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就會幾口吃掉泡麵,抹抹嘴去吃了。
問我蹭飯吃是不是有點良心不安?
我們三個人的錢就沒分清過。
今天的蛋包飯是熔岩蛋包飯,輕輕用筷子在中間劃一下,熱氣和蛋液一起湧出來,金燦燦一片再淋上醬汁,我和直美將蛋包飯全部都吃完了。
潤一郎將切好的水果擺在盤子裡,我們坐在毛茸茸的毯子上玩三人遊戲。
“今晚留下來睡嗎?”
“那我跟直美一起。”
“好的好的,專心一點,你血快沒了。”
直美說偵探社的太宰治問我這幾天怎麼沒去偵探社,還因為中途抱怨了一下國木田太過無聊了,而被揍了。
“國木田老師脾氣沒有這麼暴躁吧?”
直美笑眯眯的說:“當然沒有,挨揍的原因是意圖禍害女高中生。”
“亂步先生看出來的,他說太宰先生想要作死,後果可能會把橫濱弄上天的那種。國木田先生再次捏碎了他的鋼筆後,決心為了橫濱對搭檔大義滅親。”
我敏銳的:“他想燒我練習冊?”
“噫呀,這樣的話,我也該上去為了保護橫濱和平出一份力的。”
潤一郎放下了手機,不好意思的,“我又死了。”
我和直美:“……潤一郎/哥哥太遜了!!”
次日我看見了據說被揍得很慘的意圖讓橫濱上天的太宰治。他俊俏的臉蛋一如往昔,腰身看上去也沒有因為浮腫而腰圍增加的情況,總得來說,我很高興他還活著,並且沒有傷到腦袋。
太宰治嚶嚶嚶式假哭,我看見他偷偷滴了眼藥水後才出現在我麵前的:“差一點穀川桑你就看不到你聰明可愛的太宰了!”
“那一定是太宰先生你太討人嫌的原因。”
“你竟然是認真的?”
他瞪大了他的雙眼,“我們難道不是一起殉情過的好朋友嗎?”
我語氣認真:“幾日不見,太宰先生的妄想症已經嚴重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隻要不帶腦子的聽太宰治說話,看他誇張的行為藝術,不去追究太宰治的本質,他是可以令所有人都快活起來的。
隻要我沒有腦子,就沒有人能夠坑得到我。隻要我沒有腦子,管他是不是黑泥是不是理想家,都是我做數理題的好夥伴。
那麼,“太宰先生,你有興趣研究一下抽象代數嗎?”
“啊!”
在偵探社眾人的目光裡,剛剛還激動的猶如看見父老鄉親的太宰治鬆開了他太過激動而握住的我的手,啊哈哈了幾聲,“我剛剛吃了毒蘑菇說了什麼嗎?”
“說了你想學抽象代數。”
“啊哈哈哈,我果然什麼也聽不見呢,今天的毒蘑菇可真安靜呢。”
看,讓一個太宰治正常下來總是非常容易的,我覺得國木田可以記下來這點。國木田點了點頭,在他的筆記本上邊念邊寫:“讓太宰做抽象代數可以讓他保持安靜,見效快,非常有用,記下來記下來。”
太宰治安靜的不像一個太宰。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抽象代數是真的抽象,足以讓他退避三舍。同理,隻要讓陀思研究拓撲學,他就沒有精力當一隻老鼠到處搞破壞。
舊的記憶翻上來後,我對付這些聰明人突然變得有手段起來了呢。
這可能就是同一個副本,不同情況下單刷,重複多次後的經驗吧。
當然,我並沒有拋棄我的澀澤大佬。
他看著城堡的窗戶,憂鬱的俯瞰橫濱的黃昏,量子力學的書籍被翻了一半,在看見我後,連頭都懶得回,“彆打擾我思考。”
我笑的純良無害:“那個,大佬,你知道如何直接觀察量子糾纏嗎?”
我們的友誼突然可靠起來了。
現在澀澤大佬每天早上都會打電話給我,“起來做題。”
我:“好的好的。”
五分鐘後,“起來做題。”
我:“馬上馬上。”
十分鐘後。
澀澤大佬按下了我家的門鈴,看見我到處都是書的家,在冷淡之中透出一點嫌棄。當他看見我套著睡衣奮筆疾書的時候,已經不止是嫌棄了。
“為什麼不去我那邊做題?”
“我在做啊。你看,”我攤開我的練習冊,“今天的題目是化學題,你知道化學的吧,你能教我有機化學嗎?”
今天的澀澤大佬又被我帶入了有機化學的坑。
其情形可以用幾句話表明。
“我喜歡你。有機會嗎?”
“有機不會。”
異能特務科來我家敲門說他們視線裡那麼大的一個澀澤龍彥不見了的時候,從一堆有機實驗中抬起頭來的澀澤跟他們目光相接後,政府工作人員禮貌的說了一句:“打擾了,你們繼續。”
因為他的長發對做實驗非常不友好,我從我的發箍裡給他拿了一個貓耳的戴上了,還給他紮起了頭發。
這個形象配合有機化學實驗失敗後的慘狀,除了打擾了,沒有話講的。
“你知道你剛剛浪費的那一管試劑多少錢嗎?幾十萬啊!!!”
我為什麼窮,都是試劑燒的。
不差錢的澀澤:“寶石要什麼顏色的?”
“紅的,跟你眼睛一樣好看的。”
他就給了我一袋。
兄弟啊,澀澤跟你一樣慷慨!
你們真是我的好兄弟!
作者有話要說:穀川:今天真呀麼真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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