,早該有所動作的。然鵝沒有,季言之就像根本沒聽到什麼聲響似的,繼續席地而坐,垂目翻書,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模樣。
胡嬌娥就這麼看著季言之,漸漸地,目光越發的癡迷。
“恩公。”
胡嬌娥咬著唇瓣,不自覺地呢喃出聲。
她不知道,五感超強的季言之聽到這個稱呼後,一直低著,看不清表情的臉上浮現出嫌惡,如同吃了蒼蠅一般。
胡嬌娥隻沉浸於自己迥於常狐的思維中,隻想著要和她的恩公兩情相悅,做一對隻羨鴛鴦不羨仙的神仙眷侶,於是胡嬌娥整理起因為先前跌倒的大動作而導致有些淩亂的衣裳,再次掛上慌裡慌張的神色,朝著山廟衝了過去。
由於這一次,胡嬌娥用得‘飛撲’力氣,比先前那次還要大,幾乎不用腦子揣測,隻用眼睛看,就可以看到胡嬌娥這次比先前那次遭受的反彈攻擊還要嚴重。
先前那次‘哐當’一聲,隻四肢投地、麵部朝下的摔倒,好歹還沒出山廟芳草萋萋的庭院,而這回,胡嬌娥直接‘砰’的一聲,被防禦陣法反彈到了院牆上,直接鑲嵌了上麵。胡嬌娥費了老大的功夫都沒有把自己成功的從牆上摳下來,隻這樣,讓季言之喜聞樂見的在牆縫裡,過了一夜。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o(* ̄︶ ̄*)o
嘿嘿,給大佬設計一點困難,唔,保護貞|操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