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炭治郎離開狹霧山,能夠和姐姐朝夕相處,順帶與山裡的野男人師兄拉開距離,結果就這?就這?
灶門炭子本來感動的笑容瞬間僵硬,隻剩下滿肚子的怨念與咬牙啟齒。
我恨。
在鱗瀧左近次的說動下,錆兔還是決定和炭治郎炭子一起離開。炭子本來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義勇,畢竟富岡義勇當初天天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錆兔當水柱。但轉念一想到鱗瀧左近次的話,料想大概是做老師的有什麼其他話要單獨對弟子說,便沒有特意給義勇寫信,隻是讓鎹鴉告訴主公錆兔即將回去這件事。
哎看看人家老師,再想想自己老師。
自家膚白貌美雙馬尾的老師往日裡隻在賭場見得到人,平常時候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什麼時候搞過寫信這麼溫馨的事。
「害,沒必要,寫信什麼的太矯情,反正我想找你一定找的到;你要是想找我找不到,那一定是天注定,不能強求。」
聽聽,這是正經老師會說的話嗎?
下午的時候,炭治郎收到了來自鬼殺隊的命令,去北邊的一個小鎮子調查少女神秘失蹤的事件,那鎮子恰巧與負責接應本部的隱在同一條道路上,三人一行倒是正好順路。
當然就算不順路,灶門炭子也準備以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讓它強行順路。
俗話說的好,生活中不缺少奸(情,缺少的是發現奸(情的眼睛。
炭治郎自從和鱗瀧左近次確認過眼神,再看向炭子與錆兔就是打通了任督二脈,醍醐灌頂,並對如今一路上“姐姐、姐夫、妹妹、我”的配置非常尷尬。
——禰豆子你快點醒來吧,我好難,我是不是不該在這裡。
箱子裡睡覺的禰豆子:不,哥哥你該在這裡,我不允許他們有二人世界。仙女獨美謝謝,不要帶我仙女姐姐。
沉睡中的禰豆子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柔和的眉目一擰,臉上帶著幾分憤怒的神色: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要起來我要起來。
炭治郎的異樣自然引起了錆兔與炭子的注意,二人疑惑地對視了一眼,不知道為何一向成熟穩重的男孩一路上表情會如此千變萬化。
難道真的是第一次出任務太激動?
錆兔接收到炭子的眼神,立刻領悟其中的意思,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主動請纓:“我去買點水過來。”
“那就辛苦錆兔先生了。”炭子搶先炭治郎一步答應下來,並衝著錆兔擠眉弄眼,給了對麵的俊美青年一個“你走你走你趕緊走,不要打擾我和弟弟談心”的嫌棄表情。
被嫌棄的錆兔:……
行吧。
目送著錆兔走遠,炭子才若有所思地盯著弟弟開口道:“炭治郎,發生什麼事了嗎?為什麼一直看著我們。”
“啊?沒、沒有,隻是覺得姐姐和錆兔先生的感情很好。”
炭子聞言不禁愣了一下,隨即眼神變得越發柔和,她握住了弟弟的手,認真道:“放心吧,炭治郎,在姐姐心中你和禰豆子才是最重要的。”
炭治郎眼皮一跳: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禰豆子恨不得拉開櫃門晃晃自家哥哥的肩膀:對沒錯!姐姐就是這個意思!
“其實姐姐和錆兔先生關係好也沒什麼啦。”炭治郎撓了撓臉頰,委婉道:“畢竟錆兔先生他又強大又帥氣,雖然訓練時嚴厲了點但平時又很體貼,在他身邊就會不自覺放鬆下來,總之是很可靠的人。”
一心想著為姐姐的戀人說好話,讓姐姐體會到來自弟弟認可的炭治郎絲毫沒有發現自家姐姐那越發僵硬的笑容。
直到錆兔回來,他才隱隱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姐姐為什麼這麼盯著錆兔先生看。
……有點可怕。
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戀愛的眼神。
純情小少年立刻紅了臉,“嗖”的一下偏過頭去,不敢再看那兩個人。
戀愛:感覺有被冒犯到。
被弟弟看著,灶門炭子頓時宛如脫韁的野馬惡狠狠地瞪著錆兔:你這個野男人給我的寶貝弟弟灌什麼**藥了?
拿著水和食物回來的錆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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