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歆一路風風火火回到東宮,步子急促的進了寢殿,譴退了所有的宮人,讓蓮兒關上殿門,這才支撐不住的踉蹌倒地。
“太子妃娘娘,您還好嗎?”蓮兒一把扶住她,急問。
溫歆胸口一陣起伏,半張著檀口,一臉的錯愕,“太子他、他竟、竟圈養外室!”
她和蓮兒跟著楚寬到了巷子裡一處宅子前,發現楚寬有一相好,且那相好已經懷了身孕。
“他為何要如此?我從未反對過他納側妃,收侍妾通房,他為何還要在外麵養外室?”
“或許、或許殿下有什麼苦衷,娘娘切莫太過生氣,待查清楚一切再說。”蓮兒勸道。
當時太子妃就要衝進去質問太子,是她給攔下了,事情善未查清,要是就這樣鬨開,對太子對榮國公府都不是好事。
溫歆握緊拳頭,“查,給我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冷炎暗中相助,蓮兒很快就查清了一切。
“你說什麼?那女子是蘇妃?查清楚了嗎?可是真的?”溫歆得知消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複詢問真假。
蓮兒道:“奴婢已經查得一清二楚,千真萬確是她無疑。”
“怎麼會是她?太子和她……”溫歆六神無主,這事太過嚴重,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蓮兒看了她一眼,忐忑著再道:“娘娘,還有一件事。”
“什麼?是她害了我的孩子!”聽蓮兒說完,溫歆驚得起身,整個人怒火中燒。
蓮兒覺得事態實在嚴重,請示道:“要不我們將此事告訴國公爺和夫人,請他們做主?”
“要是旁人旁事也就罷了,殺子之仇我自己來報!”溫歆一臉冷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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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今晚彆回去了好嗎?我一到晚上就好害怕,大夫說孕婦懷孕時若受到驚嚇,會影響孩子的成長。”蘇雨柔依偎在楚寬的懷中撒嬌。
她要儘可能的留住楚寬,時間一長楚寬就會和溫歆生疏,旁人她都不在意,唯溫歆的身份太過特彆,她不能讓楚寬和溫歆親近。
楚寬一聽會影響到孩子,立即就應下來,“那好,孤今晚留下來陪你。”
而且他迷戀她那不同尋常的
伺候方式,旁的女子有孕是再也不能伺候男人的了,可她不同,她有無數種方法取悅他,讓他欲罷不能,一想到她在床上的大膽,他就覺得心頭熱呼起來。
“謝殿下。”蘇雨柔說著柔弱無骨的手就往他身上摸去。
楚寬心頭一熱,一把將她抱起往床上去,正當二人要有所舉動,院子裡突然傳來吵鬨聲。
“殿下,不好了,太子妃來了。”趙常急匆匆的跑來稟報。
楚寬驚得放開蘇雨柔,“她如何知曉了此處?”
“殿下。”蘇雨柔不安的喊。
她的身份不能暴露,要是讓溫歆知道,傳出去她就活不了了。
楚寬安撫道:“彆怕,孤出去看看,你呆在這不要出去。”說完大步出了門,往院子裡去了。
溫歆正要往裡走,見楚寬出來便停下了步子,神情極冷,“殿下果真在此!”
“歆兒,你怎麼來了?你怎知孤在此?”楚寬走向前問。
溫歆冷笑一聲,“若非妾身無意中撞見殿下來了此處,妾身怎麼也不知道殿下竟在此金屋藏嬌,藏的還是已死的蘇妃!”
“歆兒!”楚寬震驚,她竟還知道了蘇雨柔的真實身份,他趕緊讓趙常去外麵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靠近。
溫歆道:“殿下不用擔心,蓮兒在外麵守著,蓮兒是我榮國公府的家生子,老子娘兄弟姐妹都在榮國公府當差,妾身已經下了死令,今日這宅子裡發生的一切都不會泄露出去半個字。”
雖聽她如此說,楚寬還是讓趙常出去了,他深吸一口氣,走向前道:“歆兒,你聽孤解釋。”
“殿下,妾身雖為太子妃,卻從未約束過您納彆的女人,殿下身邊有任何人妾身都不會過問,所以殿下與蘇妃之事妾身不想知道,隻一點,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妾身絕不容忍殺我兒子的凶手活著!”溫歆冷聲道。
楚寬驚問:“殺子仇人?誰?”
“正是被殿下藏在此處的蘇妃!”溫歆指著先前楚寬走出來的那間屋子道。
楚寬震驚萬分,“怎麼會?”
屋裡的蘇雨柔正扒拉在門框上聽著外麵的動靜,聽到溫歆的話也是一驚,她做得滴水不漏,溫歆是如何得知的?
“妾身知道殿下不信,妾身已有人證物證。”
溫歆說著朝院外道:“蓮兒,將人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