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徽溫柔道:“都是些養氣聚靈的丹藥,我觀宗門裡的師兄弟們修煉極快,好似沒有瓶頸,便特意煉製了聚靈丹,以便讓他們在修煉時彙聚更多的靈氣。”
江薑連連點頭,誇讚了他幾句,隨後伸手道:“那我先來試一顆看看效果怎麼樣。”
莊徽將瓶子依次放下,接著拿起第一瓶往江薑手心倒了粒藥丸。
藥丸圓滾滾的泛著藥香,外表看起來像麥麗素。
江薑不等莊徽開口說話,抬手就將丹藥咽下。
他自己沒什麼反應,莊徽反倒愣了愣,慢了半拍道:“師父,你不擔心我給你的是毒藥嗎?”
江薑毫不在意道:“不擔心啊。”
反正他又不會被毒死。
莊徽微怔,似是誤會了什麼,情不自禁的握住江薑的手,認真道:“師父如此信任我,我定當不辜負師父。”
江薑隨意的反手拍拍他手背,點頭道:“嗯嗯我知道。”
應付完徒弟,江薑將重心放在藥丸上:“這顆丹藥彙聚的靈氣精純,隻是量有些不足,倒是適用於金丹以下的修士。金丹往上的人吃了這些藥,就有些沒必要了。”
莊徽拿起第二瓶:“那您試試這一瓶?”
他這回將藥倒在自己掌心,神色正經的撚起一枚藥丸遞向江薑的唇,江薑不在意的張口,接受了他的投喂。
來回試了幾瓶藥後,江薑將每一瓶的優缺點都總結出來。
等他把全部的藥丸試完、準備送加夜班的莊徽離開時,他忽而一個腳步不穩,急忙扶住了桌子。
“嗯?”江薑後知後覺的察覺到身體不對,他抬眼看向莊徽,便見莊徽站在燈旁,含笑吹滅了燭火。
房間裡陷入黑暗,江薑揚眉道:“你給我下/藥?”
莊徽輕柔道:“隻是在丹藥裡添了些酥軟筋骨的東西。”
江薑無語:“這和下//藥有什麼區彆?”
莊徽無聲的走到江薑身邊,低頭道:“自然是有區彆的。”
“徒兒初見師父時,師父明明是個弱質芊芊的少女。”他勾住江薑的腰帶,一點點鬆開:“結果不過幾日光景,師父就變成少年郎。徒兒心中好奇,便想親眼看看師父的身體究竟是什麼模樣。”
江薑被他抱到美人榻上,心中猶帶不信,狐疑道:“你隻看看?”
莊徽的笑隱藏在黑暗裡,俯身柔柔道:“當然。”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夜色中響動了會,當衣裳散落了一地後,江薑咬著唇道:“你不是說隻看看?”
莊徽呼吸急促,秀美的眉眼間隻剩欲色,他低啞道:“房間裡太暗了,我看不見。”
江薑被他氣笑了:“那不是你自己吹的——唔。”
空氣中響動著黏膩的聲音,足足持續了好半晌,莊徽才意猶未儘道:“師父放心,我隻摸摸蹭蹭,不進去。”
江薑眼尾泛紅的睨了他一眼,嗤笑道:“都到了這時候你還裝什麼正人君子。”
莊徽一怔,尚未來得及說什麼,就被江薑攥住了領口往下拽。
呼吸交織間,他清楚的聽到對方語氣深沉的開口:“你點的火,你來負責滅。”
*
天邊泛著白肚時,莊徽就輕柔的將江薑滿是紅痕的手臂放了下來,自己無聲的起床開始穿衣。
他其實並不想這麼早就離開,還想與江薑多多溫存。
隻是他與江薑乃是名義上的師徒,若是這樣的關係被其他師兄弟知道,江薑的名聲難免不好聽,往後也無法在其他人麵前立威。
所以他隻能摸黑爬床,天邊微亮就走。
更為謹慎的辦法也有,那便是他嚴格控製爬床的次數,一個月來個一兩次,能最大程度上避免被發現的可能。
然而到底是食髓知味,莊徽早上離開,天剛黑就忍不住的再次進了江薑房間。
經過昨夜的親近,他已然發現江薑對自己的求歡並不抗拒,故而今夜一來便掐著江薑的腰吻起來,將江薑吻的七暈八素後,他伸手開始脫江薑衣裳。
剛把江薑的腰帶扯開。
門外陡然響起敲門聲。
莊徽一驚,低頭看向江薑,便見江薑被自己吻得尚未回神,唇色殷紅的仿若沾了靡豔的胭脂,領口鬆散的依稀可見漂亮的鎖骨。
門外的敲門聲還在繼續,並且越來越頻繁,看起來下一秒就要破門而入。
莊徽咬牙,緊急把懵懵的江薑塞到床上,自己則一點地麵翻身跳上屋梁。
他剛站穩屏住呼吸,門外的人便徑直推開了門,抬腳進來道:“師父,你睡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薑崽是霸總(*/ω\*)
江薑:嗬,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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