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1 / 2)

阮家跟謝家走得近,純粹因商業合作。

但合作歸合作,感情歸感情,謝珃除了原配薑眠,剩餘曖昧對象可有包括阮知秋或類似同款?沒有!所以他阮家千挑萬選將謝珃選作最佳女婿,再滿意又如何,人家謝珃根本就沒那意思。

更何況阮知秋跟薑眠相比,除了家世勝出,其他毫無可比性。

謝珃五年前就沒看上徒有家世撐腰的阮知秋,如今謝氏家業更大,就更不可能看上。

可自家人卻像得了失心瘋,十分妄想。

阮小弟求助隔壁隊友:“摸著你們的良心說,就我姐跟薑眠學姐,你們會選誰?”

隊友們紛紛斂容、伸手覆在心上,認真道:“你、姐。”

瞧瞧——

都是明白人,即便滿嘴場麵話,都知道說違心話要“背”著良心。

阮小弟感覺自己就是一片被秋風掃落的枯葉,孤苦、淒涼,要不是都在同一本戶口簿,他真懷疑自己是抱養的!

***

警局裡。

薑眠冷冷目送阮父揚手帶走阮知秋的嘚瑟姿態。

而謝珃靜候門外,阮父經過時,駐足須臾。

阮父自詡經曆大風大浪,對眼前年輕氣盛的男人終究抱有一絲惜才與期冀。

他口吻悲憫:“謝珃,看到沒有?這就是背靠家族好乘涼的名門姿態!我女兒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哪怕出了事,有我在,多的是律師搶著要替她辯護!就你那前妻的身家背景,三輩子都比不上!謝珃,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懸崖勒馬的機會。”

謝珃冷笑,既然阮父將長輩的顏麵尊嚴都丟了,那他也用不著太客氣。

“就你女兒這副德性,三輩子都比不上我前妻!”

“你——”

謝珃繼續惡聲惡氣,“阮伯父以後還是少操心我這位外人,多多操心您家這位覺得自己年華美好就理所應當能賣最好身價的大小姐,畢竟現在婚姻市場嫌她的人太多了。”

毫無疑問,阮父被謝珃這副置身事外的惡劣嘴臉給氣得發抖。“謝珃,你太不知好歹了!”

“我若真不知好歹,您跟您女兒——”謝珃譏笑地看著眼前兩個惱怒的人,“就彆總是不知廉恥地纏上來?行嗎?”

阮知秋愛慕謝珃,但也是從謝珃這裡接收到這輩子最大的惡意。她高亢喊出聲:“謝珃,你夠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明明對所有人都很溫柔,可現在憑什麼對我這樣狠?”

謝珃咬牙:“就憑你這些下三濫手段!”更何況就是他以前溫柔泛濫,才讓他如今妻離子散,孑然一身。他已悔得很。

一個國字臉且長相正氣的男人正朝這邊走,聽見喧嘩,當即嗬斥:“吵什麼吵?要吵出去吵!這裡是警察局,公家地方,神聖不可侵犯!”

阮知秋還想爭持什麼,卻見那男人橫眉冷對,隻能咬牙瞪視謝珃:“那我們換地方談。”

“看來你真是有病!”謝珃已連客套話都不屑交流,還要他換地方談?

他直接轉身朝薑眠走去。

阮知秋怒地要跟,卻被阮父死活拽著往外拖。阮父已下定決心,絕不讓阮知秋跟謝珃再有牽扯,哪怕謝珃肯答應娶阮知秋,就他這些態度,日後還能給阮知秋、給阮家好臉色?

此時,薑眠等人已相繼錄完口供並簽字確定。

爾後,所有人都默默聚到她身邊,無形間以她為首。

酒樓經理莫名遭受此等事故,隻能自認衰,但對薑眠這位試探軍情的同行倒也沒太排斥,歸根到底因為酒樓不是他的,他純屬打工。另外,酒樓人均百元的消費是走性價比路線,而按照薑眠所說四膳堂日後是要走高端路線,二者並不衝突。

所以他很好奇,甚至反向薑眠谘詢對自己管轄範圍內的酒樓的看法。

薑眠秉著賠罪心理以及良性競爭的心態,坦白直言酒樓菜式較雜,但有些改良版的招牌菜還不錯,可惜食材不夠新鮮,一吃就吃出。

另外,服務方麵太扣分:

首先是大堂,服務員在角落紮堆湊,沒有實時觀察顧客茶酒飲用情況而及時添加,就連加菜都需要顧客招手呼喚兩三次才看見。

其次是包廂,既然加收服務費就該回饋相應服務,但點菜情況跟大堂同樣,且上菜不報菜名,不利於顧客出門後對菜式的口頭傳播。

再者設備沒跟上,譬如湯上碗沒上,甜點不配勺隻能共用舀鹹湯的勺導致篡味等。

薑眠建議是除了菜式跟食材,服務細節也決定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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