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計兒沒有回複,靠在椅背上,自暴自棄地打開拉鏈,伸手握住。
“該死的美色。”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隻是,紀宵那張精致的臉,總是會和宵哥的聲音一起出現……
“完蛋。”
問題來了。
他到底是直的還是彎的?
果然是單身太久了,身體已經不受控製了嗎?
……
兩天後,阮計兒把錄好的音一份發給宵哥,一份發給社長。
公司的試音結果還沒出來,他原本想著出去買點食材補充冰箱,就再次接到了紀宵的電話。
他是接通後才意識到這是紀宵的電話的。
接都接了,掛掉不太禮貌,他隻好禮貌道:“你好,有什麼事嗎?”
“幫我……叫救護車……嘟嘟嘟——”
“?”
阮計兒抓了抓頭發。
又喝醉了嗎?
啊?
也不對,他這次直接讓他叫的救護車。
生病了?出事了?
那怎麼不直接打給救護車啊!
糾結了不到一分鐘,阮計兒就抓起鑰匙跑出門了。
“美色
誤人啊!”
最後一次。
再被戲弄就再也不管他了!
上了計程車,阮計兒一邊撥打了救護車的電話,一邊往紀宵的公寓趕。
他比救護車先到。
這次門關得很緊,他流著汗急喘著敲門。
過了很久,門才被打開。
隨後是砰一聲倒地的聲音。
阮計兒大步走進屋內。
看著蜷縮在地冷汗淋漓的紀宵,著急地蹲下身抱起他:“你沒事吧?喂,你怎麼樣了?是胃病犯了嗎?”
紀宵靠在他懷裡,一臉慘白,精致的雙唇都被他咬出了血跡。
阮計兒大步抱著他出門,關上門後著急地往樓下走。
好在他剛出公寓就遇上了迎麵走來的救護車。
救護車裡,護士冷靜地給紀宵做初步檢查,沒有得出任何結論:“鎮定劑,不能再讓他咬,一不小心咬舌就遭了。”
“不行,他牙關緊閉,掰不開。”
“鎮定劑沒有作用……”
“溢血了,是不是咬到舌頭了?快掰開!”
阮計兒聽得著急,咋還不張嘴了呢?
他急得直接湊到護士旁邊,低下頭吻住了紀宵。
紀宵下意識地張嘴回吻。
護士驚奇道:“過速的心跳在下降,過高的體溫下降,還有……”
“不要停,安撫住他,直到醫院。”
“奇怪,鎮定劑怎麼不起作用。”
“……”
黑貓:“愚蠢的凡人,積分換來的藥可不是那麼簡單。”
不過宿主狠是真的狠。
阮計兒到底沒有親了一路,在半途紀宵就放鬆地暈了過去。
一個實習護士低聲道:“這就是愛情的奇跡嗎?”
阮計兒:“……”
他麵色通紅地後退坐下。
嘴裡還蔓延著血的味道,卻並不讓人覺得厭惡。
醫院。病房。
醫生問:“你是他什麼人?”
“朋友,”阮計兒緊張道,“他怎麼了?”
“我們在他體內發現了一種頑強的藥物殘留,目前還沒有找到清除的辦法,也不知道作用,我們提取了一些這種藥物,結果需要檢查後才知道,”
醫生嚴肅道,
“他平時有什麼異常嗎?”
阮計兒有些懵:“我……我不知道,要不等他醒了再問?他什麼時候會醒?”
醫生看向眉頭開始緊蹙的
紀宵,道:“很快,我聽說在救護車上,鎮定劑都沒能讓他平靜,反而你的吻讓他平靜下來了?”
阮計兒臉一紅:“我,我當時就是想著讓他鬆嘴,怕,怕他咬舌……”
“我懷疑你身上有讓他平靜下來的原因,你介意做個檢查嗎?”
“啊,好。”
阮計兒茫然地在指導下做了一係列檢查,配合取樣,腦袋裡是一串問號。
小姐姐有病?
我是解藥?
呸呸呸!瞎想什麼呢!
“顧醫生,顧醫生——”一個護士氣喘籲籲地跑來,“病人又躁動了,好像很痛苦,心跳過速,體溫過高,還……”
顧醫生一把抓起阮計兒就往病房跑去,把阮計兒推到病床前:“親他。”
阮計兒:“……”
“親啊,他不是你愛人嗎?你看他難受成什麼樣子了。”
“……”親就親!
救人一命!
果然,在阮計兒的親吻安撫下,紀宵漸漸平靜,放鬆下來,甚至還睜開了眼,恢複了意識。
阮計兒:“……”就覺得很玄幻。
見他醒來,阮計兒下意識地後退。
顧醫生上前伸出手在紀宵麵前晃了晃:“清醒嗎?”
紀宵聲音沙啞的“恩”了一聲,視線卻直勾勾的盯著在後麵低頭看地板的阮計兒。
“你病發突然,身上沒有身份證明,你男朋友……他是你男朋友嗎?”
“不是。”還不是。
“難怪,他連你名字都說不出來,”顧醫生道,“剛才說你們是愛人他也沒反駁,看來是你的愛慕者,是他送你來醫院的,你知道自己怎麼了嗎?”
紀宵:“我病了?”
顧醫生:“你的情況有些複雜,你叫什麼名字?能通知你家人過來一趟嗎?”
“蕭時遇,我沒有家人,”紀宵虛弱道,“我能自己做主,醫生不用顧忌,我是得了什麼絕症嗎?”
阮計兒聞言抬頭看向紀宵。
沒有家人……嗎?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小可愛們的支持~
愛你們~
第二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