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好像她用蛇鼠一窩這個詞來形容周時慕和陸宴周,有些太過了。但是!!岑聲聲抿唇,憋了半天,還是不得不感慨一句,果然他們能是好朋友。
周時慕哪裡看不出她的表情變化,自然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怎麼?”他咬牙,舌尖頂了頂上顎,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軟肉,“現在才覺得上了賊船了?"
他朝前傾身,指骨分明有力的兩隻大手直接突兀地環過岑聲聲的纖弱細腰,強勢將她抱起,不由分說地將人挪到自己的腿上來。
他強行將人徹底圈進懷裡,手臂緊鎖著懷裡的小姑娘,眯眼幽幽開口,“岑聲聲,現在想後悔也晚了。"
“還有,我什麼時候是善男信女了?”他湊唇過來,有些泄憤似的帶了些力氣,咬了下她耳垂,“除了跟你,我什麼時候願意做過虧本買賣?嗯?”
岑聲聲臉不受控製地撞到他的胸膛,她抬起兩手抵住他胸膛,將自己撐起來。
因為他突兀抱自己過來的動作,岑聲聲呼吸一下都有些急促,這會兒趴在他胸膛緩和,濕熱的呼吸一下一下,儘數噴灑在他微微敞開的胸膛。
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解釋什麼話。
纖弱單薄的後背,她隻著一件棉質吊帶長裙,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周時慕的一雙大手就那麼不容拒絕地附上來的熱意,強勢而堅定。
他指尖穿插過她鬆軟的頸間長發,虎口卡住她兩側的下頜骨,捧著她的臉頰讓她仰起頭來,同她對視。
“聲聲。”周時慕的神情算的上嚴肅,緩緩出聲,“我從來不是什麼大善人,投資原則也從來隻
看回報比率。"
“也甭把我想的太好了,寶貝兒。”他挑了下眉,垂眸認真看著手心裡捧著的一張小臉,一雙無辜的小鹿眼濕漉漉的,出聲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散漫京腔,“我從來都就是個黑心資本家。”
岑聲聲同他對視,不自覺舔了舔唇,唇瓣上一瞬有些濕濡,餘光注意到
她的動作,周時慕的大拇指指腹也就不自覺緊跟著移過去,帶了些力道,擦拭過她泛著水光的唇瓣。
“怕我了嗎?”他聲音有些壓抑的低沉。
“唔唔……”岑聲聲的小臉還卡在他兩手之間,就那麼就著他捧著的力道左右搖了搖,“就是有些意外。"
她不受控製地吞咽著,她從周時慕的眼神裡看到了掩藏在濃墨背後一閃而過的驚慌失措,不想他誤會,努力解釋,“隻是和預想的不一樣,所以一些詫異。”
周時慕臉上的表情有些鬆動,捏住她小臉的手掌也漸漸送了力道。“我可以保證,沒有也不會做違法的事情。”他語氣裡是很明顯的示弱,“聲聲,你彆怕我。”
岑聲聲一直抵在他胸前的兩隻小手轉而滑下來,偏頭繞開他捧著自己臉頰的兩手,抱住他勁瘦的腰身,身子朝前儘量去貼近他。
"周時慕。"她伏在周時慕的肩頭,怏怏出聲叫他名字,一連好幾聲。
“我隻是單純的詫異,也沒有聖母到想要要求你做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都喜歡。”她說,“我隻是在了解你的過程中,表露出因為與設想不同而驚詫的情緒。"
"但是,不代表我不喜歡你。"
等不到周時慕的回答,岑聲聲側過頭,主動去親親他緊抿著的雙唇,帶著安撫和討饒的意思。瑩潤的唇瓣軟軟的貼上來,一下一下地啄著,單純地不帶一絲顏色。
周時慕哪裡禁得住這般蜻蜓點水式的挑撥研磨。淺嘗輒止從來不是他的性子。
是,他就是個索求無度的黑心資本家,他就不是能做良心買賣的性子,隻嘗到一點兒甜頭怎麼可能夠?
大掌往上壓過岑聲聲的後腦勺,壓著小姑娘轉而被動地迎合自己的橫衝直撞。反正再多的解釋也比不上真實吃進嘴裡的來的讓人放心。
又是荒唐無度的一夜。岑聲聲縮在周時慕的懷裡睡著昏昏沉沉中,迷迷糊糊聽到門外好像有按門鈴的聲音。
她無意識地發出不成句的音節,周時慕大手立刻攏過來,壓著她的後背安撫性地摸了摸,“沒事兒,應該是溫姨過來打掃,她知道密碼,按門鈴也就是告訴我們她過來了罷了。"
“乖乖繼
續睡,她不會進主臥的。”
岑聲聲極輕的嗯了聲。她真的好累,都快天邊見白她才入睡,現在這會兒實在是不想起床。
果然,響過兩聲門鈴後,大門"哢嚓"從外被人打開。
仍舊處在再度入睡的淺眠中,岑聲聲隱約好像聽到有腳步聲過來,伴隨著交談聲。“孫老師。”門外溫姨柔聲道:“咱們今兒來得早,阿慕和聲聲,應該都在睡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