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帶一提,天天趾高氣昂在鬼殺隊巡邏的不死川喵也加入了豪華被擼套餐,最近這隻大白貓的毛似乎都被人給擼禿了,身體小了一圈。
甜之呼吸富岡義勇倒是一如既往的好騙,他竟然完全接受了這個漏洞百出的解釋,並且為此深深自責:“還是不要了,我不配你們的喜歡。”
灶門炭子了然地點了點頭,在師徒三人組疑惑的目光中,默默地給富岡義勇遞了杯熱茶。
蒸騰而起的白霧柔和了男人俊美的眉眼,湖藍色的眼眸看上去越發水潤。
“我也不配當鱗瀧先生的弟子,怎麼能在這裡失禮呢?”
“錆兔才是最該做水柱的人,是我搶走了原本屬於錆兔的位置。”
——康康,有那味了,這位兄弟又要開始了。
對麵的三位男士目瞪口呆地聽著富岡義勇麵無表情地自我檢討,一向惜字如金如鋸嘴葫蘆的人此刻開始了不間斷的長篇大論,字裡行間有理有據,思路清晰。
開頭先點題“我不配”這個論點,中間用實際例子進行詳細論證,最後再進行升華總結——你們都是很好的人,不要讓我成為你們的拖累。
再次回到主題……可謂是結構嚴謹,讓人無從下嘴安慰。
“我覺得你太妄自菲薄了,你的天賦在我的弟子中是獨一無二的。”
“可是我以前都沒有贏過錆兔,錆兔才是最強的水之呼吸繼承人。”
“男子漢不要去糾結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既然成為了水柱就拿出水柱的氣勢!水柱的位置是你自己斬殺了十二鬼月得來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你不需要覺得愧疚。”
“不,我不配當水柱,我根本沒有水柱的氣勢。不是我憑實力當的,隻是我運氣好,那個下弦鬼很弱。”
下弦鬼:謝謝,感覺有被冒犯到。
富岡義勇從未像現在這樣能言善辯,才思敏捷,抓住對方話中的漏洞就是一頓猛杠,宛如杠精附體,隻為證明自己不配。
錆兔看著滔滔不絕的義勇,隻覺得一陣腦殼疼,有點控製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拳頭。奈何還有炭治郎這個小師弟在,貼心的錆兔還是希望能在炭治郎麵前給義勇留下一點好形象。
他不禁把視線投向了同樣能言善辯且一肚子歪理的灶門炭子,希望這位有著超強的醫術的醫生能夠用和平的方式解決。
——相比劍士,醫生大概更會處理這種心理問題吧。
炭子衝這位肉色頭發的青年笑了笑,給他比了個OK的手勢,看起來非常靠譜。
她將手邊的暖茶向義勇的方向推了推,“富岡先生,說了這麼多話你一定很渴吧,喝點水潤潤嗓子。”
富岡義勇的鼻子如同小動物般動了動,不動聲色地嗅著茶水的味道,然後認真地看著炭子道:“加點蜂蜜可以嗎?心裡苦,想喝甜的。”
灶門炭子對於對方展露出與外表完全不符的內心已經習以為常,她好說話地點了點頭,右手又在自己宛如次元口袋的袖口中摸了摸,終於摸出一個粉色玻璃瓶。
打開蓋子的那一瞬間,炭治郎便聞到了好聞的花香味。
炭治郎歪了歪頭,恍然大悟:“是蜂蜜嗎?”
“算是吧。”
灶門炭子一邊垂著頭回答一邊將濃稠香甜的液體倒入茶杯中,端著茶杯柄晃了晃,特製的蜂蜜入水極化,她將調好的蜂蜜茶水遞給義勇,繼續哄小孩:“富岡先生,給你。”
“謝謝,果然你和錆兔都是好人。”富岡義勇端著茶也不忘繼續逼逼,頂著一張平靜無波的俊臉當話嘮:“難怪你們有那麼多悄悄話要說,明明是我們先認識的。”
鱗瀧左近次看著他們的眼神頓時就變了,天狗麵具下的麵孔更是千變萬化,一向溫和的麵容甚至複雜到有些猙獰。
從一開始對性格敏(感內向的義勇的疼惜,到現在發現“我的兩個徒弟可能喜歡上了同一個小姑娘,這小姑娘先認識我的小徒弟,但貌似和大徒弟兩情相悅,還被我小徒弟抓包”的糾結。
——哎,怎麼辦呢?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要開解誰呢?
當個老師真的好難,教完劍術還要管終身大事,炭治郎你慢點長大吧。
劇情瞬間從感天動地同門情到“他愛她,她愛他,他也愛著她,然而明明是他先來的”詭異白學現場。
無辜躺槍的錆兔:要不我還是揍他一頓吧?
炭子眼皮一跳:我這次是不是給他灌的藥太多了。
不明真相的富岡義勇喝了口茶,香甜的氣息在味蕾上徐徐蔓延,讓他像是曬太陽的貓兒一般滿意地眯了眯眼。
「謝謝,很好喝」
義勇捂住自己的喉嚨,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怎麼說不出話了?
“好了,鱗瀧先生,錆兔先生,你們可以教育他啦。”白衣天使計劃通地拍了下手掌,臉上的笑容明媚的宛如小太陽:“現在富岡先生隻能聽話,不能說話,可以好好溝通了。”
還特意在“好好”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師徒二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不用感謝我,解決病人和家屬的心理負擔也是醫生的職責。你說對吧,炭治郎?”
“啊?嗯!是的!”
炭治郎有些反應不過來,卻還是肯定地應道。
——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姐姐好像說的確實有理有據。
成功忽悠炭治郎的黑心醫生灶門炭子:不愧是我,我弟弟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