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這種雞毛蒜皮的楊紹沒耐心聽,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男人再次把她壓下來:“以後慢慢講。”他低頭吻她的脖頸,一隻手緩緩往下,碰觸那好像豆腐般的柔軟。
掌心抵著一點凸出,珠子般摩擦,他的呼吸越來越重。
紀瑤被他揉搓的渾身發軟,好像一灘水,楊紹忽然道:“我看出來了,你確實長了點肉……再多長點兒,這樣更好。”
伴隨著他低啞的聲音,紀瑤感覺抵著自己的東西,好像要破土而出的青筍似的,她的心咚咚直跳,還想緩一緩,下意識就抬腳,把膝頭抵在他胸口:“再等會兒。”
這都什麼時辰了,楊紹道:“再等要天亮了。”一下掰開腿,覆上去柔聲道,“瑤瑤,彆怕……”他已經看出來紀瑤就是想拖時間,除了怕疼還能為什麼,“忍一下就過去的。”
被說中心事,紀瑤嘟嘴道:“你說得輕鬆,你又不疼。”
楊紹揚眉:“你怎知我不疼?”他握住她的手往下去碰,“要裂開一樣的疼,比挨了一刀還疼。”
壞蛋。
紀瑤臉都燒了,想抽手,抽不出來,惱道:“侯爺……”
他鬆開了手,但同時間卻入了進去。
她一聲驚叫,花容失色。
眼見小臉都白了,楊紹緩了下,垂頭去吻她的耳朵,紀瑤又癢了起來,身子一陣亂扭。他又去吻她肩頭,手也沒停著,四處點火,好像熟練的琴師在撥弄琴弦,她漸漸有些迷亂,也不知該疼一些好,還是該……
不知不覺,他全數侵占,時而溫柔時而迅疾,她也沒初時的那麼難受了。倒是他擔心紀瑤,始終是不敢用力撻伐,憋著一股子火,到最後也沒來得痛快,總覺得好像是在廣闊的草原上縱馬,怎麼抽著馬鞭也沒能跑起來,最後腿一軟整個還摔在了地上,灰頭土臉!
楊紹平躺著,看著床幔,有一絲空虛。
紀瑤倒是覺得解脫了,洞房比前世還過得順利呢。
她懶洋洋起來:“好多汗,去洗個澡。”垂下頭卻看見床上鋪的雪羅,染了幾點花瓣般大小的血跡,她拿起來放在一邊,等會木香會送到唐嬤嬤那裡去的,太夫人也就知道了。
做完這動作,楊紹也沒動靜,她正想回頭問,腰間卻一緊,被他突然揪了回去。
趴在他胸口,跟男人眼對眼,紀瑤心頭一驚,以為他沒滿足又要她,那第一回撐過去了,第二回可難說。楊紹再怎麼小心,怕也撕裂出傷口了,她能感覺到一陣隱痛。
“侯爺……”紀瑤嬌聲相求,“好晚了,明日早上要去給母親敬茶呢。”
沒說太夫人,一聲母親叫得他心花怒放。
紀瑤此刻是實實在在成了他妻子了,楊紹將她摟得更緊了些:“到底叫我什麼?”
紀瑤怔了下明白過來:“相公。”
他笑了,眉眼舒展開來,手指在她腰間摩挲:“你說,剛才相公疼不疼你?”
回想起來,他是很收斂。
能看出來憋著勁,現在額頭上還有汗珠呢,紀瑤嗯了一聲,看著他俊美的臉:“辛苦侯爺了。”
“光是說個辛苦?”他眼眸微眯。
那還要怎麼樣?紀瑤想一想:“侯爺餓嗎,要不我喂你吃一頓宵夜?”
他看著她纖長雪白的手指,伸手抓了過來:“好主意,不過我這裡一點都不餓,倒是彆處餓極了……”餓了好久好久,自從他重生念著紀瑤那時起,他就一直在忍耐。
後來定親之後,這些天他又是怎麼過來的,隻有他自己清楚。
紀瑤的心怦怦直跳,手指縮了縮:“沒聽說過彆處還會餓的……你是不是累了,還是早些歇息。”
他怎麼睡得著?楊紹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看著她顫動的睫毛,在耳邊低語:“我不碰那裡,瑤瑤,但是你得幫我。”
紀瑤的臉好像朝霞一樣紅,她已經知道楊紹要做什麼了,畢竟是夫妻,也不是不曾做過的,但是新婚之夜……想都沒想過。
可總比那樣好吧。
她閉起眼睛:“嗯。”
…………
屋裡突然一片靜默,沒有任何聲音了也沒有要水聲,木香跟白果甚至以為這兩個人已經睡著了,在外麵等了許久,以防止他們醒來要水。
結果突然就聽到夫人怒斥了一聲:“楊紹!”
緊接著又沒聲音了。
後來又過了許久二人才要水,夫人看起來不知遭受了什麼,被侯爺抱著出來,兩隻手臂垂著,額頭上都是汗。
木香跟白果麵麵相覷。
隻有紀瑤心裡明白,這買賣是徹底虧本了,早知道還不如……他可能會憐惜著點早早結束,現在可把她累死了。
她明天要是端不動茶,她就,她就……紀瑤側過頭突然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