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沈靜淑笑容輕蔑。似乎找回了氣場,“姐姐也最好彆仗著會些佛理,得了丹陽大長公主幾分喜愛,便把府中姐妹都不放在眼裡。”
“你不過是鄉下養大的粗鄙姑娘,丹陽大長公主就算再喜歡你,難道還能越過我這個未來的孫媳婦不成?”
沈靜淑說完這話,高傲的對著沈青稚揚了揚下巴。
轉而掏出一份喜柬遞了過去:“三姐姐收好了,這可是我成婚的喜柬。我想著總歸是自家姐妹,總不能在大姐姐成了妾室,回不得娘家,就連酒都不賞她喝一杯吧?”
沈青稚瞧著沈靜淑從窗台外伸進來的小手。
那手白嫩無暇,指尖塗著顏色豔麗的蔻丹,纖細的指尖握了封大紅色喜柬。瞧著可愛,不過實在是惹她生厭。
於是沈青稚緊了緊手中握著的書卷,下一刻舉起書卷,毫不留情對著那隻白嫩嬌柔的纖細玉手,砸了下去。
‘啪’堪比教習先生的戒尺的力度!
沈青稚手中握著的書卷極厚,她又用足了力氣的。
於是這一下直接砸得沈靜淑踉蹌了一下,直接朝身後跌下去,自然她手中握著的那封大紅色喜柬落在地上的花泥裡,又被她一腳踩了個踏實。
“沈青稚!”沈靜淑的右手又腫又痛,加上這一跤更是摔了個結結實實,她氣得肺都快炸了。。
然而一抬眼,發現沈青稚依舊氣定神閒,慵懶倚在窗台邊。
她一手執著書卷,一手握了把銀亮的剪子,瞧著那架勢,隻要沈靜淑敢上前拚命,她不介意隨手在她臉上劃上幾剪子。
“四妹妹。”沈青稚晃了晃手中鋒利的剪子,“你也知道,我不過是鄉野長大的野姑娘,這脾性自然比不得你這種上京城裡,金尊玉貴長大的姑娘。”
“我這青瓊居,我勸妹妹日後還是少來,免得我野性子一上來,失手劃花了四妹妹的臉麵,那就不知道幾個月後,妹妹這親是還成不成得了!”
“你!你給我等著!”沈靜淑扶著丫鬟的手,氣得麵色煞白,隻得放了狠話,憤恨離去。
沈青稚冷眼瞧著沈靜淑的背影,眼中情緒若有所思。
“姑娘。”書客不安站在沈青稚身後,聲音說不出的憂慮,“等會子四姑娘若知道了明日公主府賞花宴的事兒,她定是要鬨得人儘皆知的。”
書客不解:“隻是姑娘往日脾性一向清冷,今兒怎會忍不住出手打了四姑娘?”書客不解。
沈青稚聞言,壓了冷意,眼中換上淡淡的笑意:“自然是等著她鬨得人儘皆知才好,丹陽長公主府的賞花宴,她可是去不得的。”
書客聽得沈青稚這般說,她仔細想了想,也瞬間明白了過來。
因為上次她家姑娘去丹陽長公主府赴宴時,就被那位公主府庶長孫,給攔了路,問她家姑娘行幾。
她記得當時姑娘回的是‘家中行二’。
再後來,府中二姑娘沈彤月莫名得了那位庶長孫的青睞,還求著長公主上門提親。最後這親事,被四姑娘以二房二姑娘的名義截胡。
這二房的兩位嫡庶姑娘,無論是誰,肯定都不是那位庶世子口中的‘二姑娘’,若是明日宴,那位庶世子在場的話,定會會被揭穿身份,連累了自家姑娘。
果不其然,到了傍晚,沈靜淑在二房的院子狠狠鬨了一通。似乎她還嫌鬨得不夠凶,母女二人又鬨到了老太太的院子裡頭。
原來是傍晚的時候,沈靜淑終於收到丹陽長公主府送的赴宴請柬。
不過白裡日,她被沈青稚狠狠的打腫了手,這傷本來也就是養幾日的事兒。
奈何沈靜淑向來的心高氣傲,追求完美,若要她這般吊著手,去公主府赴宴,這般失了麵子的事她是萬萬不會做。
大怒下,沈靜淑先是去二夫人的住處哭鬨一番,接著又帶著二夫人直接鬨到了老夫人院子,一時間府裡頭上下都知曉了。
那位傳言中不學無術,鄉野長大的淮陰侯府三姑娘,開春時才壞了自家嫡姐的清白,這春末時又打折府裡頭,二房嫡親四妹妹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叮咚,你有一份更新請查收。
我覺得賀賀該回來了……賀賀回來寵稚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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