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朵白蓮花(7)(2 / 2)

“當然,”000誇張地哈哈哈了兩聲,“畢竟你可是我完成任務最快的宿主呢。順便跟你說一聲,陸川那邊好感度這一晚上暴漲得跟決堤似的,現在已經是60了。”

他頓了頓,專門補充道:“正的60哦。”

這是意料之中的結局,布網那麼久,放了大招若還不能大賺一筆,之前的豈不是都白乾了。

陸闔發了會兒呆,又死乞白賴地纏著000玩了一局遊戲,結果一個手榴彈覆滅了自己整個小隊,被忍無可忍的000踢出了意識空間,一睜眼就對上一張幾乎跟自己零距離接觸的深情的大臉。

陸闔:“……”

我跟你講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老子心臟沒有驟停靠的全是槍林彈雨裡練出來的神經你懂不懂!

他深吸了口氣,打起精神來準備繼續跟這小變態玩下去。

——還得想辦法趕緊出去繼續去刷主角的好感度呢。

剛剛醒過來的青年眼中浮現出顯而易見的茫然,還有尚未消退的藥劑所帶來的無力感,原本打理得一絲不苟的額發柔軟地垂下來,掃在額頭上,使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更年輕些,無辜極了。

殷澤眨了眨眼,自然而然地俯下身,輕輕吻在陸闔的額頭上。

他費儘心思才捕獲到手的總裁先生一驚,眼睛倏然睜大,當下便想撐起身體躲避,才發覺自己四肢無力,手腳上都有沉重的鎖鏈束縛住,竟然連坐起來這樣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

陸闔奮力地試圖扯動那些鎖鏈,明顯慌亂起來。

“沒事的,沒事的,噓……”殷澤笑了笑,萬分溫柔地按著陸闔的肩膀讓他躺好,桃花眼裡都是情意,“一會兒就好了,陸總,您想吃點兒什麼,我叫人去準備?”

陸闔看著他的目光中已經摻上了掩不住的恐懼——任誰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被人這個樣子鎖在床上,恐怕也沒法保持鎮定。

“殷……澤?”他有些吃力地吐出這個名字,“這是哪兒?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殷澤笑了。

“陸總,您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陸闔忍不住和000吐槽:“我是真不明白,我為什麼要明白一個變態在想什麼,他的三觀都是看三級片塑造的吧?”

000直戳重點:“他想上你。”

陸闔:“……行行行,我明白了,然後請你閉嘴可以嗎?”

他閉上眼睛忍了忍,才勉強不動聲色地繼續演下去:“你……你這是犯罪!”

殷澤看著他拚命掩藏著害怕的、仿佛被獵豹盯上的小鹿一般濕漉漉的眼睛,喉結動了動,嗓音都有些乾澀起來:“您彆怪我,陸總,我忍了太久了……你不知道那有多辛苦。”

陸闔:“……”

他覺得布星,兩個人思維根本不在一個次元,完全沒辦法交流。

殷澤看上去也沒想跟他交流,他跪坐在床上,雙手按在陸闔頸側,將青年困在自己雙臂之間的狹小空間裡,直接衝著那雙肖想已久的淡白的嘴唇吻了下去。

陸闔驚恐地奮力偏過頭,殷澤親了個空,嘴唇落在耳際突起的頜骨上。殷澤也並不著惱,好整以暇地調整了一下姿勢,仿佛在欣賞股掌之間的獵物瀕臨絕境時的崩潰。

“你看,他根本就沒有喜歡我,”在這種時候,陸闔還不忘跟000堅持他的觀點,“不過就是從小被寵壞了,欲|望得不到滿足時就換一種方法,跟想要一件珠寶、一輛跑車沒有任何不同。”

000沒說話,他覺得堅持嘴硬的宿主隻是對物種多樣性了解不深,等他多吃幾次虧自然就明白了。

殷澤很快失去了耐心,狠狠地掐住了陸闔的下巴,禁錮住他無力的動作,堵死了最後一點退路。

“您逃不掉,陸總,可彆告訴我到了這種時候,您還惦記著那個沒用的陸川。”

仿佛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他說完之後便再一次俯下身,勁道蠻橫地咬上陸闔的嘴唇,青年發出一聲悲鳴,像被折斷了羽翼的鳥,在繩索下動彈不得。

“……”雖然愛撩騷但其實真的還算直的陸闔全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艸艸艸快想辦法!!!不然我就要崩人設把他打到媽媽都不認識了!”

“請注意語言文明,宿主,”000冷酷無情地憋出前半句,又帶著春天般的溫暖說出了後半句,“沒說您不可以,不說在非男主麵前本來就可以適當OOC,所謂‘柔弱無助小白花’的人設,明明就是你自己戲精上身給自己強加的好嘛?”

陸闔:“……”

000:攤手。

一天之內第二次孽力反饋的陸局忍無可忍,原本無力抓著床單的手握成拳頭,眼睛裡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

作者有話要說:  ——————————

#原本隻想演個小白兔#

#某些人非要逼我亮出鋼牙#

#爸爸這就代表社會好好教你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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