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豆腐腦的小料,第一種肉絲香菇炒木耳絲,熬成一個濃稠的燙的狀態澆在豆腐腦上麵,再加入韭菜花,那就是靈魂之作了。當然小料有很多種,梁瀟瀟又教給他們一種鹵黃豆。剩下的小料就讓他們自己研究去了。
最後四種,那就是燒麥,煎餃,鮮肉小餛飩,醬香餅。今天暫時就這麼六種。
梁瀟瀟等他們做好了之後,吃了一碗豆腐腦,其餘的每樣都嘗了嘗,滿足的打了個飽嗝。直接就帶著小喜出去了。
他們兩個是要去買燈籠,大廳和後院都需要燈籠,還有酒樓門前也需要掛兩個,包括廂房裡的設計,都需要精致的燈籠來襯托一下。
梁瀟瀟手裡有圖紙,先去找做燈籠的地方。然後就是商量一下大小形狀的問題,還有就是梁瀟瀟需要的幾個走馬燈。這個秘術暫時不外傳。她打算訂做一部分,自己搞一部分。
酒樓裡,張青銘一大早的就過來了,今天書院正好沒課,想著前天答應梁瀟瀟的事情,張青銘今天一大早就來了。
隻是來到酒樓裡,並沒有見到梁瀟瀟的影子。
倒是一個叫小喜的人出來招呼,一聽說是梁瀟瀟讓他過來的,也不敢怠慢,請他坐下,給他泡了杯清茶。便退下去乾彆的活了。
張青銘喝了一口清茶,茶水入口清冽,一品就是好茶,雖然是好茶,可也算不上頂級。他沒想到梁瀟瀟竟然一大早就出去了,一個姑娘家拋頭露麵的做生意,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梁瀟瀟身上有太多的迷,明明是當朝工部尚書的嫡女,可是卻選擇呆在這麼一個地方。上輩子他隻是調查到梁瀟瀟是工部尚書梁雲紹家的嫡長女,聽說梁雲紹這個人十分疼愛這個嫡出的大女兒,可是不幸的是,梁瀟瀟在出嫁的途中遭遇了山匪。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可是後來又出現在京城,而且還在京城開了幾家酒樓。
聽說工部尚書現在的夫人和梁瀟瀟之間有矛盾,梁瀟瀟回去之後似乎不願意回家,其中的曲折他也打探不到。現在看來,梁瀟瀟應該是不想回京城的那個家,這其中恐怕是有什麼隱情。
目光打量起酒樓的布置,乾乾淨淨的,還沒有收拾好,他上輩子經常去京城的盛江山,隻是那個時候,他就算是經常去也沒有見到過梁瀟瀟的影子。他手下的人似乎總能處理好酒樓發生的一切意外。一個女子能夠做到如此地步,也是讓人敬佩的。
默默地等了一上午的時間,中午等到午時,梁瀟瀟終於帶著小喜回來了,後麵還跟著一輛板車,這幾個隻有框架的燈籠是梁瀟瀟早就昨天就定製好的,其餘的燈籠得過幾天去拿。
讓小喜帶著板車從後門進去,將貨卸下來。
梁瀟瀟快步走到桌邊,拿起水壺倒了杯溫開水喝了解解渴,外麵的天氣還是太熱了,出去一上午,又曬又熱。
“咦?張青銘!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動靜?”梁瀟瀟回頭一看就看到張青銘坐在角落的桌子前,看到她便緩緩站了起來。
梁瀟瀟走過去,在他的旁邊坐下,看到茶杯裡都快沒有茶色的水,道,“小哥哥你是來題匾的吧?可是等了很久了?”
張青銘低聲道,“沒有多久。姑娘頭上還有汗,還是先歇歇多喝幾口水吧。”
說著拿起茶壺往另外一隻杯子裡倒了一杯茶水,不熱不冷,正好。
梁瀟瀟喝了口水說道,“張小哥哥,你來的真是太及時了,正好到飯點了,我們先吃飯,吃完飯就開工。”
說著朝著後院叫了聲,“小喜,上菜。”
“是,馬上就來!”
張青銘忙起身,“梁姑娘,不用麻煩了,在下隻是題匾而已,很快就寫完了,不用在這吃飯的。”
梁瀟瀟看到他眼眸裡還有一點慌亂,笑著道,“你彆著急啊,不知道你這麼早就來了,再說了,請你吃頓飯也是應該的,這幾天我的廚子們正在練習菜肴,每天都要餘出不少呢,你就彆客氣了,再說了,你都不要錢了,再不吃飯就說不過去了。而且你先現在想乾活也乾不了,牌匾還沒有買回來呢。、我讓人去拿牌匾,等我們吃完飯應該就是拿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啦