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詩人的糟糠妻 十九(2 / 2)

十三的晚上,薑至仁一行終於回來了,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每個人都喜笑顏開,可見這些日子在外麵玩的有多開心了。

一家人正在花廳說話,熱熱鬨鬨的。又有人來報,說冷家二老來了。

薑至仁有些無奈了,“不都說了小妹不在家嗎?怎麼還幾次三番的來啊?”

薑父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廢話什麼,把人請進來吧!”薑母等人就各自回房去了,薑至義本來又困又累,可此時,卻坐著不走了。他倒想看看,這冷家想乾嘛呢!

冷父冷母進來了,薑至義嚇了一大跳,怎麼老了這麼多?

冷父冷母一進門,就淌眼抹淚的,上來就開始訴苦,說自己老兩口多可憐,兒子不在身邊,小孫子沒了,眼下隻有宗慶一個指望了。其餘的話也不說,隻翻來覆去就這幾句話。

薑至義明白了,冷家的來意,是想讓薑家主動開口,讓小樓帶著宗慶回國來啊。什麼人啊,自己是這個意思,偏不說,非得讓人家開口。這不是又想當那啥,還想立牌坊嘛!

薑至義正襟危坐,打算開口說話。

薑父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薑至義隻好住嘴了。

薑至仁臉上也有些尷尬,父子三人就那麼坐著,聽著冷父冷母哭訴。

冷父哭了一會,見沒人說話,也覺得有些尷尬,要麼怎麼說薑父這老東西老奸巨猾呢,他把話都遞到嘴邊了,薑父就是不開口,非要他把話挑明嗎?可他若主動把話挑明了,不就落於下乘了嗎?

可這薑家父子擺明是在故意裝傻。

冷父思來想去,算了,落於下乘就落於下乘,橫豎他們如今是有求於人,索性拋下臉麵不要了。

“薑兄,我的來意薑兄定是知道了。我比不上薑兄,家大業大,子孫昌盛,我如今活著的隻有宗慶一個孫子了,慕白我已經不指望了,我如今唯一的指望就是宗慶了,不能守著他在身邊,我們老兩口,就是死了,也不能合眼。薑兄,你我交好了大半輩子了,我如今,隻有這一個請求了,你若成全了我,下輩子當牛做馬,我也報答你!”冷父想作勢就要給薑父跪下。

薑至仁趕緊去扶,“伯父千萬彆這樣,有話好好說。”

“就是啊,有話好好說啊。冷伯父何必如此呢。”薑至義也趁機說道,“其實要我說,伯父你這是多慮了。孩子夭折是常有的事,再生一個就是了。若是孩子的媽不能生了,那就離婚,再娶一個能生的。橫豎冷慕白離婚再娶也不是一兩回了,熟能生巧嘛!”

“咳咳!”薑父瞪了薑至義一眼,讓他不許再胡說。

可冷父還是因為薑至義的話羞愧的麵紅耳赤,渾身都在顫抖。

冷母想要說話,卻被冷父瞪了一眼,不許她開口。

“我也知道這個請求有些不大妥當,隻求薑兄可憐我們愚夫婦年過花甲,無所依傍,成全了我們吧!小樓若是不放心,也可以一起回來,我發誓,我拿小樓當我親女兒看待!我可以將冷家所有的產業都交給小樓和宗慶。”冷父鄭重的說道,

薑至義聽不下去了,“冷伯父,不是我潑你冷水,這個事,除非小樓自己願意,否則我們誰也做不了她的主。還有,您也甭拿冷家的產業說事,和您說句實話吧,您家的產業啊,也就您二老在乎,我家小樓沒放在心上。彆說小樓還有我們這些兄弟手足在,就說我家小樓自己,您知道我家小樓在花旗銀行的存款有多少嗎?”

薑父見薑至義越說越不像話,嗬斥道:“住嘴!不許胡說八道!”

薑至仁見冷父麵紅耳赤,知道他氣的不輕,怕他在薑家氣出個好歹了,不好和冷慕白交代,忙拉著冷父坐下,端茶倒水,“冷伯父,您彆生氣,至義他胡說八道,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彆放在心上!”

薑至義不屑的翻了個白眼,還欲再說。

薑父瞪著眼睛盯著他,薑至義隻好隨意拱了拱手,“冷伯父您彆介意,我有口無心的。不過有句話我沒說錯,這話啊,您在我家說再多也沒用。小妹在米國呢,山高水遠的,我爹就是有心也無力啊。況且,小妹如今主意大得很,家裡的人的話她都不聽。否則以我爹和您的關係,您家出了這樣大的事,不用您開口,我爹都得替您把宗慶留下來撫慰您二老。不信,您問我爹。”

冷父立刻看向薑父,薑父白了薑至義一眼,他是那樣糊塗的人嗎?不向著自家閨女,向著彆人!他要真那麼糊塗,豈會放任他們不在家好好過年,跑去什麼香江?

可薑父看著冷父期待的眼神,隻好違心的點點頭,“確實如此,孩子大了,翅膀也硬了,我們做父母的也管不了她了,就如同冷兄夫婦和慕白之間的關係一樣。”你也彆抱怨我管不了女兒,你自己不也管不了兒子嗎?

作者有話要說:我弟媳婦大姨媽推遲幾天沒來,驗尿說是懷孕了,嚇死了,上午陪她去醫院抽血,沒壞,虛驚一場。最近這幾天,家裡好多事,幸好有存稿,不然都趕不上更新了。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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