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淺羽溫人連話都沒說一句就直接離開了。
“對了,你們武裝偵探社招人嗎?我想要近距離觀察你。”
還想跳槽到武裝偵探社……
“當然,其實他們並不信任我,這次活動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回到橫濱之後才發現你被獵犬抓走了。”淺羽溫人靠在椅子上想了想,“這樣說起來,好像是大家都全部到橫濱來了,橫濱有什麼奇特的寶物嗎?”
還不知道書的存在。
淺羽溫人低下頭和太宰治對視,“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比起為什麼,先給我鬆開怎麼樣?”太宰治有氣無力的盯著他,“這種姿勢根本就不能讓我好好修養,隻會讓我因為不適活動身體導致傷口裂開。”
在太宰治不斷的喊著再不解開他就要因為抑鬱死掉後,淺羽溫人還是給他鬆開了捆住他手腳的束縛帶,但是他手腕上的鏈子沒有打開,淺羽溫人還是很清楚太宰治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也知道一旦鬆開太宰治會馬上就跑。
“自由了!”太宰治伸展著胳膊,他看向淺羽溫人,此時的他坐在椅子上,碧色的眸子裡異常平靜的看著自己。
“那個定位器你怎麼處理的?”
“放在了一條魚的身體裡,然後放生了。”淺羽溫人看了一眼窗外,“如果那條魚聰明一點的話,現在應該遊到大海裡了。”
太宰治笑了一下,“哎呀,這樣的話獵犬那些家夥追蹤信號逮到一條魚豈不是會被氣死?”
“理論上來說,氣死雖然存在,但是不會發生在獵犬等人身上。”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敲門聲,淺羽溫人看了一眼門外。
“誰啊?”
“應該是我定好的藥。”淺羽溫人站起來,“是一瓶安定,如果你想要吃安定自殺的話我可以友情為你提供安眠藥哦。”
太宰治:……
他看著淺羽溫人走出房門,接著晃了晃手腕上的鎖鏈,太宰治伸手抓過淺羽溫人之前留下的手術道具,很快鎖鏈便被打開,太宰治從平台上走下來,他小心的走了兩步,緊接著微微皺眉伸手摸向腹部。
還是有些疼。
雖然很想要離開,但是現在這種情況離開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淺羽溫人似乎認定了要把他留在這裡。
微微歎了口氣,太宰治看了一眼窗外,淺羽溫人已經從來人的手中接過藥,外麵的人臉上帶著笑,對淺羽溫人沒有絲毫戒心。
說的也是。
時隔四年,淺羽溫人比四年前看上去更加溫和,穿著白大褂,一頭金色的長發,全身都是能夠讓人放下戒心的氣質,這是一個完全不會認為有惡意的長相,太宰治靠在牆上微微歎了口氣。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還給他做了個二次手術。
淺羽溫人送走了來人,還禮貌的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太宰治捂住腹部的傷口走出去,在淺羽溫人轉身的一瞬間將他整個人撲倒在地。
壓根就沒有任何防備的淺羽溫人被他整個拽倒,隻不過他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就算是感覺到某人摔到了他的身上也完全沒有變臉色,仿佛是一個永遠都不會為任何事情感到驚訝的人。
“嘶……”太宰治倒吸一口涼氣,摔下去的一瞬間他扯到傷口了。
淺羽溫人躺在地上和他對視著,“地上很臟。”
“我當然知道!”太宰治勉強坐起來,血染紅了他右腹部的衣服,“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麼樣?”
淺羽溫人眨眨眼睛,然後他伸手去拉他的衣服。
“喂!不許動手動腳!”太宰治摁下淺羽溫人的手。
“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傷口,這個出血量需要重新縫針包紮。”
“先不管這個。”太宰治俯下身子,他和淺羽溫人對視著,“送我回原來的地方,等所有事情結束後,我介紹你加入偵探社,怎麼樣?”
淺羽溫人並不覺得這是個好辦法,他安靜的看著太宰治,“就算是去偵探社工作,介紹人也不一定非你不可。”
“不一樣,我可以和你搭檔。”太宰治呼了一口氣,“如果你不答應的話,就算是加入偵探社,我也會全力反對的哦。”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拿捏著自己不太願意讓他受傷疼痛來做小威脅,跟一隻搖著尾巴囂張的小貓崽一樣。
淺羽溫人把人推開站起來,然後拎著人回到了房間裡,把人摁在剛才的台子上。
“喂,你答應了嗎?”太宰治還在嘟囔著。
“我知道了。”淺羽溫人拿出一根針,上麵連著線,“在此之前要給你重新縫傷口,現在沒有麻藥,就拜托你忍一下吧。”
“什麼?!”太宰治猛地坐起來,“不行!”
當然,隻是嚇唬一下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