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暴躁女帝和古板攝政王16 她們是一個……(2 / 2)

她送蕭清醞去太醫院,太醫說隻需睡一覺好好休養休養。

於是她又將她抱回正德殿。

到了正德殿卻又四處不見溫瑰。

她想著可能對方不想見她了,心裡有種莫名的情緒在翻湧。

直到蕭清醞頸處的衣襟被血浸濕,她才心尖猛顫起來。

她其實自從獵場回來就開始懷疑了,甚至多次偷偷試探。

她會在溫瑰受傷時格外留意,後來果真在蕭清醞身上同樣的位置看到了一模一樣的傷痕。

蕭清醞平常小心至極,又遮掩得太好,從未受過傷,她便隻能某日晚上跑去正德宮,借著和她睡覺的由頭勒紅了她的手腕。

那天晚上,她沒碰她,或者說,從獵場回來後,她就心不在焉了。

她和蕭清醞那麼多年的感情,就算上輩子被她傷透了心也還懷有留念,甚至會懷著些許報複的心理接近她。

可獵場回來後,她卻滿腦子都是溫瑰了,就連晚上做夢都是她,她的笑,她落淚的樣子。

她裝作不經意,果真在溫瑰手腕上看到了勒痕。

逼問了係統很久,係統才支支吾吾地肯定了她的懷疑,甚至讓她更加直觀地知道了真相。

原來,她們是一個靈魂,能在腦海中對話,就連感覺痛覺都是一樣的......

她覺得自己被玩弄了,簡直是被玩弄於股掌之間!

她們倆算是一個人,那上輩子該有多恨自己,才兩個人合起夥來殺她!

還有她這炮灰的命運,完全就是被那所謂的閻王在掌控著。

心中不知作何滋味,惱怒?自嘲?

緩了很久,才徹底接受這一事實。

但她還是在蕭清醞再次耍小脾氣時既覺得懷念,又萌生出了惡念。

她知道,溫瑰求見。

所以她將蕭清醞按在禦案上親,刻意在她唇角留下重重的痕跡。

出去之時,屏風後的溫瑰垂著頭,但她還是看到了她唇角隱隱的紅痕。

她苦澀一笑,釋然了。

她們過得多辛苦啊,明明是兩個人,卻又是一個人。

好在她要離開了,都不關她的事了。

......

中.藥是意外,但她在和溫瑰糾纏在一起時曾經有過片刻朦朦朧朧的意識。

她刻意地叫了一聲:“醞兒。”

真是可笑,她明明比誰都清楚自己抱著的是誰,在用力的時候心裡想的是誰,但就是這麼喊了。

她大概想讓對方聽見,想讓對方恨她,就像蕭清醞一樣。

這樣等到她‘死’的時候,她們就都能覺得大快人心,覺得痛快了。

......

她迅速走到了蕭清醞身旁,又拉下她的衣襟,果真看到了血,雪白的頸項上不止有一個個紅痕,還有一道劍傷,如同利刃劃破肌膚,滲出血跡。

蕭清醞皺著眉,似乎很疼。

很顯然,這傷是溫瑰受的,她不知跑去了哪兒,唯一知道的是她遇到了危險。

月魄整顆心像是揪緊了,連忙扯著劉太醫讓她處理傷口,就匆匆往宮外趕。

劉太醫看到蕭清醞脖子上的吻痕,頓時哆哆嗦嗦地給她處理一旁的劍傷。

這是她能看的嗎?她恨不得什麼都不知道才好!

......

月魄是問了係統才帶著人找來的,此時眼角餘光又瞟到了桌上的黃紙,黃紙上沾了白色粉末。

她皺眉問道:“這是什麼?”

“不關你的事!”溫瑰被她那兩句話的語氣一瞬間激得雙眼微微泛紅,伸手狠狠推她。

月魄看了她半響,眸色幽深,最終緩緩鬆開了她,又轉身,準備離開。

“我走就是了,你回宮吧,外麵不安全。”

“還有,今日的事情,是我犯蠢了,抱歉......”

走了幾步,她卻又忍不住返回,將桌上的黃紙拿去,接著再沒看她一眼,迅速離開。

“但是我不後悔......”

她走了好一會兒,聲音仿佛還留在屋裡。

溫瑰垂下眸子,忍住了淚意。

......

正德殿裡的蕭清醞則一直呆坐在榻上,許久之後,才在腦海中問她一句:“為什麼想離開?”

溫瑰卻岔開了話題,跟著東廠的人回去,邊朝她道:“先找到解藥吧,若是之前你感覺不到我的一切便也罷了,如今我們這樣,找不到解藥的話,怕真是要生不如死了。”

“那你還會幫我殺她嗎?”可惜蕭清醞仍舊改不了話題。

溫瑰便隻能低低應一聲:“嗯,你想做什麼,我幫你便是,隻望你不要後悔.......”

“我不會.......”蕭清醞眼尾微紅,攥緊了十指。

絕不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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