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也讚同附和,這隻能算提前交卷。
“他殺妖獸太多?”程元稹被路荀氣笑了。“那你怎麼不說一說,你是怎麼幫蘇清珩拿第一?沒有你幫助他能獲勝?”
提到比試,徐正陽也站出來說話。
“程師兄說沒錯,路師兄讓蘇師兄自己一組,我本還覺得這對蘇師兄不公平。後來,比試途中遇到,路師兄出手相助,我相信不止我,其他師弟們肯定也看見了。”
“我也看見。”
“還有我。”
“蘇清珩在路師兄幫助下,還搶了我們三隻妖獸。”
幾位弟子你一言我一語,吵得風長眠頭疼,皺眉問道“路荀,你有什麼解釋。”
風長眠知路荀愛胡鬨,但絕不會是無緣無故乾擾比試。
“講道理,我可沒有幫小師弟殺過妖獸,這二十二分全是他一個人拿。”路荀踢了一下悶不啃聲蘇清珩,示意他自己解釋。
蘇清珩穿著白色道袍,路荀這一腳不偏不倚落在他小腿處,倒是不重,卻也落下一個灰色腳印。
他下意識伸手拍了拍。
“路師兄說沒錯……妖獸確都是我一個人殺。”
“他在撒謊。”
“掌門師尊,我們真都看見路師兄他幫襯蘇清珩。”
那幾個被蘇清珩搶了妖獸師弟們,最先跳出來反駁。
傅恒雪瞧見路荀一副悠然散漫模樣,就知道他還有話沒說完,直接問道。
“阿荀,有話不妨直說。這問一句,答一句,你不難受,掌門也難受。”
這話沒錯,風長眠在眾人麵前一副穩重模樣,其實是個急性子,尤其是遇到路荀這樣懶懶散散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在風長眠發怒前,路荀也不再藏著。
“我確沒有幫著小師弟擊殺過妖獸,這點可以通過玄冥鏡來查證。至於,師弟們所說幫襯,不過是小師弟遇到幾位弟子們攻擊時,我出手幫他擋下了。”
“這場試煉說是公平,但也並非如此。每個人身上都帶著好幾樣仙器,在遇到其他組和自己爭搶妖獸時,比不就是誰仙器更勝一籌?”
“但小師弟沒有仙器可以護身,那在他遇到其他弟子仙器攻擊時,我替他擋下一擊,並沒有什麼不妥吧?規則上說過,不許用仙器重傷同門,我若是不出手,莫不是看著小師弟挨欺負?”
“但這是犯規。”
程元稹好不容易逮住了路荀犯錯,那肯就這麼罷休。
“你既然幫襯了蘇清珩,不就是有和他組隊意思。但這是新弟子們試煉,你本就不應該摻和。”
路荀嘴角一勾,他等就是這句話。
“這不是犯規,規則上沒有明令禁止不許攜帶仙器,其他弟子們可以帶,為什麼小師弟不行?”
“你明知道我說不是仙器,我說是你……”程元稹忽然噎住,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路荀繞了進去。
果不其然,路荀輕笑一聲,“我說也是仙器。”
蘇清珩原本還沉浸在這兩人唇槍舌戰之中,就聽路荀用著溫醇嗓音,緩緩地說。
“他沒有仙器,所以,我便是他仙器。”
蘇清珩覺得耳邊響起了煙花在空中炸開聲音,一顆心被震得撲通直跳。
好半響才緩過神。
彆說蘇清珩,在場人也皆是一愣,若是照路荀這麼說,好像…確實沒毛病。
而且整場比試中,路荀也沒有多餘動作,隻有在遇到旁人用仙器攻擊蘇清珩時,才會出手保護。
程元稹覺得路荀就是在狡辯,正打算反駁,就見掌門麵露不悅,語氣嚴肅又沉悶,“胡鬨。”
他當即心中一喜,覺得掌門師尊被路荀氣不輕,這一次絕對不會就這麼輕饒路荀,他得意看向路荀,等著掌門下責罰。
風長眠沉著臉,冷冷說。
“你師尊費心教了你近十年,是讓你輕賤自己,把自己比成死物嗎?”
程元稹:“……??”
其他弟子:???
程元稹當即僵住,重點是這個嗎?不是應該嚴懲,當眾責罰路荀嗎?
路荀不傻,不會在風長眠真生氣時候和他扯皮,乖巧認了錯。
“掌門師叔教訓是,隻是我認為既然是比試,攜帶仙器相互攻擊這點,本就不公平。所以,我才……”
傅恒雪好笑看著他,路荀確知趣,回回都是‘我錯了’,然後下次還敢。
但風長眠偏偏就吃路荀這套,聽慣了路荀插科打諢瞎胡鬨,偶爾正經起來提出來建議,風長眠也是讚許。
“嗯。這倒沒錯。每個人手中仙器威力都不相當,這確不合規矩。”
往年新弟子們試煉,風長眠不會過多關注,都是交給其他弟子操辦,也就導致引申出借用仙器來奪魁,反倒是比起了身家,誰仙器更勝一籌,勝算就越大。
“之後比試,既要公平,那便都改用玄山派統一佩劍,不許攜帶任何仙器符咒。”
“這不可能。”
徐正陽沒想到這事就這麼翻篇,他可是早在比試之前就同父母報了喜訊,稱自己必定會在這次比試中展露頭角。
如今被一個資質極差蘇清珩給頂替了,心底有氣且不服,也顧不得平日裡謙謙君子偽裝。
“我們一組六個人得分加起來,竟然比不過蘇清珩?我覺得不止是我,其他師兄弟們也是不信,蘇清珩平時表現如何,大家有目共睹。
若是路師兄沒有出手相助,他怎麼可能憑一己之力在這麼短時間內取比我們六人還高分數?”
這話一出,好幾個弟子們也接腔。
“就是啊!我也不信。”
“蘇清珩連聚攏靈力都費儘,沒有路師兄幫助,怎麼可能有那麼高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