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5.悠悠歲月(142)五合一(2 / 2)

斂財人生[綜] 林木兒 30047 字 8個月前

徐強都愣住了,他對清平這個堂弟印象真不算是深刻。但有印象。清平大伯家那邊的日子不好過,他也知道。但至於為什麼不直接打給清平而是打給自己,這個就不知道了。

但是不管明不明白對方是啥意思,這好歹是小舅子吧。

這麼大一小夥子,張嘴隻要五百。

能把臉給撅回去不?

不能!

他姐能撅回去,最不行也能問問是啥資料啊要這麼多錢。但作為一個還處於預備役階段的姐夫來說,這麼問絕對不合適。

作為準姑爺隻有愁老丈人家沒事以至於沒有表現的餘地的,絕對不能說是怕麻煩或者把自己兜裡的錢認的特彆真。

不就是五百塊錢嗎?叫一聲姐夫還不值五百?

給!

清收沒想到這麼順利,還想著是不是要的少了。

他趕緊去辦了卡,花了三百塊錢買了個二手手機,然後花一百塊錢辦了一張卡。如今這手機卡,又不需要身份證。隨便一個地方都能買到。

買了卡,用短信的形式把銀行賬號發過去。

然後又給嚴格打電話。嚴格正集訓呢,手機響了。連長幫著送過來,知道他等女朋友的電話等的都魔怔。

結果接起來之後,嚴格才想起來這小子是誰。

他還心說,這小子可算是有心的了,怎麼連自己的號碼都能弄到?

那邊這小子就說了:“……把人給打了……現在住院了……怕的不行……家裡也沒錢給……也怕家裡挨打……能不能先借我五千……”

嚴格第一反應就是:“你說實話,是不是在傳銷窩點呢,叫人給控製住了?”

“不是!”清收頭上都冒汗了,這個姐夫好像不好忽悠,他聲音裡就帶了哭腔,“姐夫你怎麼不相信我呢?你聽……這是啥聲音?”

是縣上那種叫賣聲。

嚴格在縣上呆了好些年,自然是熟悉的。

一聽這聲,就知道這小子真再縣城呢。

他嘴上應著:“行!你把卡號給我,回頭我給你打錢去。”

然後掛了電話給清寧打電話,真要是把人給打了,這就真不能瞞著家裡。

結果清寧在實驗室,根本就沒接聽電話。

這就沒治了。

連長在邊上聽了個大概,就說:“我準你半天假,出去處理家事吧。要真是把人給打了,你就趕緊先把錢給墊上。要不然錢不給人家,人家肯定得找事了。你那小舅子再一害怕,跑了該咋辦?到時候找不見孩子,你這不借錢的反倒要落埋怨。”

也是這個道理。

他連作訓服都沒換,開了連隊的車,先去銀行把錢給打過去,才去找清寧的。

清寧一腦袋官司的從實驗室出來,問嚴格咋來了。

嚴格是一見清寧熬的紅眼睛黃麵孔的,就皺眉,又不能說你彆乾了之類的話。煩心事也不好見麵就說,隻道:“想你了,出來跟你吃頓飯。”

然後開車去吃飯的路上,清寧在車上睡的昏天黑地。

嚴格停在肯德基附近買了漢堡炸雞可樂,在車裡吃著等著清寧醒來。

醒來都天黑了。

“實在太困了。”她也覺得挺抱歉,吃著漢堡喝了可樂,偷眼瞧開車的嚴格,“等這個實驗結束了,我有兩個月的假期。去你們連隊練練去?”

變相的說忙完就去專門陪他。

嚴格心裡軟成一汪水了,送清寧又回實驗室。想了想,麻煩事還是彆跟她說了。不管是她家的麻煩事,還是自家的麻煩事,自己都處理了不就完了。

送完清寧往部隊折返的時候就打電話給徐強,他對老家那邊的親戚還能熟悉一些。

徐強乾嘛呢?他正愛訓呢。

清平氣的正數落他呢:“……那小子嘴裡就沒半句實在話?他怎麼不找我借錢?肯定知道我不信他。完了你就敢給……”

徐強心說,這就是難辦的地方。

小舅子這種生物,你是輕不得重不得。你管了,有時候媳婦得說你多事。你不管,媳婦又得罵你沒把她的家人當家人。

他就說:“也就五百塊錢。我不是沒想著他偏我,當你說我這一姐夫,還沒轉正的姐夫。我能咋辦?不給就真壞了。對不對?”

正說著呢,然後嚴格的電話來了。

結果兩人這麼一對,傻眼了!

跟徐強說要資料費,跟嚴格說把人打了,要賠償醫藥費。一個要了五百,一個張嘴就五千。

這小子肯定是沒說實話。

身上那麼多錢,這是不打算乾好事啊。

徐強心說看來在老丈人這邊,大家的普遍認識裡,還是嚴格比自己強。要不然為啥騙嚴格五千,隻騙自己五百呢。

他還順嘴這麼擠兌了嚴格幾句。

嚴格氣的罵他:“……少說風涼話。這要那小子真不乾好事,出了啥大事……首當其衝的就是咱倆這倆瓜慫。”

到了這份上了,瞞不住了。

嚴格就給林雨桐打電話,把事說了:“真不知道他是騙我的。我還害怕他沒錢被人逼的狠了一時想不開出點啥事或者乾脆跑的誰也不知道的地方躲了。你說才那麼大點年紀,出了事咋辦?”

都是好心!

林雨桐能說啥,就說沒事。然後給英子打電話。

英子是先接了閨女的電話,然後再接了妹子的電話。前因後果吧,聽的特彆明白。

你說從自家騙錢這就算了,家醜不外揚,咱爛在心裡完事。

可你找倆準姑爺騙錢,叫人家心裡咋想?

金家人咋就這樣呢。

她跟林雨桐感歎:“這也就是強子和嚴格是咱看著長大的孩子,要不然……誰敢跟咱家結親?”

在農村可不就是。人家不光要看姑娘怎麼樣,還得看這一家子怎麼樣。

清收辦的事,可不就是不經講究。

她現在也不管難堪不難堪,直接打到老大家隔壁,叫那事兒精幫著叫老大家兩口子接電話。

柳成他姐那都是豎著耳朵聽呢。

聽著英子在電話裡把金滿城兩口子七個不八個非的說了一通,“……這都不是錢的事。你說這以後,兄弟姐妹還怎麼相處?想著幫一把的,誰知道這是真是假的?不幫吧,又怕你們怪罪。你們趕緊來,到學校看看人還在不在。我家這口子不在,老三也不在家,我這邊走不開,也去不了學校。”

李仙兒腿都軟了,一個勁說:“不可能!真不可能!”

英子就說:“不管可能不能的,先來吧。哪怕白跑一趟呢。隻要人在,對不對?”

然後兩口子趕到十點到學校,找門外,門外又聯係班主任,班主任從家裡趕來,又找宿管起來開門,等找到宿舍都十一點半了。

班主任說今兒就沒見清收到學校來。到了宿舍,宿舍裡的衣服都不在了,應該是拿走了。

“誰見金清收了?”老師看一個個睡的迷糊的學生,“他來過宿舍,你們誰見了?”

被窩裡探出個頭來:“清收來了,送楊美麗去醫院了。她的腳扭了。”

楊美麗是班上的一個女生,那得問問她才知道。

然後又去女生宿舍。

結果都說楊美麗沒再回來。

班主任就麻爪了,這丟的不是一個學生,而是兩個。

怎麼辦?

一邊聯係楊美麗的家長,一邊報警。

學校和老師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第二天英子才聽說,這小子能耐的很,拐了女同學私奔了。

那什麼楊美麗他爸跟老二還都認識,老二還真知道這姑娘的情況,在家裡才說:“楊家當時窮的很,娶不起媳婦。後來都三十了,才說了個對象,女方長的好,但就是一點,是個八點子!”

八點子是啥意思?

就是腦子不夠數。不是十成那種正常人的腦子。

“結果呢,這媳婦娶回來,一口氣生了三個閨女,也沒小子。前兩個閨女都嫁了。大姑爺是斜眼,二姑爺少了一根小拇指。這老楊就說,自家閨女憨,得找個精明的女婿。外貌上有點毛病這沒啥,隻要腦子機靈。所以倆閨女的日子還都不差。這最小的,老楊沒打算往出嫁,是留在家裡招贅女婿打算頂門立戶的。”

在學校也學不動,但老楊對孩子還算是負責,咱最起碼把初中上完,義務教育嘛。彆整的真跟比彆人笨了多少似的。

去老楊家的村裡去打聽打聽都知道,這楊家三個閨女從小到大上學就沒及格過。

就這麼一閨女,還被壞小子給拐跑了。

老楊知道金家老大是個啥情況,壓根就不跟那兩口說事,隻找老二:“你說這事該咱辦?總得有個說法吧,要不然得被人笑話死。”

金老二真是想去祖墳裡看看,是不是風水哪裡有問題啊。

你說這都叫啥事情。

他隻得硬著頭皮說:“笑話啥?這有啥可笑話的。有兒彆笑做賊的,有女彆笑為娼的。誰該笑話誰哩嘛!”

有兒彆笑做賊的,是說家裡有兒子的,就不要笑話人家做賊的。誰知道兒子長大了是個什麼東西。

有女彆笑為娼的,是說家裡有閨女的,就不要笑話人家賣笑的,誰知道閨女長大了又是個什麼貨色。

就是說一家不到一家,誰也彆笑話誰。

話是這麼說的,可老楊苦笑“你家是小子,你家當然不怕。我家這一姑娘,你們說咋辦?”

老二就說:“先把倆孩子找回來。興許不是咱想的那樣。”

沒法給句實在話啊。

可找孩子,上哪找去?

金滿城給四爺打電話:“想想辦法……叫公|安部幫著找人……”

以前官小的時候動不動叫四爺找公安局,現在都開始叫公|安部幫著找人了。

衙門都是咱家開的?!

四爺把電話往桌子叫一放,該乾嘛乾嘛去了。他愛說啥就說唄,他連聽都懶的聽。

還找人?

找啥找?

錢花完了,自然就回來了。

除了清豐是真著急,其他人真沒怎麼往心裡去。

都是想著,錢花完了,自然就回來了。

清豐是帶著手機,任何一個提示音都不放過。想著會不會聯係他。

可惜,一直到年跟前了,都不見聯係他。

李仙兒倒是給清豐打了兩回電話:“……生你們下來就該直接溺|死……有啥用呢?一個是娶了媳婦忘了娘,一個連死到哪裡去了都不知道……”其實還是想著過年了,叫清豐兩口子帶著孩子回家過年的。

花花才不回去,到了年跟前,買了車票,直接回娘家。

孩子還小,不能來回的顛簸,才不叫孩子跟著在路上受罪呢。

清平跟徐強倒是回家了。過年回去也不得消停,金滿城兩口子找徐強,問當初打錢的那個銀行賬號,還有聯絡的手機號碼。

要是有用,徐強早聯係上了。

電話號碼給了,提示音就是無法接通。

英子就跟清平說:“你是不知道,當時我跟你姨懷著你跟清寧,你大伯娘也跟著假懷孕,把你奶氣的,說她連個蛋都沒下。後來有了清豐,這是咱家頭一個男孫。那個嘚瑟的。你奶偏就不吃她那一套。男孩你自家稀罕去,她就稀罕孫女。後來添了清收,更了不得了。倆兒子呢,出門說話聲氣都不一樣。到哪都是那句話‘我有倆兒’!”她嗤之以鼻,“有就有唄。這會子再不顯擺她的倆兒子了。”

清平就說英子,“多少年前的陳芝麻爛穀子了,還記著呢。”

英子當然記著,“不光我記著,記恨她的多了去了。”又說那誰家誰家沒兒子,李仙兒專門跑到人家炫耀。誰家誰家剛夭折了孩子,她抱著孩子去顯擺,“乾的都是些沒屁|眼的事。戳人心窩子,把人得罪狠的事乾的多了。人家當時是沒說,你現在去問問去,如今肯定在家裡看笑話呢。”

笑話就笑話吧。誰叫家裡出了這惹人笑話的事了呢。

過年清收都沒回來了,清平還說,這小子還真行,夠能耐的啊,說不回來就不回來了。

結果呢,不經念叨,過了大年初二,回來了。

帶著女同學,楊美麗。

清平都覺得可神奇了,這姑娘腦子到底差了多大的事,才能就這麼跟人家跑了。

人家姑娘說了:“他是個騙子,說帶我去看長城,結果就在省城看了城牆,還哄我說是長城。說他四叔是大官,去了京城住酒店,結果就在省城的城中村小旅館裡住著。說就是睡我旁邊不碰我,可還是脫了我的衣服把我睡了……”

清平一口水給噴出來,嗆得直咳嗽。

都在老二家這邊說事呢,擠的滿滿當當的,金家的人,楊家的人。

然後這姑娘直啦啦的就這麼給說出來了。

英子憋笑去了廚房,偷笑笑的肚子疼。

真的!從哪弄這一活寶。

不過這姑娘是長的真好。一米七的個頭,要身量有身量,要長相有長相。瓜子臉,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唇,頭發烏油油的,一雙眼睛瞧著還挺靈性的。結果一張口,二百五的氣質就撲麵而來。

金滿城和李仙兒黑了臉,老楊家就很尷尬了。

老楊頭帶著倆姑爺來,這三個都屬於腦子比較清楚的這一類的。因為腦子正常,所以才更尷尬。

李仙兒就說了:“好這姑娘哩,你可不敢這麼胡說。咱家娃兒是啥樣子咱心裡有數。我娃這是要考重點高中,上重點大學的……”

“你羞你先人哩。”楊家還沒說話,楊美麗同學就來了這麼一句,“他考試還沒我考的高哩,他還上重點呢?他能上重點我都能上天!”

姚思雲也忍不住了,鑽到廚房跟英子笑成一團。

見過誰家的準兒媳婦跟婆婆是那麼說話的,一上來就來一句——你羞你先人哩!

不行!不行!笑的肚子疼。

這李仙兒到底是虧了多少人啊,給她送來這麼一祖宗!

老二和老三對視一眼,儘量忽視這話。反正羞的是李家的先人,不是金家的先人,隻能這麼自我安慰。

其實要真是先人有靈,清平都想問一聲自家先人:你們此刻是羞也不羞?!

李仙兒被懟的老半天都沒反應過來,“你這娃,誰教你這麼說話的?你的家教了?”

“跟我說家教?”楊美麗瞪著美麗的眼睛,“我的家教不好,就你家的家教好?!家教好出來哄我哩!哄的把我睡了,就不想認賬咧!咋莫沒死你嗎?要不是他把我誰了,我能看上他?我好歹能考三四十分,他連十分都考不下。我還總以為他是腦子缺根弦,現在看來不是!你家不光是他腦子不靈性,你一家子腦子都有問題哩!”

他娘的到底是誰腦子有問題哩?!

老楊就說自家閨女:“行了!不許說話。”

“咋不許人說話?”楊美麗輕哼一聲,並不因為那是她爸就多給幾分麵子,“要不是你不帶我去看長城,我能被他哄了?要不是你不帶我去京城耍,我能信他?這都怪你!”

老楊被閨女給堵的,“行行行!怪我!那你說,準備咋辦?是要跟他過,還是就當事情沒發生過。爸再給你找個好的。”

哪怕是二婚的,隻要人機靈、踏實本分就行。

其實叫他說,他是壓根沒看見金家這孩子。當然了,還包括金老大家兩口子。

不就是閒言碎語嗎?誰愛說就說去。

就跟自己把閨女都嫁給身體上有點小問題的,多少人背後說閒話呢。可結果呢?倆娃的日子都挺好。自家的孩子自己清楚,腦子都不機靈。有點二愣子氣,跟正常人比,總好像有點不一樣。這過日子,就得找個能靠的住的。

大姑爺是木匠,弄了個家具作坊,自己定做家具,生意好的不得了。縣城裡房子都買了。二姑爺會開車,包了一條從鎮上到縣城的公交線路,二姑娘跟著售票。掙不了大錢,但小錢天天穩穩的往家裡進。

三姑娘還小,他原本沒這麼急著給孩子找對象的。上門的姑爺嘛,這得好好踅摸。

可結果鬨了這麼一出。

他就看自家閨女,“你是啥意思,跟爸說,咋都行?”

楊美麗看清收:“不能叫他白睡了。給他要錢。拿五萬!”

李仙兒臉都白了,“你當是你天仙啊,還五萬。”

“就五萬。”楊美麗輕哼,“沒五萬這事沒完,我去派出所,告他強|奸……”

李仙兒一巴掌打在不言語的清收脊背上,“你是不是眼瞎……”

清收蹭一下站起來,拉著楊美麗就出去:“走!咱們出去說句話。”

然後兩人就在門口說話,裡麵靜靜的聽兩人說話。

“我沒哄你。”清收說,“我四叔真在京城,問你爸就知道了,你嫁給我,還愁將來去不了京城?不就是看長城嗎?你隻說想怎麼看吧。在地球上看有啥意思?要看得在月球上看。我二姐是造飛船的,到月球上捎帶個把人算什麼啊。將來咱去,就去月球上去看去。在月球上看長城,那才叫紮勢!”

清平一臉的古怪,很想知道他二姐聽到這話是啥表情。

這本就是滿嘴胡說八道的話,結果呢?人家楊美麗姑娘對長城的執念很深,立馬語氣就變了,“真能上月球上看長城?”

清安在裡麵聽著清收一口接一口的保證,躲房間去笑了。

自己雖然不懂學霸的世界,但是學渣的世界好似更不明白。

都上初三了,物理那些東西全都白學了嗎?

一個信口開河就敢送人上月球,另一個竟然沒有提出絲毫的異議。

清收那是沒學,滿嘴冒泡胡說八道,大家都習慣了。可這姑娘隻怕真是學白上了。

他可勁的笑呢,然後清收還保證呢:“看個長城算什麼,你想啊,站的高看的遠,站在月球上往地球上看,咱連出國都不用了。哪個國家你看不見?不光把咱們國家的風景看全了,連國外你都沒放過。除了我家,你上哪找這便利條件去?”

楊美麗就有點猶豫:“你要是騙我咋辦?”

“我騙你乾啥嘛?”清收的語氣不容置疑,“又不是什麼大事,值當我騙你嘛。在省城我就是想著飛船還沒造好,到時候要去月球上看,乾嘛還要白跑一趟京城,是不是?咱拿錢吃了喝了,你隻說那些大蝦海鮮好吃不好吃?”

挺好吃的!

清收就說:“乾脆咱倆結婚算了。要不然我二姐跟你是啥關係,憑啥捎帶你去?”

彆提裡麵的人是啥表情了。

老楊這會子都不說叫自家閨女回家不嫁的話了,這腦子,人家想騙分分鐘就又騙走了。

可金家,卻真心不想娶。

清收的腦子這會子想的簡單,就想著趕緊把這麻煩事處理了,這就不算是闖禍了,還白得一媳婦。

可金家的大人心裡,卻泛起嘀咕。

比如說是清輝談的那個甜甜吧,老三和姚思雲都看不上。但這是性子的問題,性格的問題,對吧?

但是這個不是!這個是明顯腦子有問題。

而且這姑娘的媽就是有名的‘不夠數’,倆姐姐要是沒毛病不會找那麼兩個人嫁了。

很顯然,這智力上的問題,它是遺傳的!

金家往上數幾代,彆管是娶媳婦嫁閨女,窮也罷富也罷,從來沒有過跟這種情況的人家結親的事。

這才是真正後患無窮的事。

外麵那姑娘受過一次騙了,不肯再受第二次,就說:“那你給你二姐打電話,叫我跟你二姐說話。”

清收回來之前,手機又充上話費了,二話不說就給清寧撥出去了,心思卻轉的飛快,該跟二姐怎麼說。

結果電話剛撥出去,楊美麗就一把搶過去了:“我跟你二姐說。”

清寧剛從實驗室出來,毫無進展的情況下,她心情有點不怎麼明媚。電話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接起來那邊就說:“二姐,你們的飛船啥時候去月球?”

媽|的!誰拿姑奶奶開涮呢?

清寧氣笑了:“我們這趟不去月球!準備先去火星,在那裡呆上三天,補充點物資,然後啟程往太陽上去……你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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