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師兄解戰袍[完](1 / 2)

心梗選手[快穿] 洛大王 9487 字 3個月前

景文帝被褫奪帝位,從今以後隻是罪人蕭麟。

恢複已逝太子蕭麒聲譽,將他的墓遷進皇陵,追封蕭麒為梁惠帝。

追封惠帝正宮,前太子妃為恭懿莊寧皇後,與惠帝合葬。

尊奉秦川侯薑遠之為太上皇,追封昭寧公主為皇太後。

一係列旨意頒布,京城各部門重新運轉,漸漸開始適應薑臨川為新帝的日子。

新朝已立,自然要改國號。

薑臨川問了一圈,不管是玄微真人、薑遠之還是雲清淮,都說不知道。

乾為天,薑臨川最終定“乾”為國號。

大梁已經腐朽了一半,貪腐之風盛行,若是大批量殺官,會引發動蕩。

好在薑遠之已經平了外患,隻需要解決內憂。

仍然維持著大梁的六部,錦衣衛隸屬於督察司,有巡視監察之責,若非意外,不得直接處斬。職權保留了大半,不比薑臨川在任時能一手遮天。

薑臨川登基的消息在京中傳開後,昭靈長公主服毒自儘。

薑府收到一個木箱。

薑太夫人仍然住在府中,差人打開一看,裡頭裝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女童,睡得正香。

昭靈長公主禁足府中後,偷偷生下了這個孩子,沒有冠以姓氏,對外隻說意外流產。

薑太夫人詢問過薑臨川的意思,見他不介意,就把這小女孩送到良善人家寄養,雖不能榮華富貴,衣食無憂足矣。

雲清淮被薑臨川留在宮中住。經過宮變一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雲清淮就是大梁的皇太孫,而且與薑臨川關係匪淺。

雲清淮身為皇室,又執掌薑家兵權,真願屈居人下?

然而旁人不敢說,也不敢問,隻在心裡編排,渴望看到薑臨川與雲清淮反目成仇。

薑遠之尚且不知道薑臨川與雲清淮的事,他如今卸去重負,反而空乏起來,不知道做什麼。

以前去青樓是為了避人耳目,暗中部署,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他終於想起來薑臨川後宮空虛,問母親為什麼不給薑臨川取個媳婦?

薑太夫人隻一笑,說,兒孫自有兒孫福,她不管這些。

薑遠之頭疼起來,去宮裡找薑臨川,商量選秀之事。

雖然臨川母親不在,但她那份的催婚,他一定要帶給薑臨川。

最近正值梅雨季,登基大典在下月初,欽天監說是個好天氣,要是天氣不好,他們集體提頭來見。

薑臨川在書房批閱奏折,自他上位,擴大了上折範圍,工作量一下子加大了。

雨落在窗外芭蕉葉上,如春蠶食桑。

雲清淮昨夜操勞過度,就枕在薑臨川腿上,睡著後仍然不安,驚醒過來發現薑臨川在,便又睡了。自從他幼時記憶恢複後就有了驚悸之症,總會忽然恐慌。

在薑臨川身邊會好很多。

薑臨川也樂意縱著他。

雲清淮十分害羞,不喜歡旁人看見,薑臨川便沒有留人近身伺候。平時他不傳,宮人隻會安靜候在僻靜處。

已經是下午,雲清淮終於睡飽,懶洋洋勾住薑臨川脖頸,迫使薑臨川低頭,

“師弟,親親我吧。”

雲清淮習武多年,最近才體驗到何為筋骨鬆軟,動彈不得。

也有了奇怪的依賴,他恨不得長在師弟身上,一刻也不離開。

觸到師弟的身體,才覺得安全,仿佛一鬆手,眼前一切皆會淪為泡影。

薑臨川乖乖任他勾住,俯身吻下,雖無奈,眼中盛滿細碎的笑意。

“哐當——”

書房門被薑遠之推開,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薑遠之怨氣值加50】

【薑遠之怨氣值加60】

【薑遠之怨氣值加90】

【薑遠之怨氣值加100】

……

“你們——”薑遠之過於震驚。手中的名冊散了一地,都是最近積壓在宮中的仕女圖。

原本的大梁皇太後已經病亡,其他女眷全部遣散。朝臣送上的仕女圖都被內侍收了起來。

“放心吧,我會負責的,我要讓清淮做我的皇後。”薑臨川不慌不忙,把雲清淮按在懷裡,不讓他動。

“你這個孽子,問題是這個嗎?你師兄待你掏心掏肺,你就是這樣待他的?”薑遠之沒走近,怕自己下毒手,還打不過薑臨川。

薑遠之教導過雲清淮,知道雲清淮的脾性,是萬萬不會做這等事的。

肯定是薑臨川把好好的孩子給帶壞了。

他要怎麼向玄微真人交代?又怎麼向惠帝夫妻交代?

人家托付給他的兒子,被自己家孩子給迫.害了……

瞧雲清淮那情根深種的樣子,薑遠之又氣又怒又羞又慚。

都是薑臨川這個臭兔崽子!

不管他喜歡的是男是女,怎麼能對兄弟下手呢?

氣人!氣人!

這事肯定瞞不過玄微真人,薑遠之開始想,怎麼向玄微真人賠禮,不影響這幾人之間的感情?

好難,好痛苦。

早知道他就不該進宮,讓薑臨川自己去瞎折騰。

“不怪臨川,我是自願的。”雲清淮低聲,不敢看薑遠之赤橙紅綠青藍紫色交織的臉。

“兩情相悅實屬難得,我隻要清淮做我的皇後。”薑臨川鎮定自若,與雲清淮十指相扣,另一隻手安撫性的輕拍雲清淮的背。

“……孽子!不可理喻!”薑遠之不忍再看,頭痛欲裂,也不管地上那些名冊,摔門而去。

“怕什麼?他隻是氣一會罷了。”薑臨川挑眉。

“可是,我們這樣終究有違常論……”雲清淮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薑遠之這位他尊敬且信賴的長輩,更不知道還怎麼麵對如師如父的玄微真人。

“那與我有甚關係?”薑臨川渾不在意,笑道:

“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今時今日,能與你在一起。”

“目前還不能迎娶你,等我再穩一些,就正式向天地昭告,與你成婚。”

“師兄,等我兩年好不好?”

他聲音放軟,下巴擱在雲清淮肩上。

他知道雲清淮最抵抗不住這樣的語氣。

原本很為難的姿勢,雲清淮說不行不行,一聽見他溫言軟語,喊清淮哥哥,整個人都酥了。

呆呆蠢蠢,就像一隻小羊羔,任由薑臨川按住,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