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第 106 章(1 / 2)

[救命,啊啊啊啊,我死了,我真的發瘋,哈哈哈哈哈哈,刀子,艸,老賊是真的敢啊。(抱頭尖叫)]

[哈哈哈哈哈哈,是刀子,是我最喜歡的刀子,刀子雨,好耶,我就是砧板,73老賊有本事就在這裡創死我啊,刀子往我腦袋戳啊!(神誌不清)]

[嘶,我真的很為當代網友的精神狀態而擔心,感覺大家好像都不太正常的樣子。]

[嗚嗚嗚,我真的接受不了,我的春澄老婆,我們才在一起結婚多久,馬上就變成寡婦了,我不相信,老賊這肯定不敢把春澄久司畫死的吧,我老婆是那麼熱門角色。(貓貓頭落淚.jpg)]

[說真的,在這個狀態下,春澄久司根本不可能活下來,剛剛自己剖腹,傷口大出血的狀態下,脖子上還帶著即將爆炸的炸彈坦然的自己跳海。(冷漠分析)]

[確實不可能活下來,就光說他脖子上那個還有三秒鐘爆炸的兔子炸彈,就可以把他炸的血肉橫飛,連渣都不剩,更彆提他的腹部還有一個那麼嚴重的傷。(沉默)]

[即使春澄久司沒有被那個炸彈炸死,在炸彈爆炸前掙脫了下來,他腹部那麼嚴重的傷,大出血都可以讓他死亡,更彆提是在縹緲無際附近沒有一片海岸的海域上。他是不可能頂著這麼嚴重的傷遊到海岸的,想想我都要窒息了。(撒貝寧吸氧.JPG)]

[很好不用說了,我知道我的老婆必死無疑了。老賊憑借一己之力,一章漫畫讓千千萬萬的姐妹都成為了寡婦,我可以接受,我承受的了!瑪德,我接受不了,老賊還我春澄老婆!(憤怒掀桌.JPG)]

[真就這麼死了,我不相信,嗚嗚嗚,我的春澄老婆。我為我前一章漫畫還在磕“兔子”和春澄老婆而感到罪過,真的是太好磕了,把我的一口鋼牙磕得稀碎。(死亡微笑:)]

[死“兔子”給我去死啊!!!我受不了,今晚吃兔子全家宴。(外賣已經點好了)]

[謝邀,人在前往霓虹的飛機上,行李箱裡放著祖傳的40米長大刀,現在已經從網上查到了73老賊的地址,兄弟們等我的好消息。:)]

[春澄老婆跳海的時候臉上是帶著笑容的,他是平靜麵帶微笑地接受了自己的死亡,更好哭了。]

***

清瘦挺拔的黑發青年,像一隻翱翔於空中被狂風折斷翅膀的飛鳥,直徑的劃破空氣,落入了平靜的海麵。

一望無際碧藍的海麵,被寒風掀起一陣一陣的海浪,拍打在巨大的豪華遊輪上發出碰撞聲。

黑發青年落入海麵的時候,激起了巨大晶瑩剔透的浪花,浪花像是一朵碧藍色在海麵上盛開的玫瑰,訴說著被折斷翅膀的小鳥悲傷無望的逝去。

海浪發出嗡鳴聲,像是也在為春澄久司的逝去而悲傷。

雪越下越大了,片狀的雪花宛如鵝毛,洋洋灑灑的從空中緩慢飄落,一片接連著一片,充斥著整個世界。

整個世界都變得夢幻起來,充斥著巨大的光暈,一切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實。

鵝毛大小的雪花在空中打著轉落入一望無際的海麵上,頃刻之間消融於海麵,成為了一望無際大海中的一體。

碧藍的海洋,他包容了所有的一切,也包容了黑發青年纖細的身體。

鬆田陣平感覺此刻宛如身處冰窟,整個人的視線範圍內隻剩下那一道從欄杆往後倒,依然決然的身影,黑曜石般的瞳孔緊縮,死死地倒映著春澄前輩,嘴角那一抹放鬆、自由帶著釋然的微笑。

往日蓬鬆的自然卷黑色頭發在此時此刻顯得是那麼落寞,被雪花打濕,灰敗的搭在額前,那一雙眼睛帶著前所未有的呆滯狀態。

向前踏出的腳一瞬間頓住,身上仿佛有千斤重,寒冷的空氣中宛如充斥著無處不在的冰針,每一下呼吸都顯得那麼艱難,那麼的痛苦。

寒冷的雪花,緩慢地飄落在鬆田陣平充滿著不可置信的臉上,被青年微熱的體溫融化變成一滴晶瑩剔透的豆的水滴。

水滴緩慢的劃過他濃密的睫羽,路過他□□的鼻梁,又從他蒼白的臉頰歡快的跑過,劃過乾淨利落的下顎線,“啪”的一聲砸破在地麵上。

萩原研二紫灰色的眼眸不可置信的瞪大,骨節分明的手裡,緊緊提著拆彈工具箱的手柄,另一隻手打開工具箱,正準備從中拿出拆彈所需要用的工具。

黑色微長的頭發在鵝毛大雪紛紛揚揚的落下後,變得微微濕潤,搭在肩前。

心臟驟停——

整個世界都充滿著嗡嗡嗡的耳鳴聲,什麼都聽不到,海浪聲、輪船的蒸汽聲、耳返裡同事詢問最新情況的聲音,全都消失不見。

在黑發青年墜入海麵的那傾刻之間,“砰”的一聲巨響響徹雲霄,像是要將那漫天白茫茫的雪花都震碎一般。

兔子炸彈爆炸產生的衝擊力,在海麵上掀起巨大的海浪,“啪”的一聲巨響拍打在豪華遊輪龐大的身軀上,卻因為遊輪體型的巨大,絲毫掀動不了他的任何波瀾,穩穩的在海麵上行駛著。

血色一瞬之間在海水裡暈染開來,那一抹鮮紅在蔚藍的海水裡是那麼的明顯,下次要吸引走在場所有人的靈魂。

就在他們呆滯住的這一瞬間,就足以讓一個在海麵上行駛的輪船向前開出一長段距離,一瞬之間,輪船便離開了春澄久司落入海麵的地點。

血腥味!無處不在蔓延著的血腥味,足以吸引來了大海裡凶猛的獵食者——

一隻巨大的鯊魚!!!

不遠處的海麵上,一隻巨大的鯊魚從海麵上躍起,張開了他的血盆大口。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清晰的看到了鯊魚張開嘴那一瞬間,那一口尖銳的利牙,像是可以咬碎任何物品的利牙。

鯊魚張開血盆大口,直徑撲向血色最濃的海麵!!!

那一直籠罩在夾板上巨大的黑色死神,終於揮舞下了他巨大鋒利的鐮刀。

陰霾充斥著遊輪的甲板上,鬆田陣平張開了嘴,無聲的喊了一句。

春澄前輩……

他停下的腳步又動了起來,像一道射出的利箭帶著斯不可當的氣勢,迅速的朝遊輪甲板的欄杆奔去。

“鬆田!!!冷靜一點!”

站在距離春澄久司落水地方最遠的萩原研二,突然看到好友風一般的奔了過去,瞳孔緊縮,聲音像是帶著嘶啞的疼痛喊道。

鬆田陣平衝向欄杆的腳步,沒有絲毫因為萩原研二的聲音所停留,他乾淨利落的一瞬間出現在欄杆旁邊,一下子脫掉了身體上沉重的外套。

有力的雙手撐住欄杆,整個人挺拔的身體從欄杆上一躍而出,臉上帶著堅定無望的決然,跳入充滿著血色的海麵。

四麵八方無處不在的海水,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寒冷刺骨的感覺,讓鬆田陣平落水的那一瞬間,身體不由自主的停頓了一秒。

春澄前輩最怕冷了……

這麼冷的大海,這麼刺骨的海水,不能讓他在海裡麵待太久,不然肯定又會生病……

春澄前輩真的一直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隔三差五的就會受傷戰損,去一趟醫院。

醫院的護士小姐都深深的記住他,還經常在他們去看望春澄前輩的時候,調侃道但他們乾脆辦個醫院的年卡,以後住院可以方便一點。

落入冰冷的海水後,冰冷的海水一瞬間打濕了他身上單薄的衣服,可以清晰的看見海浪裡身材挺拔的鬆田陣平身上乾淨流暢又有力的肌肉,像是一條靈活的魚,迅速的朝血色最濃鬱的海麵奔去。

萩原研二眉頭緊鎖,咒罵了一小句,此時此刻這個海麵可是有著鯊魚的,危機四伏。

嘴上低聲咒罵著,身體卻很誠實的迅速緊跟著鬆田陣平脫掉厚重的外套,然後一把扔掉手裡的拆彈工具箱,看上了甲板上消防箱裡的巨大無比的消防斧子。

“稀裡嘩啦”的一聲巨響,消防箱的玻璃碎了一地,萩原研二從破碎的玻璃中單手拿出巨大的消防斧,掂量了一下消防斧的重量,適應了一下手感。

他便麵無表情地轉過身,單手拿著紅色巨大的消防斧,另一隻手乾淨利落的撐住欄杆一躍,可以看出它運動時清晰的肌肉。

寒風將他的微長微微濕潤的頭發吹起,露出他整張乾淨利落的臉頰,那是一種勇往無前的堅韌。

在落水前他摁住耳返,將當前海域的位置報給了警視廳的搜救隊,不遠處搜救隊的船隻一瞬間射出。

冰冷刺骨的海水成功使他前進的步伐僵硬了一瞬間,但是適應了片刻之後,他向鬆田陣平的身影追去。

巨大饑餓的鯊魚,在血腥味最濃鬱的海麵焦急的遊動著,像是在海域裡麵尋找著點什麼,卻沒有找到。

突如其來闖入的鬆田陣平一瞬間吸引了他的目光,饑腸轆轆,餓了好幾天巨大的鯊魚露出凶狠的目光,以及陰森森尖銳的牙齒,像是看待逃走的美食再次送上門。

他晃動著巨大的魚尾,直徑的朝著鬆田陣平奔赴而來,鬆田陣平麵不改色的吐出一串透明的泡泡,一個轉身避開了鯊魚的第一次重擊。

雙腿在水麵中緩慢的交替著,鬆田陣平停留在原地等待著鯊魚的第二次攻擊。

第一次攻擊失敗的鯊魚在原地停留了一瞬間,露出了些懊惱的神色,憤怒的晃動著魚尾,張開血盆大口再次向他衝來。

鬆田陣平一動不動地停留在原地,靜靜的等待著鯊魚,在鯊魚尖銳陰森森的牙齒離他近在咫尺的時候,能聞到鯊魚嘴裡巨大的腥臭味。

就在下一秒即將碰到的一瞬間,鬆田陣平往上遊動,一個側身落在了鯊魚的頭上。

麵無表情地從口袋裡拿出黑色的手/槍,防水的手/槍頂在鯊魚巨大的腦袋上。

刹那之間,水裡“砰”的一聲悶響,子彈沒入鯊魚巨大的腦殼,血液一瞬間噴湧而出,血腥味變得更加濃鬱,濃鬱的仿佛要令人窒息。

萩原研二剛好趕到,沉重的消防斧頭使他在路上遊的有些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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