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猜對了哦~我是來執行組織任務的,沒想到會有意外收獲,那位高中生偵探,”安室透故意停頓了一下,才接著往下說,“在組織的記載裡早已經死去了吧?竟然仍然活在這世上,而且看凜你的樣子,應該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安室透今天來帝丹學園祭,不是閒逛,正是為組織下達的搜尋雪莉下落的任務,進行常規搜查的。
雖然他不認為已拿到美國知名大學高級學位的雪莉,會有閒心到日本高中就讀,但還是趁著學園祭帝丹對外開放的時機,潛進來查看情況,畢竟平時若想進入學校,必須先應聘成相關職業,所需準備要麻煩複雜數倍。
學園祭前兩天和今日上午,他都一直在校園裡各處攤位前遊蕩,直到聽說禮堂發生了命案,這才湊過來瞧瞧,沒想到沒見到雪莉,反而見到了在傳聞中去世的工藤新一,這位他之前查看雪莉檔案時,曾在服用A藥名單上看過的名字。
“既然你已經看過A藥的資料,就會明白它是基於組織追求長生不老目研發的藥物的其中之一,隻是普通人承受不了這種效用,會直接死去,導致琴酒他們拿去當毒藥使用,也算變相進行人體實驗,豐富組織的實驗對象,”若鬆凜解釋說,“至於工藤新一的事情,我確實早就知道了,怎麼,你打算將此事上報給組織嗎,組織高級成員波本先生?”
“還是不了,”安室透壓了壓帽子,“我隻是來打探雪莉的消息的,工藤新一的事,暫時與我無關。”
這件事他報上去又沒有好處,除了多害死一名無辜國民(工藤新一),就連指控琴酒辦事不利的效用都沒有,反正琴酒最近沒辦成功的任務多了去了,不差工藤新一這一件。
“不過那位日本警察的救世主,還是太年輕氣盛,幸好今日在這裡的人是我,如果是其他成員,比如說貝爾摩德他們,他的行蹤早被組織發現了。”
說出那個頭銜時,安室透的語氣不太好,須知公安警察和刑事警察雖分屬兩個係統,甚至還有些不對頭,可在外人看來都是警察係統,是一體的,“日本警察”這個前冠詞無疑將他們全部囊括了進去,工藤新一的這個頭銜,明晃晃在打警察係統的臉,指責他們辦事無能,也難怪以警察職業為榮的降穀零聽了會皺眉了。
“你放心,縱使是貝爾摩德在此,他也會平安無事的……”誰讓他是主角呢,若鬆凜記得他還是貝爾摩德的珍寶來著,一遇上與工藤新一毛利蘭相關的事情,貝爾摩德不反水就算對組織忠心耿耿了,“不過那小子確實得意忘形了,今天碰巧是校園內沒彆的組織成員,也沒有新聞媒體在場,否則消息一旦泄露,等待他的隻有組織無儘的追殺了。”
從另一方麵來說,工藤新一在帝丹的威望挺高的,他一請求同學們幫忙保密,就沒一個人對外發推特八卦這件事,在這個信息時代挺不可思議的,可見他平時在同學裡的人緣不錯,大家都願意幫他的忙。
“凜你認識他?最好警告他一下,或者走ZERO的程序直接將人保護轉移,最近因為雪莉之事,來米花的組織成員越來越多,他可不一定每次都這般幸運。”
雖然對工藤新一的頭銜有意見,可出於對未成年國民的愛護之情,降穀零還是好心提醒了一句,避免國家未來的棟梁還沒成長起來就半路夭折在組織手上。
“如果那小子願意聽勸,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若鬆凜記得最初工藤夫婦好像勸說過兒子出國,或者尋求ICPO保護,就連這都被工藤新一拒絕了,她可不覺得對方會樂意接受公安的保護。
安室透聳了聳肩:“那我隻能提前對這位少年說聲抱歉,下次若再被我發現他的行蹤,可就不能像這次一樣,好心為他保密了。”
這次是組織無人知道波本來過帝丹校園祭,他即使隱瞞不報也不用承擔風險,可之後就不一定了。
若鬆凜一下子就聽出他的言下之意:“你最近要在米花找固定工作,當情報收集的掩飾,像之前在橫濱那樣?”
安室透作了個噓的手勢,眨了眨眼,“讓我先保個密好了~”然後伸手將一個小紙盒遞到若鬆凜眼前。
“蛋糕?”若鬆凜驚訝地接過,這顯然是一個裝蛋糕的盒子,“我說怎麼好像聞到了草莓蛋糕的味道,還以為是你衣服上沾染到的……”
還沒說完若鬆凜就止住了,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還在旋渦打工時安室透身上有糕點味是沒錯,不過他現在辭職好多天了,再濃鬱的香味肯定早就散掉了,不會保持到現在。
“是你做的嗎?”
若鬆凜打開盒子,裡麵是一塊切好的夾心草莓蛋糕,還貼心地準備了一隻叉子,理智上卻清楚這應當不可能,除非安室透監視了她的行蹤,否則不可能提前知曉她會在帝丹學園祭出現,從而先準備好草莓蛋糕。
“不是,”安室透頗為不好意思地說,“是在學園祭的女仆咖啡屋買的,我聽路人說味道不錯,所以進去嘗嘗想學習一下……在禮堂看到你在,就折回去買了一盒。”
他才不會告訴凜,那個女仆咖啡屋因為準備的食物有限,本來是不支持外帶的,還是他出賣色相才求得服務員(就是利用帥哥光環閃暈了服務員)讓他帶走了一個。
若鬆凜叉了一塊蛋糕嘗了一口,片刻後含著叉子評價:“唔……沒有你做的好吃。”
她才不會告訴安室透,有些想念他做的蛋糕了,上次吃到還是幾周之前,他沒有從旋渦辭職的時候,時間隔得有些久遠。
“真的嗎!”安室透壓低些帽簷,用陰影遮蓋住他臉上的紅暈,“下次約好時間,我帶親自做的蛋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