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南宮婉鬆開手。
荼蘼活動著生疼的手腕,又呼出幾口氣吹了吹,“下手還真狠,都捏紅了!”
南宮婉移開視線,故意不看她。
“就不該那麼早來探望你,應該讓你多待上幾日,省得你還有力氣對付我。”
荼蘼的埋怨讓南宮婉嘴角的笑意浮現,可轉眼間,就被她壓了下去,“既然已經探望過了,便走吧。”
荼蘼“哼”了一聲,方走三兩步,又立即折返回來。
趁南宮婉疑惑之際,荼蘼俯身在其唇上落下一個吻,“姐姐想怎麼懲罰妾?”
等她再向荼蘼看去,人家已經大搖大擺地離開,隻剩她一人在此又羞又惱。
指尖落在唇上,又一路遊走臨摹著紅唇,眼前似乎又浮現荼蘼的臉...
荼蘼一回宮,便將天牢所見一一稟報鳳沁瞳。
鳳沁瞳心裡很清楚天牢是個什麼地方,當聽到南宮婉過得不好,她有些心軟了。
但也僅僅隻是心軟,完全沒有將其立即放出來的意思。
荼蘼趁此時機將南宮婉想通一事道出,這讓鳳沁瞳驚喜不已,直歎荼蘼知她心中所想,又賞賜了些金銀珠寶,並讓荼蘼於翌日將南宮婉接出來。
翌日。
荼蘼接南宮婉出來的同時,還將鳳印雙手奉還,此事傳到鳳沁瞳耳中,讓她對荼蘼讚賞有加。
鳳沁瞳沒有廢後的意思,她隻想給南宮婉些苦頭吃,現下南宮婉已經屈服,那自然就無需再打壓,恰好荼蘼也識趣,便更加以為自己就要儘享齊人之福。
於是在當夜,鳳沁瞳便去了清寧宮。
屋內亮著紅燭,鳳沁瞳與南宮婉一道坐在床上,外頭的華服已褪去。
“婉兒...”
這是鳳沁瞳第一次見南宮婉對她展露笑顏,一時間竟迷花了眼,原本隻可遠觀的人,現下終於能夠被她觸碰到,這怎能讓人不歡喜?
束縛被解開,又輕輕扯動裡衣,香肩外露,可鳳沁瞳的目光卻落在南宮婉的頸脖,這紅印與周圍白皙的肌膚格格不入,“婉兒,你脖子上的是?”
手蓋住紅印,南宮婉臉不紅心不跳,“天牢中的蚊蟲多了些。”
荼蘼當真是無恥,想來是早就知道會有今日,所以便刻意如此!
鳳沁瞳眸中染上歉意,她拉起南宮婉的手,“婉兒,是朕一時氣憤,這才讓婉兒受了委屈。”
“陛下無需自責,是臣妾的不是,若非臣妾先讓陛下下不來台,陛下也不會惱,不過已經好了,臣妾從天牢裡出來,與陛下的隔閡也解開了。”南宮婉嘴角露出溫柔笑意,“此後你我夫妻同心,恩愛一生。”
鳳沁瞳回以微笑,“夫妻同心,恩愛一生。”
鳳沁瞳向南宮婉靠近,正要吻上紅唇,南宮婉便低下頭。
那副羞態被鳳沁瞳看在眼裡,南宮婉跟荼蘼不一樣,初次經曆,必然是羞的,她得溫柔對待。
鳳沁瞳的手環上南宮婉的腰,另一隻手挑開裡衣。
二人深情對視,鳳沁瞳向其壓去,南宮婉躺在床上,密密麻麻的吻向她襲來。
不論她怎麼躲,鳳沁瞳都追隨著她,脖子上的胡亂啃咬讓她異常不適,尤其是異物正緊緊貼著她,而那隻手也落在她的腹部,很快便會走向禁區。
南宮婉無法再忍受下去,她一個手刀,便將身上的人拍暈。
南宮婉一把推開身上的鳳沁瞳,又十分嫌棄地擦著脖子,原本白皙的肌膚竟被她擦得無比緋紅,就像是要生生擦掉一層皮。
前世她心悅鳳沁瞳,也想過新婚之夜會與其親近,可現下真的親近了,竟讓她作嘔,是一刻都忍受不下去。
也不知荼蘼是怎麼忍受的。
南宮婉柳眉微擰,一想起荼蘼...
南宮婉回頭瞧了瞧昏迷的鳳沁瞳,是更為不悅,都恨不得上前給她幾腳。
因情緒的變化,將異物襯托得極為明顯,果然如荼蘼所言,就是個不陰不陽不男不女的怪物!
南宮婉將華服拾起,待穿戴好,又拿出一顆迷藥塞進鳳沁瞳嘴裡。
她掀開被褥,又按下裡側的按鈕,床板隨即升起,一條密道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