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搖了搖頭:“那還是算了,反正該試的不該試的剛剛已經試過了。”
“你說什麼?”裴綿曼臉色一沉。
來自裴綿曼的憤怒值+256!
“沒什麼,我是說剛剛我們鬨出的動靜也不算小,還是早點離開這裡為好,不然驚動了楚家的人就不好了。”祖安心中暗暗鄙視,這女人表麵上一股放蕩風騷的模樣,沒想到卻這麼開不起玩笑。
“說的有道理。”裴綿曼點了點頭,“今天就這樣吧,不過日後我要是聽到什麼風言風語,我一定將你舌頭割下來。”
祖安捂了捂嘴巴:“放心,保證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裴綿曼哼了一聲:“你最好也把今天的事忘掉。”
身形一閃便跳到了窗口,忽然回過頭來,月光之下愈發顯得身形曼妙動人:“對了,你剛剛那到底是什麼本領,為什麼力氣忽然變得那麼大?”
祖安也是一臉茫然:“不知道啊,說不定是生死危機關頭,潛力爆發了吧。”
“不說算了,小氣。”裴綿曼哼了一聲,美麗的身影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祖安苦笑一聲,他是真的不清楚啊,不過他也沒空想這些,擔心有人發現這邊異狀,急急忙忙跑回自己房間。
然後掏出一瓶丹藥,直接吞服下去。
有了上次教訓,他可不想重蹈覆轍,要知道富婆快樂球是有時效限製的,效果一過,所有痛覺、虛弱恢複,那真是要命得很。
這瓶藥並非鍵盤裡抽到的信春哥紅瓶,而是之前紀登徒給他的療傷藥,當初聽到自己說要去豺狼穀,他便扔了這藥給自己。
“那家夥不會故意坑我吧?”祖安也有些擔心,不過很快想到對方既然是神醫,應該不至於在這事上麵整他,更何況有紀小希這樣一個純真善良的閨女,當爹的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吧?
本來還擔心自己不小心立了fg,但隨著藥丸入肚,一股溫熱之意四散開來,他能感覺到藥性在修複滋補自己受損的身體。
祖安終於放下心來,紀登徒這藥果然不同凡響,雖然比不上抽到的信春哥紅瓶能瞬間恢複滿狀態,但療效也差不了多少,隻是速度上稍微慢些而已。
果然不愧是一代神醫煉製出來的藥!
這個時候“富婆快樂球”的有效期漸漸到了,因為紀登徒的藥是緩慢恢複,所以他開始感受到渾身上下傳來的疼痛了。
“這玩意真是神器啊。”祖安此時卻根本不在意這些痛苦,而是看著手裡的“富婆快樂球”,今天若不是靠它,恐怕一條命已經交代在那裡了。
之前被哀嚎之鞭打還不覺得,那時隻是體驗到了免疫疼痛的功能,今天這次卻發現了這玩意用好了功能真的太強大了。
今天如果不是靠這“富婆快樂球”,他可謂是十死無生,這樣保命的神跡,想到上次用來打賭,就覺得虧得慌,如今隻剩下最後一次了,下次再抽到這道具,也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
他忽然想起了這玩意的先決條件,必須是要比他富有的女人打他才有效果,他不得不慶幸這些日子玉煙蘿外出了,否則真的從她那裡拿到千兩黃金,那天底下比他有錢的女人恐怕會少了很多,真打起來誰知道對方有多少錢,一不小心就要命了啊。
看來暫時還是不要去拿那千兩黃金了。
祖安有了主意,可心裡又非常舍不得,難道自己這輩子真的隻能是窮命麼?
來自秦晚如的憤怒值+3+3+3……
祖安一愣,難道自己又哪裡惹到楚夫人了?她生氣的頻率似乎有點高啊,難不成是內分泌失調,提前進入更年期了?
且說另一邊公爵房內,楚中天給妻子倒了一杯茶,然後才問道:“聽說你罰祖安抄一百遍家訓?會不會太過了一點?”
秦晚如哼了一聲:“那家夥不敲打不成器,你不知道他乾了什麼,今天竟然敢公然逃學,不對,聽學院那邊傳來的消息,他壓根連學校大門都沒有進去!真是豈有此理!”
楚中天倒吸一口涼氣:“這家夥的確有些過分了,不過他性子素來有些自卑,入贅我們府上壓力本來就大,聽說府上不少人都看不起他,你懲罰他這麼狠,會不會讓他心生怨懟?那以後可真是家宅不寧了。”
秦晚如幽怨地看了丈夫一眼:“還不都怪你,要不然初顏也不至於要選這樣一個窩囊廢當夫君。我這當娘的不能為她做其他事,但至少可以替她管教一下夫君,讓祖安爭氣一些,哪怕沒有修煉天賦,好好讀書學一身經世濟國的本事也不差,免得所有人都笑話我們家初顏。”
“夫人,聽你這話的意思,是認定初顏會和他一輩子了?”楚中天忍不住問道。
“我呸!”秦晚如撇了撇嘴,“你要是點頭,我馬上把這家夥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