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留根納(1 / 2)

蓋勒特:

實際上,我更傾向於客觀存在的事物便存在著,人類是否承認與其客觀本質無關。

當然,人類追求“真實”的本能自古至今皆存在,人的思維隻會從自己的本心與根據所獲得經曆而進行的思考中誕生,當然,人類意誌自然不可避免地受情緒與喜好所影響,即便是儘可能維持理性的情形之下。

但往往感性最終會成為占上風的那一個,也依舊無法拒絕來自外界的影響,不過,我一向提倡[想象力]作為解決辦法。

想象力就像擁有了翅膀,沉浸其中帶離被禁錮的地方,這個世界本就是浩瀚無垠而壯闊的,被自己局限起來的地方,就像是無法掙脫的牢籠,所以,我們需要更多,看得更多,了解得更多——我知道你此刻會好奇為什麼我會寫下這些語句,請原諒夜晚偶爾會冒出來的奇思臆想吧。

不過說實話,我越來越擔憂阿不福思的狀態,最近我們吵架的頻率愈發地多,我並非是喜好吵架的人,但是不知為什麼,我心底總有種焦躁的情緒,儘管每次都能以極快的速度壓抑下去,但我擔心有一天會影響到我理智下的判斷。

現在繼續讓我們回歸正題吧。

既然我們提到了圖像與象征,但我們都清楚,事情一旦涉及到宗教或是神學,發展都會走向某種極端,或者說,在名為荒謬的土壤上長出生命。

例如馬賽的主教塞爾諾曾打算摧毀教堂內的繪畫,在他們的眼中,這些繪畫已成為新皈依者崇拜的對象,而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神”。那個時期麻瓜界的統治者采取了一種對[圖像崇拜]強烈敵對的態度和政策,禁止生產和擁有圖像。

或許,在那些麻瓜的眼中,這是完全忠誠於“神”的行為,當然,關於古代教廷的一些可能的[做法]我們從魔法史中也有所熟悉,畢竟那個時期到霍格沃茨建立也不過再有三百年左右。

當然,對於這種行為自然也有反對者,畢竟對於民眾而言,繪畫具有的功能,同樣也是一種教育工具,可以幫助不識字的人了解麻瓜神的“聖經故事”。

如我所引用的這段話——“你不是要求我們的救主的像來像神一樣崇拜它,而是為了通過對神兒子的記憶在上帝的愛中得到溫暖,你希望看到他的形象。事實上,我們也是在圖像前俯首拜,通過圖像崇拜地把救主在他的人間經曆中。”

這種亂局直到公元787年召開的一個普世大公會議上才最終重新明確,即對圖像的崇拜和尊敬之間的區彆,宣稱前者是不可接受的,因為它僅保留給“上帝”,但後者則留有空間,也就是說[圖像]不代表所描繪的整體,而是作為中介來進行——用麻瓜的詞來說——呼喚。

但就像我前麵所寫到的,[圖像]實際上也是一種人造品,而人造品總會在一定程度上收到創造者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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