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89章(1 / 2)

掌心寵 清風搖雨 9403 字 9個月前

聞言,餐桌邊的一家人齊齊都站了起來。

蘇淮怎麼突然來了?

問明來意之後,沈家人集體震驚不已。

蘇淮說要納沈晚書為妾。

雖然他未明說,但沈家的主子們都猜了出來,在沈晚書與柳餘安和離前,倆人就有了來往。

畢竟沈晚書在和離後一步也沒出過沈府的大門,之前沒來往怎麼會突然就來這一出?

事實上,在高氏去後院逼問過沈晚書後,也得到了確切答案。

沈晚書說倆人沒特殊關係,隻是見過幾麵。

“我不管你跟他是有關係還是沒關係,最終都是沒關係,沈家是不會讓你去惠寧王府為妾的。”

見高氏要走,沈晚書急急拉住了她,“女兒願意給他做妾。”

“做你個頭的妾。”高氏罵道,“你腦子進水了?!妾室連合婚貼都沒有,去了惠寧王府你有什麼地位?自己卑賤孩子也跟著卑賤!連拉著沈家都跟著丟臉!給我死了這心,不然讓你父親再給你一頓家法!”

距離執行家法已過去了二十幾天,沈晚書的傷剛好個七七八八,她雖然不想再來一頓家法,但仍然要說:“女兒雖是嫡女,但已經成婚一次了,還生過孩子,又比世子爺年紀大了好幾歲,難道惠寧王府會容許我為妻不成?”

“惠寧王府不容許你為妻,沈家就容許你去做妾了?”高氏甩開她的手,“回頭再收拾你。”

她再回到前院時,蘇淮正帶人離開,等送他出了大門回到正堂,高氏才詢問:“老爺,怎麼說的?”

沈可茂說道:“還能怎麼說,自然是不成的。”

“母親,世子爺可說了,是我二姐悄悄讓人送了信去惠寧王府給他,因此他才過來的。”沈希音忍不住揣測,“我現在十分懷疑,我那命短的外甥是被二姐無意錯喂的藥還是故意錯喂了藥。”

沈可茂瞪她,“瞎說個什麼?回你院去!”

沈希音甩了一下手帕,扭身走了。

沈可茂讓管家把沈晚書喊來,之後又讓裴氏帶兩個孫女離開。

看到父親的目光,沈晚書腿直打顫,在被嗬斥了一聲後乖乖跪下。

“他把你們的關係都說了個一清二!二楚,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今兒你要不給我交代個明白,你就去沉塘,彆活著浪費糧食。”

高氏看了一眼說這話的沈可茂,又看了看地上的女兒,大氣也不敢喘。

沈晚書當真以為蘇淮什麼都說了,一五一十的全給道了個清楚。

“女兒在跟柳餘安和離前確實隻與他見過幾麵,隻是上回見他時,因他身體不舒服讓柳餘安給他瞧看,我看柳餘安遲遲不回來便去找他,結果發現他醉倒在了惠寧王府,世子爺也喝了酒,就把我給強行……”

沈晚書哭著繼續說,“事後他說他把我看成希音了,還給了我不少銀子做補償,希望我不要聲張,女兒為了名聲怎敢告訴彆人?孩子出事純屬意外,我怎麼可能想要他死?現在跟柳餘安和離了,孩子也沒了,我想著反正是跟世子爺有關係了,給他做妾又怎麼樣?他以後會世襲王府的,身份總歸是尊貴的。這才給他去了信,他回信說願意納我為妾,我就讓他來了。”

聽完她所說的,沈可茂一股心火直衝頭頂,扶額著坐下,“你……你……”

高氏伸手在他心口順氣,“老爺彆動怒,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父親!女兒之所以落到這個地步都是嶺平公主一手造成的!若她沒有陷害柳家父子,柳餘安會從太醫院院使的位置上下來嗎?一輩子會無法再入仕途嗎?我們一家本來日子過的和和美美的,都是她這個害人精!”

一直沒說話的沈既白沉著臉開口,“三天兩頭家裡找事是她指使你的?還是說錯喂外甥藥是她授意你的?你最該在自身上找找原因。”

沈晚書激動道:“如果她不陷害柳餘安,柳餘安沒丟官職,我會找事嗎?”

“丟了官職就是你找事的理由?官場上哪個官員敢說自己能順風順水一輩子?你隻能跟他享福不能跟他共苦,跟你和離何嘗不是他的幸事?!”

聽兒子說起這個,高氏也是一肚子氣,“我早就說了,他丟了官職不還有醫術在手嗎?橫豎可以開醫館,養活你成什麼問題?你倒好,好好一個家被你給鬨散了,如今你還有臉怪這個怪那個,嶺平公主是可惡,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父親。”沈間白說道,“趕緊給二妹再說門婚事把她給嫁了吧,省的您在!家瞅見她心煩。”

沈可茂則說:“有本事的看不上她,沒本事的她看不上。以後有合適的再說,先老老實實的在後罩房圈著吧,不經允許,不準來前院。”

說著又給高氏說:“讓管家通知下去,誰以後再給她往府外傳信,一律攆出去。”

“是,老爺。”

上午慕氏把做好的大氅讓江紹用藥箱給帶走了,過了午時,她被傳召去了泰寧殿。

通傳了後,她往裡麵走,蘇慎言則出來。

“兒臣見過母後。”

“平身。”

她到蘇清修所在的榻前坐下,“三皇子前來是想讓陛下去探望婉妃嗎?”

“雖然順嘴提了,但主要是為彆的事。”蘇清修給她倒了一杯酒,“暖暖身。”

慕氏接過卻未喝,而是給放下了,“臣妾不冷。”

“不冷也喝了吧,這是很好的酒,皇後嘗嘗。”他重新端起酒杯再度遞給她,慕氏不得不喝下。

酒水有些腥味,慕氏覺著很不好喝,“陛下,這酒怎麼怪怪的?”

“裡麵加的有鹿血。”

慕氏胃裡一陣翻湧,想吐。

她覺著裡麵不止有鹿血,肯定還有彆的,因為才一杯,已經覺著身子不舒服了。

“陛下飲這個多久了?”

“偶爾會飲。”

慕氏想到那次她大著肚子在這門外等他與婉妃,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才讓他變厲害了?

“偶爾還可,陛下不能常飲,會傷龍體的。”

她想走,非常想走,但又明白他把自己喊來,又讓自己喝這個,肯定不會讓她現在走。

“皇後喝完有沒有覺得身子熱一些了?這酒最是暖身了。”

慕氏用手撐著腦袋,“是挺暖身的,隻是臣妾許是不適喝這個,這會子心口不舒服,頭也暈。”

她希望能以此為借口躲開蘇清修的目的,但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她侍奉。

“過一會兒就好了。”

說著,蘇清修把!她抱起送到內室的床上,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服。

慕氏按住他的手,“陛下,臣妾的婦人帶下病還未治好,不可。”

“朕知道。”他低聲道,“不過你都治這麼長時間了,應該沒多大事了。”

“得徹底治好才行。”

她何曾想過,原來心甘情願的事兒到了現在如此難以接受。

這似乎看起來很矯情,孩子都生了倆,多少年的夫妻,不是嗎?

若心裡沒人,她何須在意這個?不就是那點事嗎?

但現在,她不想。

就算他不知道,蘇清修要了這一次還有下一次,若是再懷孕了,還是會被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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