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書:這個我不知道,但這個人擁有洗魂的秘術,怕是個煉魂高手,萬一懷著殺心,在必殺齊越的前提下,用了搜魂窺探到他跟你的接頭記憶,那就不好說了。
楚瓷:“!!!”
這日子太難了,一個兩個都這麼欺負我!
打量著我打不過是吧?!
界書:你的確跟中國足球隊一樣,一個也打不過。
楚瓷:“...”
我收拾下細軟跑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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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瓷憂心忡忡甚至想著跑路的時候,大長老跟江流已經趕到了齊越所在的五行峰,但還沒進門,他們就預感不妙了。
血腥味。
果然,齊越已死。
無聲無息,七竅流血。
檢查一番後,仙魔兩道的兩個大佬愣是都查不出為何如此。
毒?術法?全都查不出來。
這太可怕了。
查看了下,齊越的儲物袋不見了。
齊越是他們的懷疑對象,大長老懷疑功法閣那日齊越很可能拿走了其實並未毀滅的《懷庚子記》,可現在東西沒了,也無從驗證,但至少說明魔宗十有八九得手了。
殺人滅口。
宗內果然還深藏著魔宗潛藏的高手。
兩人臉色十分難看,但也當機立斷,兩人立刻帶著齊越的屍體迅速前往長亭那邊。
長亭好似已近睡眠,醒來後,披著外衣眉眼倦怠走出,瞧了下地上的屍體,再看看多年不見的小侄子,“大晚上萬裡送屍,臥底多年,這算是魔宗那邊盛行的拜禮麼?”
比起貓一樣的長亭,顯然江流更有強者的冷酷氣概,麵對親叔叔,他也不減冷漠,隻簡單告知了情況。
長亭也不廢話,看了一會,指尖一並,憑空起符印,直接契烙在齊越屍體胸口。
過了一會,符印抽調出了齊越身體內的所有法力。
大長老跟江流水平都高,一眼就認出這是天尊當年橫行仙魔的天脈術,被公認為最難也最玄奧的仙家秘術。
天脈術有很多作用,幾乎全方麵覆蓋,眼下這種,應是針對引調法力的。
“不同的法力有不同的氣息,這些是齊越的,那另外一條就是凶手的。”
他們肉眼可見屍體上最密集的就是齊悅的法力線流光輝,但有一條細如發絲,卻直接纏繞了齊越的元嬰。
是的,齊越不是金丹期巔峰,而是元嬰期初期。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突破的,但的確用了特殊秘法隱藏了修為。
“也是個人才,既學會了靈貓術,又學會了這等遮掩元嬰的秘術,教他的人怕也不尋常。”
長亭抽取這條細如發絲的法力的時候,也感慨了兩句,江流卻是猜到了身份。
“應該是胡狡教的,他一向擅長這些。”
說著話,長亭就得手了,將這一縷法力交給大長老。
“我隻能做到這裡,至於是誰下的手,估計很難查,這是你的活。”
自然難查,對方實力如此恐怖,又深藏天衍宗之內,很可能是...峰主之一。
大長老知道此事意義重大,將一縷法力納入靈筒後收起,“齊越的最大價值也就是密信,對方這麼急於擊殺齊越,很可能是與胡狡勾結,為的是斬斷與我們調查此事的可能性,也許另外那個臥底也會被滅口。若有弟子不正常死去,我會告知你,關於萬魂宮之事,暫且次要,不得冒進。”
現在齊越一死,就算天衍宗已經得到密信內容,也得在調查之事上小心翼翼,但凡泄露,胡狡跟魔尊那邊一定會懷疑有人泄密,當時參與者也就他們兩個加一個江流,還有兩個臥底,現在一個臥底已掛,還有一個臥底蟄伏,太好排查了,江流暴露的可能性太大。
對於天衍宗而言,江流比萬魂宮煉魂秘法重要得多,不能得不償失。
江流也深知這點,什麼也沒說,走了。
但大長老不知道這廝中途溜去了天衍宗的檔案庫,輕車熟路找出楚瓷的一些檔案,當看到楚瓷的筆跡後...吃了一驚。
真當是寫得好一手鬼爬字。
“同樣是鬼爬字,跟那個臥底醜得又不是一個風格。”
江流懷疑這是那個楚瓷故意弄出的兩種不同筆跡,畢竟她交給齊越的兩張紙沒必要用上自己的真筆跡,這是一個臥底的基本素養。
但是這又不能當作證據來指證楚瓷。
“這麼聰明,反而不像她了,莫非換了人...”江流拓印了一份,轉而去了衍靈閣。
楚瓷如今金丹期,一定會來此領取月供,也會留下她最近的登記筆錄。
沒多久,在昏暗的資料庫中,兩張紙放在一起,兩個簽名顯露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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