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寶豐是手藝人,寧寶根是遊醫,兩個人都是有本事的人。
還都挺重視教育的,和隊上其他人不太一樣。
想到前一天寧寶根有些發愁的臉色,越荀有種預感,這件事似乎不是人造假的。
“越荀,你要問清楚了,看看到底是誰造謠的,我家裡根本不是的。”寧秀秀抓住了越荀的胳膊看上去快哭了。
“我知道,現在急也沒用,冷靜,知道嗎?我去看看,有我在,你放心。”越荀拍了拍寧秀秀說。
越荀的鎮定讓寧秀秀的心稍微靜了下來,朝越荀點了點頭。
越荀也不多說了,轉身趕緊出門了。
幾個隊的人都集中在大隊那邊,由民兵看著,越荀直接去那邊找大隊隊長了。
“人是不能放的,現在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唉,寧家這邊,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這封舉報信,那可是證據確鑿的。你看看,還有張老照片。另外還有一封從海外寄過來的信。”大隊隊長對越荀說道,還拿了一些東西出來給越荀看。
越荀看了眼,老舊的照片上,年輕的寧寶豐和寧寶根,的確很像。
那封信郵寄地址的確是海外,信上沒提寧寶豐和寧寶根的名字,稱呼是大哥二哥。
口吻是以他們弟弟的語氣寫的。
越荀皺眉,雖然證據不是很確鑿,但是越荀有種感覺,這事兒不會是假的。
沒想到寧家還有這樣的背景。
隻是這都是解放前的事了啊!
“隊長,長的像的人又不是沒有。這信,誰不能偽造?咱們不能冤枉好人。”越荀說。
“我們也不會冤枉好人。已經通報給了公社,向慶豐縣那邊打電話求證去了。很快就會有答複了。到時候肯定會公正處理的。”隊長說。
“隊長,你看我能不能去看看我爸和二叔?”越荀聽到隊長說的問道。
“這個……”隊長有些猶豫。
“隊長,我相信我爸和二叔一定是被冤枉的。我也去問問他們。你還不相信我嗎?”越荀笑著說。
“那你去看,就說幾句話,彆多呆,我怕等會公社那邊來人了。”隊長說。
越荀應了,趕緊去看寧寶豐和寧寶根了。
“小全,能不能切斷電話線路?你幫我掃描下通往慶豐縣的電話線路在哪裡。”越荀往看守的房間走去,跟小全說了聲。
打電話確認,還是需要時間的,暫時切斷線路拖延下時間,他得先去問問寧寶豐他們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沒有彆的把柄在家裡留著,或者人證什麼的。
越荀到了寧寶豐他們所在的房間,裡麵關了十多個人,門口還有民兵看著,越荀根本說不了什麼悄悄話,隻能看臉色了。
寧寶豐和寧寶根看起來都不怎麼好,沮喪的很,顯得很絕望。
“爸,二叔,我來看看你們。家裡有我在,你們不用擔心。我知道你們一定是被冤枉的。”越荀在門口隔著窗戶跟兩人說話。
“你把秀秀照看好。彆管我們。”寧寶豐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爸,我知道的。我一定照顧好秀秀。爸,對了,上次秀秀給嫂子帶的鞋樣子放在哪裡了?秀秀去家裡沒找到,她想用的,怕給老鼠咬了。”越荀朝寧寶豐眨了眨眼說。
“這事兒我咋知道,你讓她在我屋裡頭放雞蛋的盒子裡看看就知道了。”寧寶豐看著越荀愣了下說道。
“嗯,我知道了。你們放寬心。秀秀才安心。”越荀心裡歎了口氣,對寧寶豐說。
不能多說彆的隻能眼神交流了,搞的跟地下工作一樣。
越荀跟寧寶豐說了幾句寬慰的話,就趕緊離開了。
一邊讓小全幫忙搞斷了電話線路,一邊迅速往三隊那邊去。
他剛才的意思就是想問問寧寶豐有沒有什麼證據留下來,寧寶豐說了地方,那就是有的。
寧秀秀向來不會帶鞋樣子去寧家,都是寧大嫂帶給寧秀秀的,寧寶豐是聽明白了。
小全可以掃描,可是不會那麼細致。
寧寶豐這麼一說,越荀也明白了,先去銷毀證據吧。
越荀到了寧家,寧大哥也正在發愁,哭喪著臉,寧大嫂正帶著小兒子,和另外兩個兒子,一時氣氛非常凝重。
越荀沒多說什麼,趕緊讓小全掃描了雞蛋放的位置,去了寧寶豐的房間裡翻看了下,果然有幾封信在木盒子地下,越荀將東西給找拿了出來放到了儲物格裡。
這邊越荀剛將東西收了起來,出了房間,外麵就來人了,是宋青河帶著幾個人來查了,身邊竟然還跟著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頂風,有點怕,這段會很快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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