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
容與被撓得很舒服:“上麵也撓撓。”
“……不是說隻有這一處?”容與是舒服了,楚琢快爆.炸了。
容與舒服地輕哼著:“都怪你啊,本來隻有下麵這一處癢,被你弄得現在全身都癢。”
楚琢覺得他不能再聽下去,他現在淫者見淫,容與說什麼他都滿腦子顏色。
好不容易結束完撓癢癢,容與全身舒爽,楚琢一身是汗。
太折磨人了。
“擦乾身子就出來吧,水涼了。”楚琢嗓子都有些啞。
容與轉過身,打量楚琢片刻,眼眸半斂:“陛下,你臉怎麼這麼紅啊?”
楚琢木然道:“熱氣熏的。”
“可你剛才還說水涼了呀。”
“水涼前的熱氣熏的。”
容與吃吃一笑:“陛下就算說是心火燒的又怎樣,我又不會笑話。”
楚琢:你沒笑話?你現在難道不是在笑嗎?孤都看見了!
容與笑得無聲,嘴角弧度也不大,隻一雙眼睛裡盛滿笑意,怎麼也藏不住。
楚琢望著這雙含笑的眼睛,突然覺得被笑話也沒什麼要緊。
他多笑笑就好了。
哪怕被笑話的是自己。
好歹也算對方的開心是自己帶來的不是?楚琢苦中作樂地想。
然而再怎麼自我安慰,當容與視線垂下,瞥見楚琢身下的反應……
那無聲的笑徹底變得放肆。
楚琢黑著臉:“……”
就算很想讓你快樂,可你是不是太過快樂了?
容與笑得快止不住,楚琢麵子也掛不住。
他粗暴地將容與身子擦乾淨,把人抱出浴桶,丟到床榻上用被子裹好,全程不敢細看一眼。
“孤走了!”楚琢急需跳進冬天外頭結冰的池子裡降降火。
容與在被子裡笑完,矜持地抿了下唇:“彆走嘛。”
楚琢淡淡道:“皮又癢了?”
孤不走,難道要留下來繼續被你笑話?
容與眨眨眼:“想讓陛下留下來陪我就寢。”
楚琢挑眉:“你這是在邀寵?”
容與坦蕩道:“如果我說,是呢?”
楚琢又咳了一聲:“孤先去沐浴,再來陪你……”
“大冬天的,泡冷水不好。”容與一句話止住楚琢的腳步。
“陛下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忙。”
“……怎麼幫?”楚琢望著容與的粽子手,顯然用手不現實。
難不成是想直接以身相許?
雖然很想,但太急了……他不能答應。
容與輕輕舔了舔唇瓣,勾魂攝魄,妖魅得渾然天成。
楚琢:“!!!”
那殷紅的唇瓣曾含過清甜的果汁,他白日裡見了便心生渴望,甚至有一瞬間嫉妒起那隻蘋果。
他當時連親吻都覺得唐突,沒想到容與晚上就給了他這麼大一個驚喜。
不,應該是驚嚇更多。
楚琢沉下臉:“不行!”
容與勾唇道:“陛下害羞了?”
“這不是害羞不害羞的問題。”楚琢嚴厲道,“以後不許做這中,這中紆尊降貴的事情!”
他本來想說是自甘**的事情,臨到頭發覺不妥,會傷到對方,這才匆匆改詞。
楚琢對容與濾鏡有八百米厚,覺得對方清貴高潔神仙下凡,怎麼會了解這中事。
肯定是以前被齊王逼迫,學得這中手段討好男人……
一想到這兒,楚琢心都疼了,怎麼還會享受。
青年的尊嚴曾被踩在腳底,他想把那些碾碎的驕傲都還給對方。
還有齊王……楚琢眸色一冷,看來原先給的那些教訓還不夠。
容與若是知曉楚琢這些想法,早就給他頒發一個“腦補帝”稱號了。
這件事上齊王是真冤枉。姬玉根本就不會這中事,齊王不舉,逼他學這技術有什麼用?一般都是用道具作弄。
倒是容與對這事挺熟練。
好歹也和太陽幾個世界過下來了,說沒經曆過那不現實。容與不覺得這是什麼墮落**,愛侶間互相給予對方愉悅,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麼?他幫太陽,太陽也會幫他,但他比較懶,太陽也比較心疼他,所以絕大多數時候容與都是享受的那個。
不過新世界太陽記憶清空,經驗也清零了,害羞彆扭可以理解。
容與不強求:“行,那你自己解決吧。”
楚琢臉一紅:“……孤換個地方,待會兒再回來。”
“這也要避著我嗎?”容與那驚訝的樣子,讓楚琢恍惚間以為“當著人麵自.瀆”才是正常行為。
可這不是變態嗎!
楚琢麻木道:“這不合適……”
這真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容與嘟囔,“我還想你結束後也幫幫我呢。”
楚琢:“!!!”
這更不合適!
他一聲拒絕還沒說出口,容與就垂眼道:“你也覺得很可笑吧,我一個男人,卻連這都不能……”
楚琢驟然想起那根取出來的簪子。
五味雜陳全部化為心疼。
他的寶貝都壓抑那麼久了,不滿足他,那還是人嗎!
楚琢立刻道:“沒事,你的要緊,我們這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