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 這船上隻剩下一間底艙,正好方便夫妻二人居住。”
船家有些驚豔地看著眼前的這對新婚小夫妻,走南闖北這些年, 就沒有看過這般神仙眷侶。
隻見衣裙素白的絕色小娘子低頭交了銀子, 腳步匆匆地就往船上走。
她的夫君連忙跟上,像是舍不得與她分離片刻。
船家很豔羨。
若是他能娶到這樣的美嬌娘, 估計也劃不動船了,滿腦子都是回家守著婆娘生小崽子。
再看那好命的白麵夫君,也就一張俊臉能看。
年輕的小娘子就是不會看人, 男人臉好看又能管什麼用?還不是沒本事,都沒能給小娘子添置一根銀釵。
船家又是扼腕又是歎息。
被他惦記的夫妻已經進了大船的底艙。
小娘子從進門開始, 就再也沒有看過她夫君一眼。
“彆過來!”
焦嬌賭氣地坐在簡陋的床鋪上, 一隻白淨的玉手死死地抵住道長的胸膛。
“我現在不待見你!”
妖蟒的喉結動了動, 唇舌間異常乾澀:“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
焦嬌的俏臉立馬就紅了個徹底。
那日在樹林裡, 她沒拒絕道長的親吻,卻也沒想到他那麼放肆。
竟然、竟然......趁她呼吸急促時,低頭咬疼了她!
嬌養的閨閣小姐連胳膊都不能輕易露給外男看,更何況他得寸進尺,隔著輕薄的衣衫舀住了荷苞尖尖。
焦嬌的便宜都被他占透了!
“總之、總之你不能再那樣了!”
她雙手叉腰,臉頰氣得鼓起,像脆嫩的水蜜桃。
妖蟒有些不願意。
它不僅想咬, 還想多咬幾口,最好是全方位咬個徹底。
人類就是這樣乾的,彆以為它不知道。
而且又軟又香,比粗糙的老樹好太多,它恨不得時時刻刻膩在上麵。
妖蟒直白地指出來:“可是你明明也喜歡。”
這話一出,焦嬌的頭頂都快羞得冒煙了。
“胡說!”
“我一點兒也不喜歡!”
“你打顫了。”
身體誠實地打了個顫, 連怒罵聲都比平時嬌軟一些。
它的雌蛇是喜歡的。
焦嬌惱羞成怒,一下子推開擋在麵前的無為道長,指著船艙裡的甲板道:“你這幾天都隻能睡在地上,不許跟我睡在一起!”
妖蟒見她真的生氣,隻好安分守己地躺到甲板上,準備就這麼和衣而眠。
他如此乖順,倒顯得焦嬌蠻橫不講理。
她冷靜下來後,看著冰冷堅硬的甲板,又有些不是滋味。
可底艙很小,小到隻能放一張狹窄木床、一個陳舊的木桌。
無為道長躺在地上,就占滿了剩餘的全部地盤。
要麼兩個人擠在同一張木床上,要麼就必須有一人睡在甲板上。
焦嬌纏著手指,很有些糾結。
被褥也隻有一套,她蓋了,道長就沒法蓋。
大船行駛到京城還需要兩三天,他怎麼不能一直這麼睡下去。
更何況......妖蟒翻了個身,受傷的右腿正好出現在焦嬌的視野裡,衣袍下遮掩的傷口,還是她親自包紮上藥,這才勉強止住了血。
一聲輕微的痛哼聲響起。
焦嬌立馬緊張起來:“怎麼了,是牽扯到腿傷了嗎?”
妖蟒搖頭:“沒有。”
但它的右腿微曲,故作堅強的姿態簡直太明顯。
焦嬌的心一下子軟了,她默默地掀開被褥:“甲板涼,你上來睡吧。”
“不用。”
妖蟒還是搖頭,可它的腿彎曲的弧度更大了。
焦嬌沒法坐視不理,強硬地將道長拽到了狹窄的木床。
“你就睡在這裡。”
“但不能做任何事,聽到了沒?”
木床狹窄且簡陋,妖蟒如願地抱住了自己的雌性,呼吸全部打在她的後頸。
“唔。”
它含糊地應了一句,根本沒聽進耳朵裡。
好軟好香。
人類比蟒蛇更奇怪,並不看重雄性的狩獵能力,卻會被雄性的示弱姿態迷惑。
它癡迷地湊近了焦嬌,呼吸間全是躁動。
這太奇怪了。
焦嬌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場麵。
為了使自己不那麼地尷尬,她開始尋找一些正經的話題:“走水路能夠更快地抵達京城,而且三皇子肯定想不到你我還活著,甚至藏在了回京的船上。”
“在他看來,你已經被侍衛殺了,而我也被妖蟒吞進了腹中。”
“這是好事。至少他不會再派人來找我們,我們也能順順利利地回到京城,將一切告知父親,讓他想辦法警惕三皇子。”
因為害怕隔牆有耳,她的聲音很小,幾乎是用氣音在說。
“嗯。”
妖蟒魂不守舍地應了一聲,視線從衣領處望進去,看到漂亮精致的蝴蝶骨,還有更加曼妙的曲線。
“這些天你也不要再穿道袍,更不要拿出黃符和桃木劍,以免引人注意。”
“行。”
妖蟒的雙手已經圈住了“雌蛇”的細月要,手掌粗略地比劃了一下,發現竟然能夠雙手掌握。
“還有,船上魚龍混雜,你我要扮做一對恩愛夫妻,準備進京尋親和販賣貨品,千萬不要漏了馬腳。”
“好。”
妖蟒忍不住了,它將腦袋湊了上去,舀住了那塊紅通通、小巧圓潤的耳垂,使勁地磨了磨。
“你乾什麼呀!”
乍然被觸碰,焦嬌渾身一驚,本能地想要躲開。
但木C太窄了,窄到她根本沒法躲避。
貪穀欠的道長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仗著身長腳長,將自己的雌性牢牢地堵在角落裡,如願地舀了個徹底。
焦嬌被欺負得眼角都紅了。
她的雙手顫巍巍地想要阻止他,卻又被反鎖在身後,隻能任由他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