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娃娃那個紅色的眼珠子裡麵還真的有微型攝像頭,好家夥,有點變態了,但感覺確實是“兔子”能做出來的事情。(黑人問號臉.jpg)]
[攝像頭!春澄老婆的遺物裡的粉色兔子娃娃真的被安裝了攝像頭,這個兔子娃娃不是小女孩送的那一個,肯定也是被“兔子”調包的吧。]
[之前還不能確定這個兔子娃娃是被“兔子”調包的,看到裝在眼珠子裡麵的微型攝像頭,肯定是被“兔子”掉包的!(義正言辭)]
[能說嗎?在娃娃的眼睛裡麵裝微型攝像頭什麼的,“兔子”這個行為真的很像那些變態癡漢。(地鐵老爺爺看手機.jpg)]
[這個劇情有點刺激,“兔子”神不知鬼不覺的調換了小女孩送給春澄老婆的娃娃,而且調換的娃娃裡麵還安裝了微型攝像頭,那豈不是每天都可以隨時隨地的看到春澄老婆,看他睡覺,看他吃飯,洗澡……(伸手擦鼻血)]
[“兔子”的一些行為舉止雖然很變態,但真的十分好磕,靠了,不允許春澄老婆留著彆人送給他的禮物。
偷偷的把彆人送的所有粉色兔子娃娃都給換了,就連放在墓碑前的也必須隻能留他送的兔子娃娃,幻視一些小孩子幼稚的占有欲呢。(羨慕的眼淚從嘴角落下.jpg)]
[“兔子”真的有那種占有欲,那種哥哥隻能一直看著我,不許看彆人。我要隨時隨地看到哥哥,哥哥隻能收我送的兔子娃娃,哥哥隻能抱著我送的兔子娃娃睡覺,即使是墓碑前,哥哥也隻能放我給的兔子娃娃。(由乃捧臉.jpg)]
[德國骨科,磕到了,磕到了。(bushi)]
[兔子娃娃裡麵裝微型攝像頭真的好變態呀,但有點上頭。(陷入漫長的沉思)]
[不是吧,春澄警官都死在“兔子”手下,死無全屍了,這你們還磕得起來,這不得把一口金牙都給磕碎了。(宇宙貓貓頭升華.jpg)]
[你不懂那種相愛相殺,春澄久司一被拍賣會抓住,“兔子”就第一時間跳了出來,那種你隻能死在我手裡,宿命感般的獨占欲,真的很上頭。]
***
戴著手套,骨節分明的手拿著微型攝像頭,出現在警員室裡的那一秒,在場的所有人情緒呈現了幾種完全不同的狀態。
小女孩的母親呈現一種震驚中,加著點不可思議,臉上還帶著點誰玩的這麼變態的表情。
她剛剛有聽到其他警員和鬆田陣平他們的談話,知道鬆田陣平此時此刻拆掉的兔子娃娃,是春澄警官留下來的遺物。
也就是說春澄警官留下來的遺物裡麵,被不知道是哪個人安裝了微型攝像頭。
也就是說,那個人可以通過兔子娃娃紅寶石一般的眼睛,看到春澄警官在家裡的一舉一動,無聲無息的注視著。
一股惡寒的感覺從與地麵接觸的腳底開始蔓延。
微型攝像頭上麵還冒著細微的紅光,證明了這個微型攝像頭此時此刻還是處於正在運作的狀態。
也就是說“兔子”可能正處於某個陰暗的角落,無聲無息的注視著他們所有的一舉一動。
這個想法冒出的一瞬間,伊達航就感覺到了不適感,他煩躁的皺起眉頭,這種被無聲無息的窺視感……
看到從兔子紅寶石般的眼睛中拿出的微型攝像頭,鬆田陣平麵無表情地抬了抬眼皮,像是早有預料一般。
萩原研二迅速的穿上放在實木桌上的另一雙手套,從鬆田陣平手中接過那個微型攝像頭。
戴著手套的手把微型攝像頭舉在燈光下,灰紫色的眼眸微微眯起,開始研究起微型攝像頭的結構來。
帽子細微紅光的微型攝像頭,放在燈光下照耀的一刻,萩原研二看清了硬幣大小的微型攝像頭。
黑型的微型攝像頭的最底下,用小刀刻了一個小小的像素兔子笑臉,因為隻是刀刻的印記,再加上刻下的形狀很小,而且力度很輕,導致這個像素兔子笑臉的印記不是很深。
在昏暗的環境下根本看不清,上麵還有個用刀刻下的像素兔子笑臉,他是舉在燈光下,借著燈光才恰好碰巧看見。
在一個硬幣大小的微型攝像頭上,用小刀還能刻下一個如此之小的像素兔子笑臉,能夠一點一點的用小刀刻出像素的效果,還不破壞微型攝像頭結構,“兔子”這個人手真的很巧。
戴著手套的手指,摸索著那個不大的像素兔子笑臉印記,細微的凹凸的觸感,他伸手拿出手機對著像素兔子笑臉拍了個照。
“微型攝像頭上麵有一個用小刀刻下的像素兔子笑臉。”
微長的黑色頭發垂在耳側,萩原研二拿著微型攝像頭,將雕刻有像素兔子笑臉的那一小麵展示給警員室裡的其他人所看。
伊達航看著硬幣大小微型攝像頭上麵,用小刀雕刻著的精巧的像素兔子笑臉,搖了搖頭,語氣中充滿了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