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2 / 2)

七零金剛芭比 非酋貓奴 14293 字 8個月前

“奶,我知道的,”魚溪重重點頭,隨即咬著唇嬌羞的問,“奶,你今天乾嘛突然說這個?是不是和孟同誌有關?”

“和人家沒關係,”魚奶奶裝的一本正經的否認,“不過你咋猜到人家頭上了?”

魚溪紅了臉,“我、我就是隨便問問。”

魚奶奶虎著臉,“說實話。”

“就、就是覺得他有時候對我有點好。”魚溪立馬說了實話,說完下巴埋進了領子裡。

魚奶奶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過,嘴裡吐出來的話帶著嚴肅,“對你才有點好你有啥可羞的?眼皮子放高點,啥時候有人對你像蔻囡對你那樣好,你再害羞也不遲。”

魚奶奶說到這,腦子裡靈光一閃,“對,就得照這個標準找,你以後要是分辨不出對象對你好壞,你就拿蔻囡做對比,能比過蔻囡的那才叫真的對你好。”

“知道了,奶奶。”魚溪當即臉也不紅了,頭也抬了起來。

經過魚奶奶再次教導後的魚溪,從此找對象隻有一個標準:這個男人對她的好絕對不能低於阿蔻。

時隔多年,某人終於從老妻口中得知,當年追她之所以如此艱難的真相後,熱淚灑濕衣襟,“奶奶,你坑我啊!”

魚奶奶滿意了,拉著大孫女傳授嫁人後該如何處理婆媳關係。

魚溪聽的腦袋點成小雞啄米,奶奶說的好有道理。

直到買完東西的魚河一等人過來,兩人才止住話頭,轉聊彆的。

弄得魚阿蔻好奇極了,兩人到底聊了什麼?回頭她一定得問問奶奶。

暫時壓下好奇心,幾人又熱熱鬨鬨的回村。

剛走到家門口,就見李舊幾人坐成一圈,圍著站在中間的於蒙。

於蒙正唾沫橫飛的說書,身後的淩北歸倚著樹,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裡望著遠方出神。

明明淩北歸和他們離得如此之近,偏偏氣場給人是處在兩個次元的感覺。

魚阿蔻木然著小臉,心裡祈禱。

小白臉肯定是路過的,絕對不是來給奶奶賀壽的。

於蒙看到魚家人,興奮的揮舞著手,“魚奶奶,我們來給你賀壽啦!”

魚奶奶迎了上去,“噯!天這麼冷都凍壞了吧?快進屋烤火暖暖。”

“魚奶奶你今天穿的太好看了,要不是阿蔻站在你旁邊我都不敢認你,”於蒙親熱的摻著魚奶奶的胳膊,“我們不冷,說小人書說的我們熱血沸騰。”

“對,魚奶奶你老今兒個可真精神。”

“比城裡的老太太還好看!”

魚奶奶被哄得喜笑顏開,“你們光說漂亮話哄我,淩知青,你也快進來。”

淩北歸淺笑著送上祝福,“魚奶奶壽誕快樂,祝您樂無憂、身無愁、福滿門、壽無疆。”

“好好好,承你吉言。”

魚阿蔻眼見著淩北歸踏進院子,氣成河豚。

特喵的!小白臉乾嘛要來?

她們之間又不熟!

這樣一來,他不又吃到自己做的飯了?那她打著讓他再也吃不到、急得抓心撓肺的主意不就泡湯了?

不行,不能讓小白臉來蹭飯!

魚溪看著妹妹氣鼓鼓的小臉,溫柔的問:“怎麼突然這麼氣?是淩知青說的祝詞不好?”

“沒什麼,就是覺得天太冷了吹的我臉疼。”魚阿蔻泄氣的垂下肩膀,奶奶過生辰呢,自打臉就自打臉吧,隻要奶奶開心就好。

魚溪拉著妹妹進院,“那我們進去,彆站門口吹冷風了。”

魚阿蔻進了院子,發現淩北歸依舊和彆人的畫風不同,眾人都圍坐在一起繼續聽於蒙講故事,隻有他靜靜地站在一旁。

但就算他不出聲,照樣能把剛進來的她們視線吸引過去,因為小堂姐問起了他。

“那個就是村裡人經常說起的淩知青?”

“恩。”魚阿蔻心裡咯噔一下,緊盯著小堂姐,“怎麼了?”

魚溪疑惑,“不都說他長得很好看嗎?”

魚阿蔻提著的一顆心放下,“姐覺得他長得不好看呀?”

“好看,”魚溪組織了下語言,“就是沒我想象中那麼好看,先前聽人說附近的村裡有幾個女大姑娘都想嫁他,我就以為他長得特彆特彆好,現在見到本人覺得還沒你好看呢,看來周嬸說的對。”

魚阿蔻摸著自己的臉笑眯眯的問:“周嬸說了什麼呀?”

“周嬸說淩知青是長得好,但姑娘們都務實,隻有臉好看的話大家隻會看上他而不是想嫁給他,想嫁他肯定是因為嫁給他以後,可以跟著他的戶口回城,而且以淩知青的穿戴來看,家裡肯定有錢。“

“長得好家裡又是有錢的城裡人,還從不像彆的男知青那樣跟女娃勾勾搭搭,對女娃們冷冰冰的從來不多說一句話,這種不眼花花心花花的男人,周嬸經常說她要是年輕幾十歲她也想嫁。”魚溪回想到周嬸說這話時擠眉弄眼的怪表情就想笑。

魚阿蔻嘴角抽搐,周嬸子是個顏控實錘了,怪不得給她送雞蛋吃都不心疼的。

果然就算時代不同,人類的本質也是複讀機、真香警告、鴿子精和顏控。

不過她敏銳的抓住一個點,“淩知青從來不跟彆的女生勾搭?他私下裡勾搭你們也不知道呀。”

魚溪瞄了眼院子裡的幾個男人,拉著魚阿蔻進廚房說悄悄話。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村婦女們的通性,對這種和桃色有關的事最上心了,再加上有幾戶人家想把自己家的女娃嫁給淩知青,大家就盯得更緊了,生怕有人比她們早一步把淩知青拉回自己家做女婿。”

魚阿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有點同情淩北歸了。

時刻被一群人在暗處盯著,隻要想想她就覺得毛骨悚然。

“不過淩知青誰家都沒應下,”魚溪接著說:“周嬸她們私下裡說淩知青人品不錯,看不上咱們農村的姑娘,也不會像彆的男人那樣吊著女娃們、或者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而是堅定的說難聽話拒絕,就是不想給女娃們留一點念想。”

魚阿蔻覺得不可思議,“你確定周嬸說的淩知青是淩北歸?”

“對啊,就是他,現在站在咱家院子裡的那個。”

魚阿蔻驚呆的嘴唇微啟,為什麼她印象裡的那個淩北歸是個渣男?

每次碰到他時,他都在偏僻處和不同的女人約會,且次次都讓自己倒黴。

不可置信的喃喃出口:“淩北歸會拒絕女生?”

魚溪打水洗手後去開碗櫃,“是啊,聽人說他每次拒絕的話都說的特彆難聽,難聽到都把女娃氣的顧不上被人看見,大哭著跑出去。”

“對了,阿蔻家裡多餘的碗你放哪兒了?今天人多得把碗都拿出來。”

魚阿蔻腦內紛亂成毛線團,無意識的說:“在雜物間靠牆桌櫃下麵左邊那個門裡。”

魚溪拎著筐出去找碗。

魚阿蔻坐下來,仔細回想著她和淩北歸的幾次碰麵情形。

他身邊確實每次都跟著不同的女生,抓賊那次她走了沒看到,但另外兩次的女生都是哭著離開,黑市的那個女生哭著走時,曾放狠話說讓他後悔。

那話聽起來就像是女生發現淩北歸劈腿,繼而要報複回來。

如今結合小堂姐的話來看,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淩北歸拒絕女方,女方氣轉為怒?

可萬一就是劈腿報複呢?

魚阿蔻越想腦子裡越亂,乾脆不再想,起身去喊中場休息的於蒙。

於蒙端著搪瓷缸,美滋滋的咪了口糖水,“阿蔻喊我什麼事?是不是有哪個招式沒聽懂?沒關係我可以再給你解釋一遍,比如金剛掌,顧名思義就是…”

魚阿蔻嘴角抽搐著打斷,“停停停,我是要問你其它的事。”

“什麼事?”於蒙遺憾的咂嘴,“隻要是我知道的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魚阿蔻在心裡斟酌了下語句,“謝謝你和淩知青前來給奶奶祝壽,我和淩知青不熟悉,本來想去問他喜歡吃什麼菜,我好做幾道出來以示感謝,但看他對我的模樣十分冷淡,像是十分不喜的樣子,我就想問你是不是我和奶奶哪裡招待不周,怠慢了他。”

“沒有沒有,他性子就是這樣淡淡的,而且…”於蒙湊近一步說:“你千萬彆看他長得好看就湊上前問他,他很討厭女人的。”

“不可能吧?”魚阿蔻故作疑惑,“我記得上次那群二流子找他麻煩時,說的是因他腳踏多條船才打他的。”

於蒙憤憤,“那是二流子們為了劫財傷人找的借口,事情的真相是北歸拒絕了那個女人處對象的要求,女人惱羞成怒下就找了群二流子,打著桃色事件的名號劫財傷人,要不是你,北歸上次就折在那兒了。”

“更何況以北歸對女人避之不及的性子,怎麼可能腳踏幾條船?他長這麼大,我就沒見過他對哪個女生有過好臉色,要不是他一直說自己身體沒問題,我都懷疑他…”於蒙連忙止住嘴,說的太急差點把不該說的都說出來了。

魚阿蔻裝作一點都沒聽懂的樣子,笑眯眯的道:“原來是這樣呀,那我就放心了。”

臉上在笑,其實她心裡愧疚的都快哭出來了。

於蒙這個二貨雖然有點不靠譜,但以她對他的了解,這二貨從來不說假話。

所以淩北歸並不是她想的那樣是個渣男小白臉。

這樣看來,她不僅誤會了彆人,曾經還把好心借她毛衣的淩北歸摔了個過肩摔,並且一直在心底腹誹他是個渣男。

她錯了,但現在該怎麼辦呀,她該用什麼方式道歉呀?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給你們一個驚喜~

誤會解除啦!

另,雙十一的你們手手還好嘛?

我要剁了我這雙爪爪,然後我大概要啃半個月的饅頭和青菜了…(我怎麼就管不住我這雙手呢.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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