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回到自己的小木屋,布下隔音陣,立馬暴躁地喊出女主係統,“你不是說那驅魔藥水萬無一失?你這個廢物,真是害慘我們一家子了!”
係統由著她砸東西罵人,等她鬨夠了,消停了,這才道:「我說過,在我恢複能力之前,我隻負責告訴你原劇情,你要學會自己多動腦子。」
「好比這紅色驅魔藥水,原本會在此次交流大賽上大放異彩,你長姐借此一躍成為全滄海界最年輕的高級煉丹師。」
「但從她被螢須仙君挖走記憶,曾經由她研製出的藥水從我嘴裡說出來,再由你轉告她起,你覺得事情還是一成不變嗎?」
「你就沒想過,那本來沒出現過的紫色驅魔藥水從哪兒冒出來,背後的煉丹師又是誰?」
「很明顯,現在名利雙收的是對方,你們一家子被一群修士恨上不說,吐出那一半靈石,剩下的一半怕是隻夠個成本吧?」
“夠什麼夠,從修士手裡收集那些靈草就不知道花了多少靈石,還有雇人宣傳的費用,我們一家子忙前忙後的辛苦,完全就是倒貼!”
秦瑤氣得手直抖,要不是投鼠忌器,她甚至想砸了自己的識海,讓這該死的女主係統哪壺不開提哪壺,專戳她痛處。
“夠了,你閉嘴,我不想聽你馬後炮,直接告訴我,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事,我怎麼才能挽回這次的損失?”
女主係統心累又無奈,檢索完畢後,乾巴巴地總結出劇情,「之後紅黑陣營交手數次,各有成敗,雙方戰績反複追平,你們姐弟妹三人在天同峰三瘋的暗中協助下,救出一名人質,奠定了紅方陣營的最終勝利。」
秦瑤皺眉,“那三個瘋子會幫我們?他們不暗中搶走我們的人質,轉手送給滕家人就是好事。”
她暗中留了心,又問:“還有其他大事嗎?”
「有,不久後,夢魘大陸上會出現一個厲害的心魔,你和魔族少主誤入心魔幻境,共同經曆一場風花雪月,感情急速升溫,而後聯手擊殺心魔破幻而出。」
「另外,這一年間不斷有資質好的道修和魔修離奇消失,在你和魔族少主情最濃時,他查到殘害魔修的幕後黑手是個道修。」
「道修一方認為是魔修倒打一耙,雙方不顧交流賽規則,衝突升級,死傷慘重,成為後麵道魔大戰的導火索。」
“所以到底是不是道修乾的?”
「是,但具體是誰不知道,書裡沒寫,不知道是不是作者寫忘了,反正這事兒最後就是個懸案。」
“如果我能查出來,豈不是既替滄海界揪出一個毒瘤,又解決了道魔之間的衝突,還能賣薑少主一個人情?”
見秦瑤認真開動起腦筋來,女主係統欣慰,總算覺得她也不是那麼的無藥可救。
到底是女主,既然掌握了足夠的先機,這回應該能成功逆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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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營一戰後,道魔雙方各自開始休養生息,一晃就是三個月。
在此期間,紅黑雙方不斷潛入對方陣營救人,無奈兩邊的防守都極為嚴密,藏匿人質的地點也虛虛實實無從推斷,彼此皆是空手而歸。
某日,滕家五口和天同峰三位師伯、胡半仙、敲天兩個隊伍領到新一輪秘密任務,這次不是外出探查,而是負責人質的看守。
兩隊十個人共同看守一處藏匿地點,一明一暗,冷冽五人主動攬下明的任務,這個相當於給潛入的魔修當靶子,更危險,他們幾個修為高相對有保障。
暗中看守的任務則交給滕幼可一家,變相將他們保護起來,免得兩邊鬥法時被波及。
入夜後,滕幼可倒在舒適的軟塌上呼呼大睡,她被三個師伯藏得比人質還隱秘,完全不用擔心敵襲。
哪料,這次黑方陣營派來的是個有特殊本事的厲害角色,可謂殺手鐧,愣是一路找到這個最最隱秘的地點,全程沒驚動任何人。
來人對氣息有特殊感應,察覺榻上的少女看似柔弱,實則是個極為強大的存在,瞬間確定了她人質的身份,衝上去扛起人就跑。
沒被係統喊醒,卻被顛噠醒的滕幼可:“???”
“請問你是?”
“前輩彆怕,我來救你回去了。”
“你知道叛逆的魯魯修嗎?”
“魯魯修?修的是哪一道?”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叛逆。”
滕幼可飛起一腳踢中魔修要害,施施然落地,“叛逆如我,就是不跟你走,氣死你。”
疼到扭成麻花的黑方陣營殺手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