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我咬著牙將嗚咽聲咽了下去,隻覺得心臟像是被人挖了個洞。
不知道哭了多久,悲慟褪去,心臟抽痛的同時似乎裹上了一層什麼冷硬的東西。
“找到你了,小姐姐。”銀發男生蹲在我麵前,嘴角的笑容有些痞痞的。我連忙抹了兩下臉,略微抬頭看他,看到他嘴角的一顆小痣。
勾了勾嘴角,他說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直說好了,畢竟我和小姐姐這麼有緣分,一年多了竟然還能在東京遇見。”
“……和我這樣的人接觸是沒有好處的。”我拍開了他的手,自己扶著牆站了起來,越過他往外走,“以後見麵就當做不認識我吧。”
“最後,還是謝謝你了。”我背對著他,從包裡摸出一副墨鏡戴上,沒有理會小巷口站著的幾人,徑直走進人群中。
生活總歸要繼續,太宰治和安吾前輩的叛逃很快就像石頭掉進水裡,漣漪散去就不再起任何波瀾。安吾前輩有告訴我,太宰治找了種田長官,在地下洗白兩年大概就會找一份正職。
他那樣的人真的能洗白嗎?
我對此感到懷疑。
【雖然有點麻煩,但並不是做不到。】
【莉那,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你是異能特務科派遣到黑手黨進行監視任務的潛入搜查官,你可以愧疚可以難過,但唯獨不可以對此感到迷茫。】
這大概也是安吾前輩自己的心情。
他會怎麼辦呢?哪怕是臟了自己的手,也要動用權利運用那個被關在「七號機關」的男人的異能力嗎?
「完美犯罪」
我想到了當初無意觸碰到的文件。
嘖,那個垃圾機關,和琴酒一樣垃圾。看著迎麵走來的琴酒,我撇了撇嘴,之後就聽到他用一貫冷漠的聲音說道,“格蘭威特,這次的任務你和我一起去。”
“哈?”我立馬就不滿了,“為什麼我最近都要和你一起出任務,前期的情報是我查的,後續又是我收尾的,你隻要到現場開一槍就可以了,這麼輕鬆功勞還要被你搶去,我傻啊。”
“當然是為了監視你。”琴酒咧開嘴笑了,“你身上可是還有很大的嫌疑呢,誰知道你會不會為了那個死去的公安走狗和條子勾結在一起。”
每次我覺得自己已經洗清嫌疑的時候,這家夥就會來一句我還在懷疑你呢。好累,想放棄了,懷疑就懷疑吧,反正他也抓不到我的小辮子,誰叫我這麼牛逼一眼就能看出他有沒有在我身上貼定位器和竊聽器呢。
“我拒絕。”我雙手環胸冷哼了一聲,“我要自己單乾。”
“你以為你有拒絕的權利嗎?”琴酒用槍抵在我的腦門上。
“傻逼,你覺得威脅我有用嗎?”我毫不畏懼,“我一個青蔥少女為什麼要和你這種老男人一起出任務一起在外麵過夜,要是你獸性大發對我做出這樣那樣的事情怎麼辦。”
“你覺得我會做這麼可愛的事情嗎,看來你對自己還沒有深刻的了解。”琴酒冷笑,“伏特加,把她綁了扔上車。”
抓住伏特加伸過來的手,我一個過肩摔就把他扔了出去。拍拍手,我抬眼看向琴酒,扯了扯嘴角,“這是最後一次了,如果還有下次,我不僅不會去,還會在你的頭發上粘口香糖。黏在頭皮上,洗都洗不掉,你隻能剃光頭。”
琴酒眼神是冷的,嘴角的笑意毫無溫度,“如果你做得到的話,完全可以試試。”
“……你的威脅方式可真無趣。”貝爾摩德從門口走進來,挑了挑眉,“一般不都是直接殺了你的嗎,就像琴酒的一貫作風。”
“我的一貫作風是踹〇〇,相信琴酒已經深有體會了。”我咧開嘴,看向琴酒,“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不介意再來幾次的。”
砰——
子彈在我的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媽呀!嚇死我了!
心臟抖了一下,我下意識就想要抱頭蹲在地上哀嚎放我一條狗命了,還好我忍住了。臉上笑容不變,我死活維持著自己的逼格。不能輸,我可是要成為酒廠一姐的女人。
“溫柔一點。”貝爾摩德聳了聳肩,嗤笑一聲,“格蘭威特,你可真是作死。”
這女人話還真多,我這麼惜命的人怎麼可能會作死。
琴酒把槍轉向貝爾摩德,“你來乾什麼?”
“沒有收到消息嗎,這次任務我和你們一起去。”
我:???
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 雙更保平安【狗頭】。
織田作我真的無能為力了,莉那不在港黑真的操作不了【抱頭鼠竄】。
昨天買了噠宰股的人小心了,噠宰is watg you。
謝謝營養液:“墨染晨曦”+10、“暖寄”+10、“消太三三的小繃帶”+1、“惡蘿莉”+2、“幽蓮花暖”+3、“時邇”+10、“青檸薄荷糖”+30、“粽子”+1、“夏目的帳中妖”+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