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
親愛的,對於你的處事風格,我一向報以欣賞且尊敬的態度,無論是對我而言有些過甚的耐心還是麵對頑固之人試圖用言語說服的決心。
不要誤會我,這確確實實是一種稱讚,隻不過於我而言為了最大限度的效率與時間使用正確的手段才是需要考慮的,當然,我非常清楚“家人”對你而言的意義,你是我的愛人,我自然會支持你的一切,就像之前提到的——如果需要我來幫忙說服他的話。
說實話,事實上如果因為不是你的弟弟,親愛的阿爾,我現在就已經待在你的房間裡啦。
或許我可以偷偷溜過來,就像之前一樣?
沒錯,如果單從魔法實驗的角度來看,對“虛無”的探討一向極有意思,畢竟於我們而言,[消失]與[顯形]的魔法便會觸及到這個問題的本質,例如消失咒的存在——或者更具體一些——被施展消失魔法的物品是否會出現在“虛無”的領域?
實際上在德姆斯特朗的時候,我便曾施展了幾個小魔咒進行研究,可惜在得到進一步結論之前便被阻止,或許你願意跟我一起繼續做些小實驗?
不過如果單從我們探討的話題——從哲學與邏輯出發——來論證,結論自然很容易能夠得到:
如果根據這種論證的原則:一個真實肯定命題的主語必須指向真實存在的東西。
那麼為了使肯定命題成立,主語必須指向現實中存在的東西,而否定命題則可以通過所指主語的不存在來使其成立。
所以,如果有人回答:我覺得虛無是不存在的。那麼他自己的否定實際上便要求他暗示“虛無”是某種東西。
當然,一次論證自然不會滿足我親愛的阿爾,我同樣可以選擇立足於我們曾討論的概念。
例如關於有限名詞和意義音的概念:有限名詞是未被否定的名詞,每個明確定義的名詞都有意義。
很簡單,“虛無”是一個明確定義的名詞 => “虛無” 有所指 ==> 虛無有所指。
即“虛無”是一個有意義的語音,而每個意義關係都將語音引用到它所指的東西,即是說,每個意義都是對[存在]的一種指示,所以結論便是[虛無]是[存在]的一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