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2 / 2)

該講的道理他全說了,說的他肚子裡麵都沒有貨了。陳藝軒也沒有再開口閉口的說喜歡他,就是在他麵前晃悠,還總是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他,好像他是負心漢。

要怪就怪原身對陳藝軒好。陳藝軒不會的功課,不論是哪一科,他都會不厭其煩,一遍遍的直到教會她。

放假了陳藝軒會來他宿舍寫作業,他還會出去買好吃的東西回來給陳藝軒吃,就把陳藝軒當成小女朋友疼著寵著。

如果陳藝軒不是隻有十四歲,他也不是老古董,師生戀也未嘗不可,但前提也要是在大學裡,陳藝軒太小了。也正是因為陳藝軒看起來小,原身這個戀童癖才會喜歡上她。

“還沒批完,下午上課我會帶過去,你不用過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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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受完陳藝軒的折磨,晚上老家打電話過來,說大哥要建房,讓他拿錢出來。

一個月五千的工資,每個月要打兩千回家。原身比較節儉,除了泡陳藝軒大半年沒存到錢,每個月剩下的三千他能存兩千。

工作四年多,每年寒暑假回家大包小包的買東西,就算節儉也沒存下多少錢。就那麼兩三萬在城市裡什麼都乾不了,連車都買不起,更不要談買房。

原身老家在農村,偏遠地區計劃生育管不過去,該生照樣生罰款也沒錢。他們家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生了四個。

大姐出嫁了,排行老二的大哥孩子都有兩個了,他是二兒子,排行老三,最小的幺妹妹在城裡打工,賺的錢也是寄回家,全進了大哥一家。

大嫂在家帶孩子,大哥無所事事,成天隻知道混日子。家裡年近六旬的老父老母還在種田賣菜養大哥一家子。

原身讀大學時家裡隻給原身籌集了一年的學費,剩下三年都是原身勤工儉學堅持讀完。就算這樣原身也念著父母的好,父母將來要靠大哥養老,他不能在身邊儘孝,有錢儘量貼補家裡,就算用在了大哥一家身上他也沒有怨言。

大哥家老大剛出生那會兒,他還在實習期,一個月三千的工資,寄兩千回家,剩下的錢隻夠吃飯,就這樣他都攢下了一千打回家。

如果還是原身接電話,原身肯定二話不說把存下的那點錢全打回去。現在是他在這副身體裡,他確實喜歡做好事,但不喜歡養蛀蟲。

隻是和他們講了沒錢,原身父親和大哥輪流對他電話轟炸,歐樂樂一肚子氣,出來買啤酒喝,路過學校旁邊的小巷,聽到有人喊救命,那聲音很像陳藝軒。

聲音裡的急迫不像做假,雖然也有懷疑,歐樂樂還是循著聲音找了過去。

“你乾什麼。”就在巷子裡,有聲音傳出來,雖然天很黑,歐樂樂仔細辨認,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抱著一個孩子,還捂住了孩子呼救的嘴。歐樂樂馬上出聲嗬斥。

“乾什麼也不關你的事,滾開。”一個粗獷的男音惡狠狠,一聽就知道不是好人。

那男人單手夾住孩子要進巷子更深處,歐樂樂起跑加速,跳起一腳踹上了男人的背。男人一個踉蹌胳膊鬆了,孩子摔在了地上痛呼出聲,歐樂樂確認了孩子是陳藝軒,趕緊抱起她推她走。

此時男人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把匕首,在歐樂樂推著不肯走的陳藝軒時,捅了歐樂樂的後腰,歐樂樂痛的對著陳藝軒怒吼。

“快走。”

捂著後腰的傷,歐樂樂怒吼咆哮了幾聲,試圖緩解疼痛,壓製想要出口的痛呼。

“老師。”陳藝軒沒有看到歐樂樂中刀,見歐樂樂手扶著後腰,空氣中彌漫著鮮血的味道。而那名歹徒拿在手裡的東西在月光下反著光,陳藝軒嚇的挪不動腳。

“走。”歐樂樂故意拖延時間,想讓陳藝軒脫困了去叫人。這時候了陳藝軒還是這麼不聽話,男人還拿著刀對他虎視眈眈,就算不被殺,時間久了他可能會失血過多而亡。

“走什麼走,都不許走。”

男人舉起匕首對著陳藝軒比劃了幾下,要去攔陳藝軒,歐樂樂用儘全力撲倒男人,陳藝軒也終於在他的吼聲中逃走了。

急中生智撿起手邊的石塊,歐樂樂緊抓著猛砸男人的後腦勺,不管男人又捅進他肚子裡的匕首。

一下兩下三下,歐樂樂不知道自己砸了多少下,一直不停的砸,砸到失血過多昏迷了手裡還緊緊拽著石塊。

陳藝軒叫了人過來,看到兩個男人抱在一起躺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她不敢過去。有名膽大的中年男人湊過去摸了歹徒的鼻息說了一句死了,陳藝軒嚇暈過去了。

見有人死了,有的路人報警,有的路人打120的。中年男人又摸了摸歐樂樂的鼻息,歐樂樂還有著微弱的呼吸。有人用手機電筒照過去,看見歐樂樂肚子上還插著匕首,不敢盲目救人,大家等著警察和醫生過來。

有懂點急救的人給昏迷過去的陳藝軒掐人中,陳藝軒醒了跑到歐樂樂和歹徒身邊,跪在歐樂樂旁邊哭。

後麵趕過來看熱鬨的婦女聽說有人死了,見陳藝軒一個小姑娘跪著哭,好心過去安慰她。

“小姑娘彆哭了,人死不能複生,你還是趕緊給家裡人打電話。”

這些人裡隻有陳藝軒知道地上兩人,哪個是好人哪個是歹徒。見陳藝軒哭的那麼傷心,大家都以為好人死了,活著的是壞人。

救護車過來要救人時,群眾自發的故意擋著路不讓開,拖延救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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