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錯,都是朕的錯。”德慶帝早就已經被李鳳兒鬨的受不住了,這時候自然投降:“朕給鳳兒陪不是了。”
李鳳兒一邊收拾妝容衣衫一邊咬牙道:“我也不是那等不通情理的,柳木是陛下的人,他有得罪我的地方我打一頓出出氣便是了,倒也不要求陛下怎麼懲處他,陛下既然事忙就帶他趕緊回去吧,天氣冷,陛下小心身子。”
說到這裡,李鳳兒又瞪柳木一眼:“狗奴才,你幾時攛掇陛下給你找回場子不成,偏這樣大雪天,這樣冷的天氣叫陛下在外邊胡走亂串的,陛下傷了身子你可吃罪得起。”
這柳木哪裡能說得上話,叫李鳳兒一頓連罵帶損,想死的心都有了。
“陛下。”李鳳兒替德慶帝整了整衣衫,又將他的披風係緊一些:“陛下回去記得喝些薑湯發發汗,莫凍著了才是。”
“朕曉得。”德慶帝笑著答了一句,對於李鳳兒的關懷很是受用。
“即如此,我也告辭了,陛下出去玩的時候還請小心些,莫叫我記掛才是。”李鳳兒行了禮,帶了一群宮娥太監就往回走,德慶帝等了一會兒也叫了太醫將柳木的下巴合上帶他回萬壽宮。
到了萬壽宮,柳木長跪不起:“奴婢實在沒有臉麵再替陛下辦差,還請陛下責罰奴婢。”
德慶帝攤了攤雙手長歎一聲:“柳木啊,不是朕不與你做主,你也看到了,賢妃實在太過厲害了些,連朕都敢打更何況是你,朕被打了也沒覺得如何的大失臉麵,你也就……當吃了啞巴虧吧。”
這話說的,德慶帝的意思便是我是帝王都被她打了,且我也沒覺得如何,你一個奴才不過是挨了幾巴掌人家那是看得起你,你還想要怎樣。
柳木聽的滿心的血淚啊,險些一口老血噴將出來,顫顫微微的站了起來:“陛下,奴婢受些委屈沒有什麼,可是您……您是萬乘之尊啊,怎能叫一個女人這樣對待?”
柳木在做最後的掙紮,想要最後挑撥一下德慶帝與李鳳兒的關係。
若換了尋常男人說不得會真生了李鳳兒的氣,可德慶帝與尋常人不一樣,他的性子很有幾分琢磨不定,換成現代話來說就是一個蛇精病,聽了柳木的話,德慶帝非但不生氣,相反,他哈哈大笑起來:“柳木,你不覺得鳳兒很是可愛麼。”
奴婢覺得賢妃很可恨,自然這話柳木敢想不敢言。
德慶帝將手一背轉身坐到禦案後麵:“柳木啊,你叫朕如何治罪鳳兒,朕與你說句實話,甭看朕後宮佳麗這般多,瞧著風光無限的樣子,可朕心裡明白,這後宮眾人裡對朕真心相對的除了太後便是鳳兒了,鳳兒有脾氣不假,可她脾氣再怎麼大也不能抹煞她待朕以誠的事實,且鳳兒為了朕幾次三番連命都不要了,你又叫朕能如何,大丈夫能屈能伸,鳳兒不過打朕兩下子,朕就當她與朕撒嬌便是了,做何要斤斤計較,如此反而失了情趣。”
柳木實在無話可說了,隻能忍氣吞聲道:“如此,奴婢,奴婢就當沒這回事了。”
“那個曹萍你也甭惦記著了,以後再瞧到好的與朕說,朕允你娶回家中。”德慶帝大手一揮將這事定了下來,柳木暗暗咬牙卻也沒有辦法可想。
德慶帝擺出一副事情已經完美解決的樣子,安慰柳木幾句叫他去批折子,又叫了幾個小太監在屋裡玩彈珠子,等瞧著柳木走了,德慶帝臉色一沉,將珠子往地上一扔:“柳木已經在宮中布置人手了?”
其中一個小太監點頭應是,德慶帝冷笑一聲:“柳木帶著去搶曹萍的那幾個太監尋個時機處理了吧。”
緊接著,德慶帝又道,傳於希來。
沒用多少時間於希就進了屋,德慶帝一笑:“外邊天寒地凍的,於大伴陪朕去暖閣說話。”
德慶帝在前,於希在後前後腳進了西暖閣,德慶帝在牆根底下的暖榻上坐下,一指旁邊的椅子:“坐。”
於希倒也沒推辭直接坐下,德慶帝笑了笑:“於大伴這些時日多分些精力照看一下柳大伴,另外,也與朕瞧瞧哪位愛卿和柳大伴最是要好,誰又最瞧不上他,諸如此類的記下來給朕呈上。”
於希趕緊起身應是,德慶帝右手一按:“坐吧,前些日子顧家呈上來的關於海防的折子朕看了,朕想把韃子的事解決了就招募海軍,重開海禁。”(未 完待續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