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沈鶇言一路介紹了她這還算從年少起便住下的起居地,也不知過了多久,葛煙翹起唇角問他,“………你覺得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在這裡住怎麼樣?”
沈鶇言清淩目光似是凝了雲霧,即刻便能滴下水來,“會很不錯。”
他話落鬆了她的細腕再反扡住,不過瞬間便將人攥著落進懷裡,冷感的指骨弓著從下而上。
幾乎是瞬時便感知到了沈鶇言探來視線裡所暗暗燃著的灼,葛煙竟當即便癱著軟了,呼吸都近似惴惴。那樣骨感的指關在撥了裙麵後,竟是探著便進了,隨後又抵了雪膩來到根處。
他長指伸起再往內,隻不過略挑了下複又摁著那個點,原先伏於他懷裡的人,竟像是經了遭曝曬似的,半呼著細聲喚他,眼睫都凝了露。
她知曉他因為她要表演的事,愣是等了許久。
而那樣的燒然攢起,引到了現在,竟是宛若枯萎的荒原,經點便著。
耳畔又想起他剛才落下的話語,到底是沒了想要確認的心思,葛煙稍稍一晃神便趴在了軟塌之前。
被抬著到了那樣高的角度,她被捧著之餘,複又從軟塌傾靠在了旁側的沙發處。
“沈鶇言,這個是不能………”葛煙提醒的話語還沒落,便感覺到了那樣往裡且篤然的一推。
接連屏氣都抑不住由他這樣而來的倏然。
不過是由著慣性收著再往回,葛煙頓頓之餘,直接便牽扯到那樣嵌的人。沈鶇言大概是被影響到了,牢牢地扡住她之餘,附在耳邊說讓她乖乖抬著。
或許是真的有隔了好長段的時間沒有了,他勃得厲害。而那般攜著溫度的鑿,仿佛沒有儘頭似的,連連噠出間歇不斷的聲。
但葛煙還是抽了空要來提醒,她跟著晃的指尖在空中漾了會兒,到底是憑空扯住了他的襯衣,低低啜著泣道,“這個不能碰的,要是沾了什麼上去,根本洗不掉。”
她公寓裡的這個沙發,是綢質的絨麵。
不能單拆,也不能浸上任何。
壞了的話,更是沒有用以修的地方,堪稱是報廢。
沈鶇言原本置若罔聞,記記深過記記,見她攥著那綢質沙發的指尖微微地泛著白,他俯身更往裡推,暗聲低語道,“給你買。”
“就住幾天,這要怎麼買啊?”葛煙根本招架不了,那樣翹著的腿似是輪子蹬,想著可以求些什麼。然而還沒等她逸著聲去喚他,被掰得過於開後,竟是承接起近乎是淋了整片的鑿。
這樣的絨麵都能被擠兌著發出那樣的聲,到底是過於肆然了,葛煙直覺沙發是肯定用不了,也沒想著就此便宜了他,她稍稍擺了下自己,不讓人繼續。
見他眉梢微挑朝她望來,葛煙思來想去,最後才眼睫涔著霧輕聲說,“說好了你買,那我要更好的。”
沈鶇言卻是笑了,“就這樣?”
“不然還能怎樣啊………”
葛煙話還沒落,見他輕鬆便逃開了她的製止,稍稍瞪圓了狐狸眼,還想著就此再說些什麼,隨後隻聽他應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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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窗檻映著不遠處的海灣景象。
深藍的湖海蘊藏了波然而伏的力,半高的建築交錯分明,色調與岸灣相襯之餘,儘顯當地特色。
兩人方才叫了這邊的餐食用,等到吃完收拾好。
葛煙便癱到了軟塌上,開了經久不用的單機熒幕,就這樣半窩起自己去看。
沈鶇言就在這時坐了過來,“要不要出去轉轉?”
葛煙下意識便道,“這都幾點了。”
話落望著外麵的天色好像也不算晚,她在想著竟然還這麼早的同時,竟是在感慨,居然就能在那樣亮堂的場景裡被沈鶇言給帶跑偏了。
她秀眉蹙著又舒,還沒凝想,就聽沈鶇言攜著這個時候特有的慵散聲線,朝著她輕緩道,“不是說要買更好的沙發,現在就去。”
所以是買了以後再用,用了以後再買?
葛煙稍稍彆開臉,清了清嗓子道,“我還是不去了………”
見她視線牢牢定於眼前的熒幕上,沈鶇言側目,“電影比出門還有吸引力?”
“當然啊。”這難道不是顯而易見的事。
起碼現在是這樣。
而且剛才真的是被欺得透透的,又因為最早邁進公寓裡時還稍稍收拾了下這邊的東西,此時此刻的她真是一點也不想挪,也一點都不想再移了。
再者,在曆經過那樣的酥後,隻剩怠倦般的懶意。
沈鶇言清神目明,可她到底還是和他不一樣。
葛煙原本就很貪眠,慣是不怎麼愛出門,此刻在他麵前也不掩著藏著瞞著。
她動作延緩似的往軟塌的角落裡靠,徑自喃聲道,“比起出門買啊逛啊什麼的,這樣的電影才深得我心。”
見沈鶇言坐於旁側,長臂順勢攬過她,視線也緊跟著撂在了熒幕上。
葛煙被他半攏著更為貼近,就這樣望著上方所顯現出的畫麵,輕聲道,“還記得之前我們一起看電影嗎,那時候我和你說我平常看了用來打發時間的,就是這個。”
“他們好像有係列的故事。”她說著輕輕莞爾,“就挺有趣的反正,我之前很喜歡看來著。”
而順延著話落的檔口,這樣沉默下來的室內,倏而響起自熒幕上傳來的電影原聲。
“把鐐,,銬戴上。”低沉沙感的嗓音就這樣從熒幕上傳來。
而後響起的,則是一道柔弱卻隱含期待的聲音,“……是的,主人。”
………這情景怎麼就剛剛好停在了這裡?
葛煙心倏地嘭起跳了瞬,轉眼朝著旁側望去,想去覷他此刻的神情。
沈鶇言漆沉眸底倏點笑意。
他附到她耳根處,不疾不徐的,聲音稍稍壓低便好聽得不行,“喜歡看這種?”
葛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