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2 / 2)

而酒樓經理先前可能有所察覺,但不以為意,如今被同行——尤其是女同行點出,他自知要點臉麵,後期多少都會注意。

莫怪他輕視身為女性的薑眠,因為餐飲行業競爭強烈、壓力巨大,顧客少則煩惱,顧客多則忙到飛起,著實因為太苦太累,所以從事者較多為男性,可薑眠驀然闖入且來勢洶洶……

經理當即表示四膳堂開業之日,自己一定光臨。畢竟四膳堂早已沒落,他身為同行兼看眾,自然想看薑眠一介女流是否有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

薑眠表示歡迎。

嚴烈見他們交談得差不多,遂開口喚了聲“薑小姐”。

薑眠疑惑地走過去,畢竟她是因為“持槍案”而來,不歸嚴烈管轄範圍,除非是——

“薑域帶著陸卓桃生母來了。”嚴烈知她在此,特來同步。

薑眠暫且不想嚴烈為何不直接電話短信通知,非要親自前來。

她皺眉:陸卓桃生母,也就是薑眠大姨,在她記事以來,這個女人鮮少露麵,否則薑母也不會愛心泛濫將陸卓桃領養回家。明日就是這樁商業欺詐案的開庭日,估計薑域是在自己這裡吃了閉門羹,就找到她讓她說服陸卓桃吧?

薑眠麵容綻出微笑,隻是笑得冰冷。女人心,薑域終究不懂呀。

薑眠扭頭示意莫閆菲她們先行回家,自己尾隨嚴烈前去。

謝珃企圖再跟,卻被她回頭一句“與你無關”而強行勸退,既然是前夫就牢記前夫職責,要像死了一樣,不要再到她眼前詐屍!甭管謝珃如今假愛真愛有多愛,她已經不愛了。

兩人快速走向羈押室那邊。

遠遠就聽見兩個女人的爭吵,期間夾雜著薑域氣急敗壞的吼叫聲。

嚴烈準備上前勸架,卻被薑眠攔住,示意兩人暫且駐在走廊拐角處聆聽。

他們三人爭吵內容無非就是——陸大姨要勸陸卓桃明日上庭彆拉薑父薑母下水——陸卓桃則嗤笑她是拿了薑域多少錢才肯出現,甚至妄圖自己放棄拿薑父薑母要挾薑眠撤訴的最後一絲期望——薑域則見陸卓桃軟硬不吃,惱羞成怒地唾罵她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三人越吵越烈,薑眠頗具耐心地聽他們直至吵崩,不歡而散,然後那扇門的小窗緩緩關上,一並關上陸卓桃最後歇斯底裡的吼叫聲:“你們必須讓薑眠撤——”

薑眠歎了口氣,哪怕自己不在,依舊是眾人輿論的靈魂人物呀。

鬨吧鬨吧,薑眠扭頭謝過嚴烈一片及時通知的好意,然後頭也不回地驅車返回公司。

彼此因網絡正盛傳“阮家大小姐持槍恐嚇前太子妃”,所以早回公司的葉轉便成眾人盤問對象,當他們為薑眠“衰運纏身”而哀悼時,轉眼卻見“衰神正主”是氣定神閒地走來,瞬間一哄而散。

唯有葉轉膽大包天,滿腹狐疑道:“您經曆這種事,都不用回家緩神休息嗎?”

“既然是不好的事,我要是緩神休息反而越想越怕,還不如當個貴人忘事。”薑眠回道,大跨步走進辦公室。

葉轉不死心跟進去,坐在對麵。她深知薑眠不是常規老板,故而自恃厚愛而放肆。

薑眠無視她,致電叫服務組跟後廚組兩位負責人過來。

四膳堂已定半月後開張。

薑眠前期以“人均五百以上”的消費水平為基準,直接拔高麵向的顧客群體,要求凡事凡物貴精不貴量。

這一決定起初遭受不少分組經理的反對,因為那時的四膳堂連大眾客戶都拉不住,更彆說要拉攏高挑剔高消費的用戶。但薑眠一意孤行,再加上她財大氣粗的砸錢,砸得眾人暈乎乎地盲從,相當配合地將四膳堂內外一應人事物都全麵升級。

隨著四膳堂總部跟兩家分店的裝修加快,輪過駐場監工的經理,看著那漸出古色生香且奢華不失雅致的裝修效果,不得不說,還真有薑眠說的那味兒——高、級。

服務組江濤,後廚組劉翱,在薑眠致電後很快出現。

薑眠詢問後廚準備情況,聽見劉翱說進度佳,就定明晚先試菜。

劉翱點頭,但驀然一想,明日也是四膳堂欺詐案的開庭日,他畢竟是看著薑眠長大的長輩,平時多有關心,自然曉得她明日要與親生父母對簿公堂,遂好心要求改時間。但遭薑眠拒絕,“不用,屆時還記得備置香檳,就當是為我跟四膳堂涅槃慶祝!”

她絕不會受開庭影響,無論結果如何。

劉翱歎氣,隻能從她。

江濤開始彙報近期的服務培訓結果,再兼職報告四膳堂的宣傳工作。在陳愷晨協助下,他與外部廣告公司直接對接,根據四膳堂特征已商議製出一係列宣傳計劃,再漸進改善。

薑眠翻開紙質裝訂好的計劃方案,裡麵夾著開業海報跟各種宣傳渠道的宣傳。

雖說酒香不怕巷子深,但那需要時間長期醞釀,薑眠可沒想等四膳堂從媳婦慢熬成婆,因為時代更新迭代太快,任何事物都必須儘快打入市場,先驗證存活與否,方能談再接再厲。

所以,她格外注重宣傳推廣。

可當她閱完整個宣傳計劃,卻皺眉不已:“太中規中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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